人人愛上我老婆第2部分閱讀?第一次接觸《讓青春繼續》是在大學期間,那時偶然發現由這部網絡小說改編的廣播劇,故事情節非常精彩,很多配樂挺懷舊,觸動了自己内心,熬夜用MP3聽完了近期在網上找到了這部小說的原文,讀來很是精彩因為原作者放棄了版權,我将分期轉載與大家分享因為原文中有不少錯字、别字,我盡量按我的理解進行修改,方便大家閱讀,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人人愛上我老婆第2部分閱讀?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人人愛上我老婆第2部分閱讀
第一次接觸《讓青春繼續》是在大學期間,那時偶然發現由這部網絡小說改編的廣播劇,故事情節非常精彩,很多配樂挺懷舊,觸動了自己内心,熬夜用MP3聽完了。近期在網上找到了這部小說的原文,讀來很是精彩。因為原作者放棄了版權,我将分期轉載與大家分享。因為原文中有不少錯字、别字,我盡量按我的理解進行修改,方便大家閱讀。
1994年,高考第一次改成了3 2 ,150分,百惱就在這一年上大學。我記得四川的招生考試報發下來的時候,我老漢兒之激動,連着看了2天沒有睡覺,抽掉了4包煙,給我“精選”出了從提前錄取到大專的一個自認為非常NB非常完美的志願組合。提前錄取填的中國青年政治學院,NB吧?呵呵(後來出去上學了才知道這個學校在很多外省其實很一般,一般本科就可以上)。其實我那時候的成績,就算超常發揮也就最多就上個川大不得了鳥。但是老漢兒的說法是:“上啥子川大哦,要上就上省外的,回來才好分”。他自己就是川大畢業的,這也可能是不願意我留在成都上大學的原因之一。
我父母一直在外地,我從小一個人在成都,跟着外公外婆長大,有點像《16歲的花季》裡面陳非兒,袁野那種返滬子女情況(當時這部電視劇NB哈,呵呵)。外公外婆年齡很大了,沒法管我。那時候我們住長順街,從小就和巷子頭的娃娃些裹在一起。很早就開始學到抽煙(3年級抽第一口,紅梅),喝酒(6年級,沱牌),打架(小時候身體單薄,主要被人打),晃街(最高紀錄是3年級時從長順街晃到石羊場,中途迷路,以為已經到了雙流),洗裹豆兒(就是摸包包,學藝不精,沒有一次成功),偷水果(那時候很流行,3年級時和兄弟夥在12橋農貿市場偷氣包柑,被小販抓住,警察叔叔送回學校,校門口萬人圍觀,自尊很受傷),還有些亂七八糟的小兒科問題,總之就是一個典型的不良兒童。
其實小時候還是多乖的一個娃娃,至少在姨媽單位頭,那些叔叔阿姨都那樣說。我小學上了4個學校:西馬棚1年,金沙橋4年,西安路半年,北巷子半年,大概是吧,都有點記不清楚了。剛在西馬棚上小學時,身體單薄,長相讨厭,并且性格不合群(這個現在都是),所以經常被欺負。有一次被鄰班上一個娃連到打了3天,最後老子徹底毛了,早上上學的時候在西馬棚和同仁路口子上撿了半匹磚揣在書包頭,心頭想中午放學老子要拼了,媽老漢兒不在成都,沒得辦法喊大人,他媽的隻有靠自己。中午放學的時候,我把那塊磚拿起,在西馬棚口子那裡守到。鄰班那娃一出現,老子舉起磚就沖過切。那娃看我那個陣仗,一下子就虛了(所以說打架氣勢是最重要的),車轉勾子就朝東馬棚那邊跑,邊跑邊喊:“江海,江海,快點來,我日2班那娃瘋了!”。我舉着磚在後面一直追,都快看見東城根街口子了,突然覺得腳底下一絆,人就飛了出去,摔了個狗吃屎,重重着地,人差點都暈了。
鄰班那娃停下來,轉過頭來氣喘籲籲地對我後面的一個娃說“我日你才追上來啊,老子都要跑不動了”。那個叫江海的娃沒說話,上來看着我,說“你沒事吧?”我痛的呲牙咧嘴,說不出話來,才明白剛才是被他絆倒的。
沒有想到的是,後來這兩個娃成了我小時候最好的朋友。被我追打的娃叫廖含俊,外号廖瓜皮,我們都喊他瓜皮。絆我的娃叫江海,比我和瓜皮高一年級。瓜皮實際上膽子上很小,在這之前打架時就喊江海,他娃就主要幹些幹吼的工作。後來認識了我,就喊我和江海兩個一起上,這下更加NB了,經常到處惹事,然後我和江海切給他娃剪腳子。不過瓜皮人倒是非常仗義,他老漢兒是荷花池最早的一批個體戶,家庭條件比較好。他就經常偷他老漢兒的煙、酒來,我們三個人躲在三洞橋那邊的田壩裡(那時候一環内很多地方都還是田壩)吞雲吐霧。還有個女娃娃,叫唐逸,家是鐵路局的,瓜皮他們班上的,後來也和我們在一起。我快樂的小學時光就在和3個夥伴的厮混中度過了。
為了上省重點中學,同時要好把我管到點,媽老漢兒把我接到他們那裡去了,成都附近的一個縣份上。走的時候,4個夥伴在西安路一個館子頭好好吃了一頓,瓜皮出的錢。他們3個也是要分開了,去不同的3個中學。吃到最後4個人大哭了一場,然後結賬,走人。
後來幾年,我在父母那裡因為有兇狠的老爸管教,省重點變态的老師折磨,慢慢變成了一個“老實”娃娃。隻不過是表面上的。寒暑假回成都來,仍然和他們3個混在一起。到了高一那年暑假,終于出事了。新南門那邊的一個娃,罵老子是鄉壩頭的,另外再附帶一句沒得媽老漢兒的野娃娃(我小時是抱給成都的姨媽的)。老子很生氣,後果當然就很嚴重。于是開始了一輪10多天的群毆。反反複複的打。那個時候已經90年代初了,早不流行單挑了,全是比誰喊的人多。于是每一次打下來,下次報複時雙方的人數必然增加一倍以上。最後的一次,在百花潭後門的那個丁字口子上,那時候的靠河邊的那條路兩邊都還沒有什麼住家的人,月黑風高夜,是個群毆的好地方。雙方人數到齊,我日,總共加起來可能要上兩百人,而且因為是互相喊來的,所以大部分人連自己這邊的人一半都認不到,隻能靠蒙。
場面是慘烈的,後果是嚴重的,放翻了10多個,那也是我長那麼大第一次真正拿刀上陣切砍,一尺多長的西瓜刀。比較戲劇性的是我去之前,唐逸非要跟着去,問他為什麼,不說。我大概看的出來她已經真正喜歡上江海了,所以不放心非要去。我不願意帶她去,她就不準我走。耗了半天,最後我終于溜掉了。等我從同仁路那邊一路跑過去,場面已經很慘烈了。我擰了兩匹火磚在手頭(我怎麼這麼喜歡磚?)沖進去,先把江海和瓜皮找到,然後一匹磚砸翻旁邊的一個,再扔出去一匹,不知道打倒的是自己人還是對方的人,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唯一記得的就是已經完全紅眼了。江海被一個娃用白蠟棍(高彈,那時候打人很港的武器)打得滿腦殼血都在飄,看着往地下倒,估計快不行了,我撿起地下的一把西瓜刀,一下子捅過去,那時完全是殺紅了眼的感覺,覺得滿腦殼都是血在往上湧,那一刀過去完全是想要收他娃命的,對到胸脯子捅的。但是他娃腳底下滑了一下,身子斜着往下一沉,我就捅上了他肩膀,直接捅穿了。他馬上倒下,刀插在肩膀上,痛的在地下滾。我回過頭去拉江海,這時有人大喊“日他媽公 安來了”,我扯起江海就開跑。跑了10多步,瓜皮沖過來,和我一起拉起江海朝現在彩虹橋那邊跑。
那一晚上我們都不敢回家,一直走到跳傘塔,江海的血止了。我們在現在玉林那裡的一個建築工地裡面躲了一晚上。聽見公雞叫的時候,江海說:“白惱,你還是先到你父母那裡去算了,我們都說沒見過你,反正昨天晚上一開始你也沒有來。” 然後他們兩個陪着我,一直往南走,天已經發白了。一直走到琉璃場,才攔住一輛班車,我上車,向他們揮揮手,車開走了。這一分别,再見到江海時,已經是7年以後。
開學,到了秋天,一個下着小雨的陰沉沉的下午,政治老師正在講台上口若懸河,我正趴在課桌上狂夢周公。同桌突然捅了我一下,生活委員從那邊桌傳了一個信封過來。我迷迷糊糊的一看,是成都鐵路局的牛皮紙信封,一個激靈。打開,果然是唐逸寫來的,信上說她上成鐵技校了,瓜皮被老漢兒花錢轉到4中去了,群毆事件擺平了,因為對方有個娃的老漢兒是市委的,直接按下去了,抓了10多個,了賬了。另外......江海被少管了!我腦袋嗡的一聲,後來我才知道江海一直給青羊分局的人咬到說那一刀是他捅的。當時我的眼睛就濕了,耳朵裡面滿是嗡嗡的回響......
接下來的兩年寒暑假,媽老漢兒都不準我回成都,說考上大學了再回去。這兩年的日子坦白說過的不是一般化的痛苦,學的昏天黑地。媽媽認為我已經長大,給我說了家裡的事。為什麼會住在長順街這個以前以前全是國民黨小官僚的地方,為什麼父母會一直在縣城裡面等等。這個确實是個駭人的動力,我從高一的全班倒數幾名混到了高考時的全班第1。另外一大收獲就是踢了足球,參加了94年的四川第三屆青運會(第一場打達川,上半場就把左腳踝關節韌帶弄傷了,所以整個三青會總共上場20分鐘,寒一個)。
好了,現在回到開頭。老漢兒給我填的的高考志願的問題。重點給我填的是上海财大,專業好像是稅務。我實在搞求不懂為啥子要填這個專業,老漢說:“吃香!”。我想填一個“國民經濟管理”,因為覺得看起來好像比較港,管的比較寬,老漢說“沒求得追求!”。我說那我就讀計算機,因為高中在學校已經接觸過蘋果學習機(我像所有軟件天才一樣在高中時就表現出了對computer的無限熱愛,然後我用了10年的時間得出結論我其實隻是一個科技工作者,8是天才),老漢說“沒求得理想!”,老子郁悶!于是重點就是上海财大了。
一般本科,老漢本來執意要填東北财經學院。媽媽堅決反對,理由是東北太冷,這個我不知道,當時我還沒有出過四川,所以啞起。老漢又覺得西安一個學校8錯,是當時最NB的壟斷性國營企業的部署院校,最重要的一點,這類學校在當時都是包分配的,比那些财經類的大學要好,也就是說,畢業無需找工作(也沒有找工作的權利),會直接把你分到那個行業系統。而且這種學校都是理工科院校,有我喜歡的計算機專業。于是就這個學校了。
結果成績出來,上海财大稅務分數不夠,掉下來到一般本科,真的就上西安的這個部署院校了,我日!如果不上這個部署院校,我可以不用白白浪費畢業後的一年時光,也很可能就不會回四川來了。當然,就不會碰到程璐。但是,也可能在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學校碰到張璐,王璐,N璐,等等。青春的故事可能不同,但是最後的回憶和感懷都一樣。每個人的大學校園愛情都有各自結局,但是我們每個70's都有一樣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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