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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車、代駕、專車接送……對于熟悉智能手機操作的無錫市民尤其是年輕人來說,這一切隻要在手機上點一點便輕松實現了。打車軟件、代駕軟件等出行新方式的出現,讓市民們感受到便捷的同時,投訴無門的尴尬更是讓消費者受傷。
消費體驗
“不愉快”的“滴”經曆不少
不少市民在使用打車軟件時都遇到過不愉快的乘車經曆。随着打車軟件成為一種生活新常态,各種問題也日益凸顯,比如繞路、拒載等。遇上這類糾紛,想要維權首先得找到渠道投訴,然而熱線電話不容易打通、郵件投訴回複不及時等情況,讓維權困難重重。
信号問題引發“沖突”
市民鄧女士曾經因為手機信号問題,陷入了被兩個司機“争搶”的糾紛中。據回憶,當時她先是在家中覆蓋Wifi的情況下用“滴滴”軟件發布了一條召車消息。眼 看着界面上顯示“已經通知了20多個司機”,但是還沒有人接單。為了節省時間,鄧女士就索性從家往樓下走,這過程中,信号從Wifi變到E,又轉到了 4G,但是直到叫車時效結束,也沒有人接單。于是鄧女士将“滴滴打車”軟件後台關閉,改為用“快的”軟件打車,20秒時間就打到了車,沒一會就與師傅接洽 好了。然而就在同時,鄧女士又接到了“另一個”出租車師傅的電話,該師傅表示自己是通過“滴滴”接單的。而因為信号原因,鄧女士手機上并沒有顯示通過“滴 滴”發布的信息被“接單”。最終,兩個号稱“大老遠”跑來接單的師傅都到了鄧女士家樓下,一場“争奪戰”展開了。
被“拒載”還得自己“背黑鍋”
市民錢女士“生氣”地描述着自己“背黑鍋”的經曆。她告訴記者,自己曾經在下班高峰的時候發布過召車信息,是從“廣益金科某住宅區”到市中心的。開始沒有人 接單,加了5元小費後終于有師傅接單了。于是錢女士便下樓等車,可是過了5分鐘還沒見到車子,錢女士便主動打電話詢問出租車的位置。結果,司機告訴錢女 士,“廣益哥倫布門前的那條路太擁堵了,老遠就看見車子排隊了,所以這單不接了”。被“拒載”的錢女士還被司機“要求”,向“滴滴”反饋的時候,不要選擇 “司機爽約”選項,要選擇“自己不打車”或者“與司機協商好”。
召來“黑車”吓煞人
市民劉小姐告訴記者,年前的一個中午,她 通過“快的”打車軟件叫了一輛出租車,可到約定地點缇香路與廣南路交叉口發現,停在那邊的竟然是一輛私家車。“我非常驚訝,但這個司機的聲音确實是跟她通 電話确認的那個司機聲音,連車牌号都跟打車軟件上顯示的一樣。”因為是黑車,小劉沒有敢乘,在路邊重新攔了輛出租車,耽誤了些時間。
突然更改目的地“惹毛”司機
市民蔡小姐還吐槽了外地的“招車”服務。她表示,自己在南京也使用過一次“快的”軟件,當時自己住在南京栖霞區比較偏的一個酒店。第二天早上,人生地不熟的 蔡小姐選擇了市中心某個目的地後就直接發布了召車信息,很快訂單就被搶走了。上車以後,蔡小姐無意中詢問了一下開到目的地要多少錢,結果師傅樂呵呵地表示 “50元左右的,這是優質單啊!”師傅的回答“驚吓”到了蔡小姐,她立馬詢問“能不能改為送到最近的地鐵站?”而出租車師傅卻“不依不饒”,表示自己是從 很遠地方特地趕來的,如果隻為賺個十幾元肯定是虧本生意。最終,蔡小姐隻能多支付了5元小費得以解決。
由于蔡小姐從事的是銷售工作,手機叫 車已成家常便飯,她對打車軟件的投訴“軟肋”可謂深惡痛絕。在關于打車軟件的投訴中,客服溝通渠道不暢的問題很突出。相比“快的”,“滴滴”雖然針對不同 的服務有相應的客服熱線,但客服熱線并不顯示在叫車頁面上,而是需要先進入個人頁面,點開“設置”,再點開“關于滴滴”,在“聯系我們”中才能查找到,比 較繁瑣,而且熱線電話并不好打,有時需要排隊等待很久才能接通。
到目的地後代駕師傅亂要價
上周五晚臨近12點,市民高女士夫 婦和朋友在KTV唱完歌,由于喝了點啤酒,朋友便幫忙用手機通過“e代駕”下了單,不一會兒來了三位代駕師傅。代駕載着高女士夫婦從蘇甯廣場到山語銀城 後,向他們收費140元。“居然要這麼貴?”高女士當場就表示了質疑,請代駕師傅拿出“e代駕”的收費憑證。但該代駕師傅當即表示拿不出來,并稱自己是另 一代駕公司的,這讓高女士夫婦很是詫異。在高女士的質問下,代駕又改口稱:是我一個朋友通過對講機喊我來接單的,而且告訴我這單生意至少在100元以上。 面對代駕師傅如此“逆天”的回答,高女士隻得報了警。在等待警察來的間隙,高女士和另外兩個朋友通了電話,一人從蘇甯廣場到蠡湖1号,代駕費收了70元, 另一人則是到惠山區的加洲洋房,中途還繞了點路送一朋友回家,也隻收了100元。“錢倒還是小事,關鍵是代駕師傅根本不是通過‘e代駕’的平台接的單,感 覺自己的安全隐私受到了威脅。”高女士說,這讓她越想越後怕。如果當天晚上隻有她一人,出了問題誰來負責?
據高女士介紹,經過警察的調解,最終代駕費降到了90元。但當高女士表示還想投訴時,公安部門明确表示不在該部門受理的範圍。那麼,到底哪個部門能監管代駕。
市民吐糟
移動互聯網業務監管空白
采訪中,多位市民表示,雖然各大打車軟件都有自己的一套考核體系,也以熱線電話和郵件等形式開通了監督渠道。但是,作為消費者,一旦糾紛不能協商解決,就會想到向主管部門投訴。那麼,類似“滴滴打車”、“快的”這類打車軟件,是否有相關部門進行監管?
市運管處相關負責人表示,面對打車軟件,無論從現行國家法律法規,還是行業管理辦法以及相關條例等,都未賦予運管部門監管的權力,眼下他們沒有辦法對軟件打 車遇到的問題進行監管。由于這些打車軟件并未列入無錫市統一召車系統中,因此這類軟件預約出租車時,隻有與出租車行車軌迹相關的投訴才能得到受理,而司機 爽約、所召車輛類型不滿意等問題,則無法受理。另外,若是通過打車軟件召車,乘坐的是私家車性質的運營車輛,也就是這些軟件上所稱的“專車”,則不在監管 範圍内。
提案聲音
打車軟件
不能妨礙交通安全
除了市民對于乘車軟件的服務和投訴多有“抱怨”外,市政協委員也關注了打車軟件可能帶來的交通安全問題。
無錫美德爾生物技術有限公司董事長、總經理黃文成是今年的無錫市政協委員。黃文成認為,雖然打車軟件方便了市民叫車,也節省了司機等待的油錢,但缺少政府監 管規範,正侵害着市民的出行安全。“開車最忌諱就是分神,司機時不時要去看手機,一不留神就會發生交通事故,隐患實在太大。”黃文成還認為,打車軟件頻繁 發聲幹擾了司機,既要想着搶單,又要留心路況,年紀大一點、反應慢一點的司機就可能“應接不暇”。尤其,黃文成提到了一些“眼神”不好的司機,看手機已經 要“貼”着屏幕了,還怎麼四下關注路況。
此外,黃文成也認為,打車軟件的“通報”聲音也影響了乘客的坐車心情,“原本安靜的出租車内變成了各種地點彙報集合的場所,實在有點煩”。對此,黃文成建議,政府應該加強監管,确保出租車在行駛過程中打車軟件不能啟動,司機要接單必須是在車子靜止的狀态下。晚報記者 小麥 山風/文 徐恺言/攝
原标題:
點一點手機,車就來了,便捷的同時隐患也不少——
出行叫車新方式有怨不知向誰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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