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逸閑居士
社會的發展是在積累中漸進的,人類的進步同樣也是循序而遞進的,一切的輝煌都源于曆史的積澱。沒有過去就無從奢談今天,沒有先人的生活與文化,就沒有如今的革新與創造,這在任何一個領域裡都能見到其軌迹,因此,在詞語中有一個叫“沿革”。如果有人想割斷曆史,那是無法談他的創新的,魯賓遜的故事也許最能說明于此。因此,我們學習,學習曆史中的精華,學習生活中的經典。有了這些元素,隻要掌握一定的運用技巧,創新也隻在舉手之間。這在中國的詩史中屢見不鮮。《唐詩宋詞精選》序中說:古之詩不是出于《詩》,便是出于《騷》便是一說。這種“出于”便是借前人之精華為我所用,而所用之巧、之妙可産生新聲、新意。
其實詩人在創作時,并非有意将古人的詩詞拿來一用,隻是因對“奇詞麗語”的爛熟于胸,在創作時無意識或情不自禁地流露在筆端。這種流露既說明詩人在表達情感時,一是找不到更确切、更入微的詞句;二是借名句以強化效果,三是桃代李化新聲提升意境。人說,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寫詩也會吟。到此,詩人在觸景生情之際,自然而然地将爛熟于胸的“佳詞名句”融入創作。大詩人李白的《将酒進》中有“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如雪。”就是從漢《長歌行》“百川東到海,何時複歸西?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中化出。李清照的五言絕句:“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與屈原《國殇》“身既死兮神以靈,魂魄毅兮為鬼雄。”作比對,相承關系不是一目了然了嗎?而明杉的“閑來杯酒聽松雨,任其點滴到天明。”不也有蔣捷《聽雨》中“暮年聽雨僧廊下,任其點滴到天明”的印痕?繼承是創新發展的必然,這已無須多說。這裡,我們可以讨論“繼承發展”的一些方法或規律。
作者簡介:應明杉,字谷雨,号逸閑居士,1959年4月生。20歲從教。現今退休。著有《随想集》、《紫心集》、《青青》、《低調的和弦》及其他論文等。尊敬的編輯,文若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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