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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的田野上英雄贊歌
在希望的田野上︱俺家有兒初長成
□畢永傑
兒子入職了。聽說,第一個月發工資,就要走了他媽的賬号。至于轉賬多少,真不知道。我心裡很是羨慕,有點嫉妒。上周六一大早,秋高氣爽,喜從天降!這家夥又悄悄問我的賬号……我吹起了口哨,擡頭看看白雲缭繞的藍天,聽着鳥兒動情的歌唱,心裡那叫一個美。
幾個月前,兒子回家宣布:實習單位經過考察,決定聘用。這一下太出乎我們的預料。因為,同在鐵路系統工作,我們夫婦都盼望他能“子承父業”。然而,他卻大不以為然,用了足足兩個多月時間,耐心說服我們支持他的選擇。關鍵一條是:他讀财經大學,學的金融專業,要自個兒闖闖人生路。
然而,出師不利,剛剛入職,一天中午,外出為同事們買飯的兒子被三輪車撞倒,摔斷了鎖骨。整整一下午,從骨科醫院轉到省中醫,又轉到省立醫院。兒子痛得滿頭大汗,卻一個勁兒地安慰前來幫忙的同事,安撫他媽說:“不急,沒事,小傷,一會兒就好……”我壓抑住心底的難過與焦急,陪他挂号、住院、測體溫……
晚上八點鐘,全身麻醉的兒子被推進了手術室。手術室外,我手持X光片,看着折斷的鎖骨,眉頭緊鎖,一言不發。終于,經過近四小時的煎熬,兒子回到我們身邊。他安詳地看着媽媽,微笑着哄她。趁她不注意,一轉臉,悄聲問我:“爸,心疼你兒不?!”
“媽的!怎麼不心疼?!”這戳心的話語讓我幾近落淚。他滿意地淺淺一笑,拍拍我手背,說道:“好了,小手術,沒事兒。”
遵照醫囑,當夜要讓他保持清醒,不能入睡。醫院有規定,病房也僅能留下一人陪護。無奈,我隻能通過手機關注他們母子倆一夜的相伴了。這一夜,心裡想起很好往事。
兒子從小頑皮,是鄰裡間聞名的“小可愛”。五歲那年,一天,他把自己關在廚房裡,不讓大人進去,忙忙活活大半天。等出來時,渾身上下汗水濕透。原來,是自己打掃了廚房衛生,要給媽媽送“母親節禮物”。這一舉動,把他媽感動得淚流滿面。
讀小學時,學校離家有四站地,早上一般是我順路送他上學,然後再去上班。一天,單位同事打電話要我早到一會。兒子在一邊聽到了,就說今天他要嘗試着自己到校,勸我不必送他,直接去單位就行。我随口應付,眼瞅着他走進公交車。然而,還是不放心,畢竟才八歲的孩子呵。偷偷地騎着自行車,繞近道趕到他學校門口,遠遠地等他下車。
果然,公交車到站了,這小家夥“噌”地一下蹿出來,左顧右盼,綠燈一亮,就大搖大擺地跟随行人過馬路。要進校門了,仿佛突然想起什麼,又狡猾地退回來,四下觀察,不出所料地發現了我。頓時又急又氣,一跺腳說:“不相信人!爸,告訴你!我長大了,能行!你安心上班去吧!” 我臉一紅,心中卻充滿喜悅。
走進工作環境,兒子晚上經常加班。每每在群裡留言:“今晚忙到九點。聚餐,無酒。”言外之意是讓家人放心。這一天,他卻告訴我們,當晚可能會醉,因為單位領導要給他擺“入職歡迎宴”,盛情難卻。果然,夜半,兒子醉酒回家,嘔吐不止。妻子心疼得不行,喂他喝水,捶背,陪他在沙發上難受一夜。第二天,醒酒了。兒子靠近我說:“爸,還真難受!聽兒子話,往後能少喝酒不?!還有,‘啤酒肚’該減減了。”我連聲說好,臉上火辣辣的,心裡卻暖暖的。
周末,一有時間,我往往乘車趕往鄉下去看望母親。忘記是哪一年了,兒子突然提醒我,要我“常回家看看”。我知道,他是說我的老家,那裡有他的爺爺、奶奶。
如今,兒子悄悄要走我的賬号——他知道媽媽掌管着家裡的财政大權,是要給我開“小竈”呢。并再三叮囑道:“這是孝敬您的。别暴露我!這都是日常的……”
看着兒子溫情的留言,我心顫動,眼眶發熱,悄然落淚。
作者簡介:畢永傑。男,先後在《人民日報》《工人日報》《中國青年報》《大衆日報》《人民鐵道》等媒體發表各類文章三百餘萬字,榮獲各類獎項若幹。《齊魯晚報》青未了副刊簽約作家。
壹點号俠之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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