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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戰鐵十字勳章完整版
雖然對元首的素食主義已提前有了心理準備,不過當餐點端上來之後,霍夫曼還是在心底倒抽了一口冷氣,擺在他面前的隻有兩盤食物,一盤是糖煮水果,那是由牛奶、燕麥片、蘋果泥、核桃、檸檬和其它一些東西做成的;另一盤則是蔬菜沙拉,除了寥寥無幾的幾片椰菜、生菜之外就是豌豆和扁豆了,半點肉都沒能看見。筆趣閣www.biquku.la而在其他人面前,則擺滿了來自黑海的魚子醬、挪威的三文魚、巴伐利亞的火腿或培根等美食。霍夫曼隻感覺自己的喉結在湧動,他拼命壓抑裡面的口水。他很想吼上一句“照他們的午餐給我也來一份”,隻是考慮到目前情況還不夠明朗,隻能硬生生地壓抑住這種最基本的**。
“施蒙特,關于人事任免你有什麼好建議?”
“經過慎重考慮,我認為蔡茨勒将軍可以有效勝任這個角色……”
“蔡茨勒?”霍夫曼有點兒吃驚,他知道曆史上哈爾德直到1942年9月24日一直都擔任着陸軍總參謀長的職務,然後才被庫爾特-蔡茨勒(kurt-zeitzler)所取代,難道元首在一個月前就準備醞釀着換人了麼?
“蔡茨勒将軍4天前指揮部隊在迪耶普挫敗了英國人和加拿大人的進攻。根據俘虜們的交代,參與進攻的足有6000人,但被蔡茨勒将軍消滅了60%,給了他們一個足夠難忘的教訓。我認為他是一名樂觀且勇于貢獻一切的軍人,可以成為一名優秀的參謀總長。”
馬丁鮑曼也插了一嘴:“雖然其他人還有不同推薦,不過我和戈林同志都認為,蔡茨勒将軍是位合适的候選人。”
“我知道他,他在d集團軍群任參謀長時一直就有着傑出的表現。”霍夫曼點點頭,看來戈林、馬丁鮑曼、施蒙特等人已達成了一緻意見,蔡茨勒的任命多半是逃不了的,他艱難地咽了一口糖煮水果後問道,“其他人選推薦還有誰?”
馬丁鮑曼和施蒙特對視了一眼,吃不準霍夫曼的意思,隻能老老實實回答:“還有人推薦曼施坦因元帥和古德裡安将軍……”
“曼施坦因另有任用!至于古德裡安……”霍夫曼卻沉吟了片刻,他要斟酌對這個人的使用。在1941年12月份莫斯科戰役失敗後,古德裡安與元首産生了很大的矛盾,在别人有意無意的推波助瀾下,他被勒令退出現役轉入預備役,現在是賦閑在家。雖然古德裡安無論名氣還是戰功都超過了蔡茨勒,但他卻有一個緻命的弱點——為人過于冷峻孤傲,與東線大多數集團軍長官合不來,這對參謀總長的角色而言無疑是要命的。“這個職位對古德裡安而言也不合适,我有其他任務需要他去完成,讓他在家裡休假太浪費了,參謀總長就是蔡茨勒吧。”
聽到元首的蓋棺定論,施蒙特明顯松了口氣,雖然蔡茨勒能力不俗,最近又有迪耶普的戰功,但畢竟過于年輕,資曆也淺,不久前才晉升為陸軍少将(相當于英、美軍的準将)。他推薦蔡茨勒出任總參謀長是夾雜了私貨的,隻因為對方是他的至交,而戈林之所以贊同這個推薦,無非是蔡茨勒資曆不深,容易控制罷了。
霍夫曼現在的心态已放平和了,他決心不再抱怨穿越的離奇和自己所處位置的尴尬,隻決心将這個職位幹好——在他眼裡,這就是一個真人版的《鋼鐵雄心》,隻是失敗的代價比較高昂——要麼是帝國總理府地堡的屍體,要麼是紐倫堡法庭上的絞刑架,他決心用自己的專業學識和曆史先知将德意志帶到一條不同的道路上,初步的調整方案已在他腦海中形成了,在随意對付了一口蔬菜沙拉後說道:“立即給蔡茨勒和古德裡安發電報,希望他們今天晚餐時能夠趕到這裡,我要和他們一起用餐。對了,晚上的餐點幫我調整一下,給我來些果醬和白面包,如果能再加個煎蛋就更好了!”
“如您所願,元首。”剛向一塊牛排開刀的施蒙特手慢腳亂地放下刀叉,立刻就撲去機要室交代。霍夫曼看了一眼他的牛排,又咽了一下口水,隻能收回戀戀不舍的目光——他可以毫不猶豫地換掉總參謀長,但在餐點上卻隻能弄些最細微的調整。
鮑曼明顯有點愣神,好好的在說蔡茨勒,怎麼把古德裡安也給找來了?還沒等他回過味來,霍夫曼又交代道:“等下将最近的電報、戰報、信件送到辦公室,我需要掌握前線最新的動态。”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榮格夫人進來報告,搭載專機的古德裡安将軍已經抵達,正在等候召見。霍夫曼推開桌前的文件:“讓他進來吧。”
古德裡安的形象和霍夫曼記憶中幾乎完全一樣,雖然已轉入了預備役,但依然身着筆挺的軍裝,胸前配着橡葉騎士鐵十字勳章,提醒着人們他在法國和波蘭戰役中為第三帝國立下的汗馬功勞,隻見他恭恭敬敬地行了舉手禮,臉上還略微有點疑惑。
霍夫曼站了起來,伸出手去對方握手:“看來這幾個月休息得不錯,臉上似乎胖了一圈?”
古德裡安聳聳肩,元首這個開場白可不太幽默。
霍夫曼招呼他坐下,又道:“說吧,這幾個月來在心裡罵了我幾次?”
一聽這話,古德裡安臉色微紅,頓時有點尴尬,元首當初氣急敗壞地将自己踢出部隊時的不快還曆曆在目,明裡暗裡的抱怨自然不會少,隻是現在元首和顔悅色地與自己寒暄,做為一個純粹且性格孤傲的軍人,說假話有點違背意願,說奉承話又說不出口,他不知道該怎麼接這一茬。
看着他的窘色,霍夫曼笑了:“看來罵的次數不少,一下子數不清楚。不過今天不是清算的時刻,在你的問題上,我誤聽了别人的讒言而且過于激動了,我得向你道歉。”
“元首,我……”古德裡安一下子激動地站起來,幾個月前被攆出部隊是他視為奇恥大辱的時刻,不過現在元首既然已親口道歉了,所有的不滿、憤懑似乎也一下子消失了,“我當初不該說太多冒犯您的話。”
霍夫曼很滿意古德裡安的表現,古德裡安和哈爾德是不同的,前者被他勒令轉入預備役後對元首雖然抱怨不少,但為人仍舊忠心耿耿,後者一直是國防軍推翻元首的主謀者之一,還卷入了720事件,不管有什麼樣的苦衷,既然站在元首的立場上,他很難理解并接受這種背叛。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現在該是我們重新向前看的時候。”霍夫曼不得不承認,元首在口才和神情上的煽動力超過自己十倍,他站起身子,習慣性地揮着手,用嚴肅而冷靜的語氣,一字一頓地問道,“古德裡安先生,你還願意像以往那樣忠誠于我麼?你還願意繼續為帝國奉獻你的全部智慧和力量嗎?”
古德裡安“啪”地立正:“尊敬的元首,我将無限忠誠于您,我将為帝國的神聖事業付出全部力量,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當風塵仆仆的蔡茨勒也出現面前時,霍夫曼立刻就讓元首的貼身侍從海因茨-林格通知餐廳開飯,通過一下午的接觸,霍夫曼發現海因茨-林格對自己表現出一如既往的态度,絲毫沒有任何懷疑,即便有些習慣不符合元首以往的慣例,對方也自動将其視作為元首在暈眩症後的正常改變,讓霍夫曼覺得安心不少——他對于這場穿越遊戲越來越有信心了。
霍夫曼竭力适應着元首的說話風格。
“總參謀長?”古德裡安滿臉詫異,轉過去問蔡茨勒,“你要接替哈爾德?”
蔡茨勒滿臉歉意:“說句實話,我也是剛剛才接到施蒙特将軍的口頭通知,具體情況不得而知。”
古德裡安很納悶,從元首方才的言語之間他能肯定自己将被重新啟用,這讓他抱有不小的期望,雖然沒敢奢望總參謀長的位置,一個集團軍司令總是少不了的。現在看來情況遠比自己想的要複雜,蔡茨勒這樣的小字輩都能當總參謀長,他古德裡安為什麼不行?他神情複雜地看了蔡茨勒一眼,轉念之間又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蔡茨勒心裡的納悶勁一點都不比古德裡安小。若不是大本營拍了明确的指令電報,他才不願從法國飛來和元首共進晚餐。衆所周知,元首生活清苦,飲食起居都十分簡單,讓享受慣了的高級軍官們不太适應,更要命的是,元首經常在就餐時發表長篇大論,滔滔不絕地兜售那些老生常談的東西,讓人聽了耳朵都快要起繭了,卻還不得不裝出洗耳恭聽的樣子。一聽元首召見,還要陪元首用餐,蔡茨勒頭都痛了,但又不得不來。原以為元首隻是想要了解一下迪耶普戰役的具體情況,他也做了充分的準備,沒想到下了飛機之後,施蒙特就隐晦地通知自己即将接任總參謀長,雖然不知道這位至交好友是如何向上面推薦的,但這樣驚天的消息讓他還是有一些誠惶誠恐。
“蔡茨勒将軍,迪耶普戰役打得很好,不過……”霍夫曼頓了頓,“我想聽聽你對目前東線局勢的看法。”
蔡茨勒愣了一下,元首這是準備傾聽我的想法麼?可我什麼準備都沒有啊!
他想了想,斟酌着用詞,慢慢說道:“元首,您知道的,我是今天下午才接到電報趕來的。事實上,直到昨天之前,我還擔任西線d集團軍的參謀長,忙着處理迪耶普戰役的後續工作,對東線的理解完全局限于大本營發來的戰報,認識比較膚淺……”蔡茨勒現在還摸不清霍夫曼的底牌,不敢随便開口,生怕觸怒了據說最近變得有些神經質的元首。但他又不能完全攤手說不知道——這隻會更加引起元首的反感,說不定還會連累施蒙特。
霍夫曼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不要謙虛,說重點!”
蔡茨勒的表情有點兒尴尬,但他也是飽經世事的,很快調整了心态。
“東線的局勢整體還比較——”蔡茨勒想了半天,終于憋出一個詞,“積極!在戰線北段,北方集團軍群當面,我們圍困住了列甯格勒,并且挫敗了紅軍在傑米
揚斯克的進攻;在戰線中段的勒熱夫突出部,在莫德爾将軍的帶領下,我們牢牢守住了防禦陣地,并給予了對方大量殺傷;在戰線南段,我軍已肅清克裡木半島的殘敵,牢固掌握了塞瓦斯托波爾和刻赤半島,在挫敗鐵木辛哥進攻企圖之後,我們取得了哈爾科夫的勝利,第六集團軍已兵臨城下,形成了對斯大林格勒的強大威懾……當然,也存在着很多問題。第一是部隊嚴重不足,曆經去年冬季攻勢和本年的夏季防禦,很多師的力量都被消耗得差不多了,我在西線看到不少從東線調整下來休整的部隊缺額很嚴重,甚至缺額三分之一到四分之一,在實現補充之前這些力量根本不能再次利用;第二,力量過于分散,向高加索進軍、向斯大林格勒進軍的戰略方向我都是贊同的,但目前東線兵力遠遠不足以支撐這樣的戰略。”
蔡茨勒一邊說,一邊悄悄觀察元首的神色,說句心裡話,他個人對高加索攻略抱有極大的懷疑,但施蒙特已事前提醒過他,讓他不要在元首最為看中的南翼戰略上作梗,他考慮後決定照辦,不過委婉的意見還是要提的。
“古德裡安将軍,您的看法呢?”霍夫曼聽了蔡茨勒的發言後不置可否,也沒有任何傾向性的神情,隻是神情淡然地轉向古德裡安,這讓後者感覺詫異——什麼時候元首這麼沉得住氣了?
“敬愛的元首。”古德裡安放下手裡的刀叉,“坦率的說,這幾個月我脫離了一線,雖然還了解到一些情況,但不見得符合實際情況,所以,我的判斷……”
霍夫曼知道他的顧慮,笑着擺了擺手,“這不是正式的作戰研讨會,也沒有需要事後分發的會議紀要,完全是最高統帥在聽取咨詢意見,所以你不必有任何顧忌,直截了當似乎更好——去年這個時候,如果不是我的将軍們背着我當面一套背後一套,說不定現在我們已經在讨論戰後重建了。”
古德裡安臉上一紅,他當然知道元首指的“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是什麼:莫斯科戰役前,東線各集團軍指揮官的目标是莫斯科,而元首的目标卻是先烏克蘭再莫斯科,他要求遣古德裡安的裝甲集團前往南方集團軍群支援作戰。結果陸軍總司令勃勞希契、總參謀長哈爾德、中央集團軍群司令博克元帥一起反對,通過明裡暗裡的手段把元首的命令打了折扣,中央集團軍群的裝甲部隊一方面為挺進莫斯科做準備,一方面又分兵向烏克蘭方向支援。這樣做的結果是部隊既沒有像将領們設想的那樣直搗莫斯科,也沒有像元首設想的那樣盡快拿下烏克蘭後再掉頭攻打莫斯科,天氣最好的5個星期就這樣在毫無意義的争論中悄悄溜走了,然後就有了莫斯科戰役的敗北。再然後,勃勞希契被撸掉了陸軍總司令,博克被撸掉了中央集團軍群司令,他古德裡安被迫轉入預備役,現在終于輪到哈爾德了。“現在回過頭來心平氣和地想想,元首當初的決策還是英明的,隻可惜我們在溝通與執行中出了偏差。”當時處于首尾兩端境地的裝甲部隊長官就是古德裡安本人,不過從現在的言語間可聽不出來抱怨,蔡茨勒在心裡忍不住為他豎起了大拇指,這幾個月的預備役果然不是白呆的,素來讨人嫌的古德裡安現在說話的水平就見長了。
古德裡安接着道:“在東線下一步策略上,我的想法可能……可能有點兒消極——我覺得我們今年應該積蓄力量,以攻勢防禦為主,消耗俄國人的有生力量,等待再過一年發起全面進攻。”
蔡茨勒一驚,霍夫曼卻微微點頭:“說說你的理由。”
“理由主要是兩點。第一就是剛才蔡茨勒将軍說的兵力問題,東線我們的陸軍兵力大約在300萬,加上盟國兵力,最多也就350萬,但我們需要面對的敵人至少有450萬,在西線、巴爾幹、北非等其他戰線上我們還有100萬部隊,但他們面臨着更多的英國人和美國人,斯大林估計能有200萬以上的預備隊,而且還不用擔心他身後的日本人;第二是裝備問題,無論火炮還是裝甲力量,俄國人的數量至少要比我們多一半,雖然他們使用時很笨拙,但這種數量優勢是很難無視的,更要命的是,在至關重要的裝甲力量上我們不僅沒有數量優勢,連質量優勢都丢了——俄國人的t-34和kv-1我們應付起來非常吃力,聽說5号坦克(豹式)已基本研制完畢,6号坦克(虎式)也制造成功,如果能有一年時間進行大規模換裝,帝國的裝甲力量可以重新占據上風,空中力量方面也是如此。”古德裡安一口氣講完了自己的觀點,然後惴惴不安地等待霍夫曼的宣判。
“有一點我想更正一下,根據前線收集到的情報和我的判斷,俄國人的前線兵力不是你估計的450萬,而是在550-600萬之間,200萬預備隊的估計也是符合邏輯的;另外,俄國人在裝甲車輛和火炮等上面的數量優勢可能也比你想的要大——他們不僅在制造數量上超過了我們,而且還有英國人和美國人給他們進行補給——光今年上半年,斯大林就從丘吉爾和羅斯福手中拿到了不下1000輛坦克,所以。”霍夫曼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們已消滅了斯大林400-500個師,但他至少還有500個師。我認為你的判斷是對的,我們應該轉入戰略防禦,高加索和斯大林格勒兩個方向的進攻可以選擇性的停下來,必要時目前東線北段、中段幾個突出部也可以拉平,用于節約兵力。”
“什麼?”這下輪到蔡茨勒和古德裡安吃驚了,這還是一貫堅持到底,不肯放棄任何一寸既得土地的元首麼?這樣的調整幾乎是把夏秋之交确定的戰略方向擰了方向,力度之大讓他們有些瞠目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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