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地發現樓下自來水管裡有水,我有種特憋屈但又阿 Q興奮地提水上四樓。打點完畢,開始寫文,天越來越晴,樓下傳來上鎖的聲音。我沒有立馬奔下去,也許是骨子裡向來對命運的屈從吧?
我掙紮好久,卻不小心又開始猶豫,複讀還是讀專科,我拿不定主意,似乎每一步,或者說任何一步都會血迹斑斑,有我的,爸爸的,……
昨天跟豬一塊四處競走,汗水肆意,豬苦不堪言,并非我走的太快,而是她淑女小碎步不實用,被我譏笑後,惱怒的她道:“要是D娟看到你和我這樣,說不定會一刀殺了你……”嗯,基情四射?
“她說要是我終身不嫁,她就嫁得我哥……”,這樣就能在一起嗎?偉大的友誼,非常雷非常腹黑。
晚上洗了澡洗了衣服曬了衣服,一個人在黑夜中慢慢冷卻。不困,卻躺到床上。偷懶沒點蚊香,蚊子好死不死地空襲,受不了了,所幸抹黑點蚊香。在找不到蚊香底座時,我富有創造性地用硬紙折了個,挺醜,還好有那麼一點點實用。
原來待在寝室裡,一個人也不是那麼輕松,從一樓到四樓同提兩大桶水,汗水直淌,小強得不行。
估計豬這會正在她小姨家邊看電視邊扇電扇,爽也爽哉,可憐巴沙我一個人,還不曉得那倆友人到訪不。死鬼球,又換号了,“對不起,您所撥打的是空号”,現實總是,如此。
晚上好熱,熱得快睡不着了,迷迷糊糊醒了又混沌地做了個怪夢,夢見我要複讀剪短頭發,打電話給朋友,有些竊喜地想,你們都不讓我剪頭發,我偏要。豬成了我姐,而且爸爸超愛她,以前帶回的糖果不說直接交到我手中,也會放在一邊,我看見爸爸把糖果遞給豬時,我超級嫉妒。感覺自己像個髒兮兮的乞丐,連唯一的要飯的碗也被奪走,不可饒恕。夢中說,她比我大一年零一個月,是爸爸的愛女。
醒來之後,才發現,夢中把豬當成假想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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