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莎在一個采訪中,曾說起自己在玩虛拟戀愛。
她37歲,身邊的朋友很多都已經戀愛結婚,單身的她隻好睡前跟虛拟男友發發消息,排解自己的孤獨。
提起這件事,她也有點黯然地說道:
“我覺得自己有點悲慘,但是怎麼辦呢?生活當中我沒有投緣的人去對話。”
近年來,“虛拟戀人”這個職業的熱度不斷上漲。
客戶隻是單純拿錢買服務,找人陪聊;不用見面,又有遠程的關心。
今年,因為疫情,大家都隔離在家,虛拟戀人的熱度更是到達了一個小高峰。
“花錢找虛拟男友聊天”,看似難以想象,卻真真實實地發生在生活裡。
沒有找到合适的伴侶、沒有可以對話的朋友、不被理解的苦惱......無法忍受的孤獨和無聊,都讓人想要找到出口發洩。
2014年,美國維吉尼亞大學的研究者曾經做過一個實驗:
要求實驗參與者一個人待在房間裡一刻鐘,什麼都不做,試着“用自己的想法娛樂自己”,
并在空蕩蕩的測試房間裡裝上了一個電擊按鈕,當實驗者實在無事可做、忍無可忍的時候,可以選擇按下它,給自己來點電擊刺激。
結果,2/3男性以及1/4女性,最後都按了至少一次按鈕,其中一男子甚至按了190次。
可見,當一個人感到無聊、孤獨的時候,那種感覺甚至比電擊更加痛苦。
看到這裡,就不難理解,“虛拟戀人”短暫的陪伴,正是這份商品的價值所在。
日本的一位知名的“職業男友”,叫生駒卓也,26歲。
他在網絡上分享自己的生活:
生駒卓也從18歲開始,就開始當“職業男友”,他提供的是一對多的服務,同時被15名富婆包養。
每天的工作内容很簡單,時間一般是從下午六點開始。
打扮好之後到富婆家中,跟小情侶一樣相處,享受短暫的快樂時光,一起吃飯、看電視、聊天。
飯後,他會主動承擔起各種家務,洗碗、拖地、洗廁所等等。
這樣就能獲得一筆非常可觀的“零用錢”,隻需每個月隻上8天班,就能月入百萬日元(約6.6萬人民币)。
如此反複,已經8年了。
在這些富婆裡面,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年輕的,中年的,有對象的……
但她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需要陪伴。
今年受到疫情的影響,生駒卓也和富婆們,不得不接受獨處的時光。
大家都終于認清,我們不可能身邊時刻有人陪伴,要接納與自己共處一隅的生活。
紀伯倫說過:孤獨,是憂愁的伴侶,也是精神活動的密友。
學會獨處,是一個很好的了解自己的過程。
劉若英從赴美求學開始,劉若英獨自生活了很多年。
無數粉絲為她的終身大事操心,但她始終把自己的生活過得有聲有色,彈琴、唱歌、拍戲、寫書一樣不落。
直到後來,迎來了鐘小江。
他們總是夫妻倆一起出門,去不同的電影院,看不同的電影,然後兩個人一起回家。
進門後一個往左,一個往右,因為兩人有各自獨立的卧室和書房,隻共用廚房和餐廳。
婚後的劉若英,她依舊是那個喜歡獨自在咖啡館發呆、安靜閱讀的女子,沒有把精神寄托在對方身上,而是保持自己原有的步伐,不停地自我增值。
解決孤獨的方法,不是去找另一個孤獨的人,而是變成更好的自己。
學會獨處并非易事,但是當一個人願意去用心了解真實的自己時,獨處便不再是一種折磨,而會成為一種享受。
物質的豐富永遠不會被滿足,精神的富足雖然無形,卻會如影随形一直伴随一個人變得更加成熟與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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