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會制度專項試點?編者按聽證會、協調會、評議會……上世紀90年代末,“三會”制度在上海市黃浦區五裡橋街道誕生,有效提高了基層民主自治水平2017年,“三會”制度被寫入上海市居民委員會工作條例當中,成為上海解決基層治理“難點、堵點、痛點”的重要法寶,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三會制度專項試點?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三會制度專項試點
編者按
聽證會、協調會、評議會……上世紀90年代末,“三會”制度在上海市黃浦區五裡橋街道誕生,有效提高了基層民主自治水平。2017年,“三會”制度被寫入上海市居民委員會工作條例當中,成為上海解決基層治理“難點、堵點、痛點”的重要法寶。
行至當下,在實踐中不斷探索、創新的“三會”制度見證着人民城市共建共治共享的基因,22年來不斷推動基層決策科學化民主化,成為上海全過程人民民主在基層社會治理領域的生動實踐。
“三會”制度因何而創?有何獨到之處?如何在破解難題中不斷豐富拓展自身時代内涵?即日起,我們走進五裡橋街道,講述“三會”制度的“前世今生”和新内涵,探尋上海基層治理的密碼。
“這裡的變化那叫一個翻天覆地,我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簡直都不敢相信。”周阿姨今年75歲,她所居住的黃浦區五裡橋街道桑城居民區彩磚鋪地、路燈明亮、還實現了“電梯夢”。
“我女兒總想讓我搬去和她那兒住,我可舍不得走,哪裡都沒有這兒住着舒服。”誰能想到,就在20多年前,這裡卻是一片路口垃圾不入箱,路燈不亮隐患多,陰溝堵塞積污水,流浪貓狗彙聚,倒糞站敞開的“垃圾弄”。桑城居民區的煥新,得益于“三會”制度,這裡,也見證了這項重要制度的萌芽。
時針撥到20世紀90年代末,随着商品房經濟的興起,上海開始出現“小區”這一概念,生活在小區的人們開始面對各種問題,尤其是産生糾紛與沖突時,如何合理處置能讓人心服口服,成了居委會的大問題。居委會完成工作後,如何通過公平評議來推動自治工作的良性循環也是問題。
1997年,親身經曆上海基層社區變遷的社區工作者魏桂花,從五裡橋街道橋二居委會調任至桑城居委會,書記主任雙肩挑。迎接她的是比以往更為複雜和多樣的挑戰。
早些年,居委會想組織社區做什麼事情,很容易就能“一呼百應”,居民都非常支持,參與熱情也高。但慢慢地她發現,情況變了,居委會想組織居民做什麼事,老百姓不一定願意,特别是政府為社區排定了很多實事項目,本來是改善居民生活環境的好事,但有時卻因為老百姓不滿意,導緻項目推進不下去。即使實事項目最終落成,老百姓也會對居委會工作表達強烈的不滿。這讓居委工作人員既感到委屈,又深感無奈。
如何有效破解“政府買單辦實事,老百姓卻不買賬”這一難題,在将好事辦好、實事做實的同時,又讓老百姓心服口服,成為魏桂花心中的第一大困惑。
商品房小區的居民們在生活了一段時間後開始面對各種問題:公共衛生問題、安全問題、物業服務問題、基礎設施問題以及寵物管理問題等,引來了各種矛盾糾紛……就這樣,居委會成了矛盾的聚集地,居民有矛盾就進入居委會讓居委來評理。
“居委會工作人員整天被這些矛盾裹挾着進退維谷,不能當裁判員判各方各50大闆,也不能做偏心眼偏袒任何一方,一不小心表述不當還會招來居民的謾罵。因此,居民争論不休的時候,居委會隻能處于失語狀态眼巴巴地看着,導緻居民吹胡子瞪眼睛拍桌子越吵越兇,甚至動手摔居委會的東西。”魏桂花回憶道。
何時能解決這些矛盾,将居委會從矛盾糾紛中解脫出來,還社區一片祥和安甯?成為魏桂花心中的又一大問号。
往常,到了年底,居委會都要邀請居民對“七所八所”的工作做出評價:派出所工作是否到位,房管所是否關心百姓……
然而,居民作為評論方實話實說,和盤托出,把各個所批地一無是處,各個所作為被評議方,隻能目瞪口呆,沒有解釋的餘地。年度總結大會屢屢開成了年度批鬥大會。
如何舉社區居民之力,通過公平評議來推動各項工作的良性循環?成了魏桂花心中的第三大問題。
……
為了解決上述問題,魏桂花所在的桑城居委會提出了上海市内最早的“三會”制度。
“三會”制度是在基層黨組織領導下,在街道、區有關職能部門支持下,由居委會主持召集的聽證會、協調會和評議會,即“事前聽證、事中協調、事後評議”。
“一句話,為了自己決定自己,自己解決自己,自己管好自己。”這成為魏桂花着力探索的重要方向,并将其投入到實踐工作中,也成為“三會”制度的緣起。
編輯 / 孫超慧
來源 /人民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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