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節跳動培訓班免費?作為互聯網新貴,字節跳動的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今天小編就來說說關于字節跳動培訓班免費?下面更多詳細答案一起來看看吧!
字節跳動培訓班免費
作為互聯網新貴,字節跳動的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
近日,《南華早報》援引多位知情人士消息稱,由于字節跳動正考慮讓抖音在紐約或香港上市,其在私募市場的價值一直在膨脹,最近的估值已接近4000億美元。公司體量僅次于騰訊和阿裡。有業内人士稱,BAT将重組,但這個B,不是“Baidu”,而是“ByteDance”。
市場分析人士認為,快手業務遠遜于抖音,上市後最高市值曾達到1.7萬億港元,這大幅推高了字節跳動的估值。畢竟,除了抖音之外,字節跳動還有今日頭條、TikTok、大力教育等等業務。
張一鳴曾表示過,科技公司跟教育機構合作是必然的趨勢,這才是實現技術和數據的最優化結合。2018年開始,字節跳動開始發力教育行業,先後拓展了GOGOKID、清北網校、瓜瓜龍啟蒙、開言英語、極課大數據、AI學、教育硬件等産品及業務。
2020年10月29日,字節跳動宣布啟用全新的獨立教育品牌“大力教育”,以承接字節跳動所有教育産品及業務,并正式上線第一款教育硬件産品大力智能作業燈。字節跳動高級副總裁、原教育業務負責人陳林出任大力教育CEO。
5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大力教育做得怎麼樣呢?外界很好奇,也有諸多猜測。
先爆出來的不算是好消息。3月底,有網友發帖稱,“大力智能作業燈”隐含推薦“附近的人”功能,存在“向小男生推送小女生”及“抖音”功能,随後,大力教育官方下場辟謠,聲明中說,網傳截圖顯示的功能是大力智能作業燈中的學習小隊功能,截圖中所展示的視頻是孩子的優秀學習視頻,隻有經過孩子家長同意,才會展示給其他用戶。
作為百年大計,教育是永遠的朝陽産業,德勤在2019年教育行業報告中推算,2020年教育市場整體規模将會達到33624億元。前瞻産業研究院的報告顯示,2025年中國教育行業市場規模将達到4.5萬億元左右。
據天下網商報道,在天貓上,大力智能作業燈有兩款産品,分别是T5和T5 Pro,兩者的月銷量就超過了12000台,總銷售額接近一千萬。據悉,3月30日,在字節跳動九周年慶上,張一鳴提到了公司七大有進展的業務,大力智能位列其中。
同樣,教育也是永遠的敏感地帶,任何信息都會被放大,并面臨監管。最近,國家有關部門要求限制在線教育機構在央視等公共資源位投廣告。因為近年來,教育機構的廣告打得越來越多,營銷費用也越來越高。華創證券研究報告顯示,2016-2020年,新東方在線的銷售費用率從32.7%增長至80.7%。跟誰學2020Q3銷售費用率從49.22%增長至204.39%。在2017年以前,好未來的銷售費用率穩定在12%左右,2018-2020年,好未來的銷售費用率持續升高,2020年達到26.06%。
在線教育領域的痛點非常明顯,即流量貴、獲客難。而字節跳動手握流量,被外界認為将是教育行業的“強大的競争對手。”
俞敏洪說過,“大流量的公司看到比較容易變現的業務都會想要進來,但教育本身和流量還是有差别的。”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教育講究的是“慢、深、穩”,一個人才的培養需要多年持之以恒的寒窗苦讀,一款教育課程産品的産生、打磨、驗證也比普通互聯網産品周期長很多。
教育的核心是教學、教研和服務,想做好這些,最關鍵的是人才。之前,大力教育表示将招聘超過1萬人。陳林還明确表示,“在未來三年内,字節跳動将持續大力度進行投入,不考慮盈利情況,不計成本。”
不過,據大力教育離職員工介紹,字節跳動做教育,問題也不少,比如内部變動多,方向不明晰,專業性人才不足等。
但字節跳動做教育的決心不容置疑,在張一鳴看來,教育可以激發人的潛力。在資本市場看來,教育可以推高公司的估值。
我從大力教育離職了
2021年年初,張術選擇從大力教育團隊離職,裸辭。離職原因是他所在的“搜題與硬件”團隊解散,團隊成員被迫轉崗至瓜瓜龍啟蒙項目,也意味着,他要離開上海,到北京工作。
此前,張術領導的“搜題與硬件”團隊有一定的話語權和決策權,但如果調到瓜瓜龍啟蒙,就會成了螺絲釘,後者誕生于2020年3月,目前有英語、語文、思維等細分科目,已經有了成熟的打法和領導團隊。
“搜題小團隊解散的原因很簡單,跟對标的作業幫搜題打不過,并且找不到打赢的方法,所以就解散了,我不同意轉崗,部門就叫我去面試其他部門崗位,我選擇離開。”張術說。
他在字節跳動幹了2年多,這也是他的第二份工作,雖然平時工作壓力大,但畢竟是大公司,還是留給他很美好的印象,離職時,他特意給直屬領導寫了感謝信。
“外界對抖音的邏輯誤解和對大力教育一樣,抖音一開始也是不一定赢的,投入也沒那麼大,都是試出來的,大力做了很多項目,招很多人,花很多錢,總會有一兩個能跑出來的,但能不能像抖音一樣後來居上,則是概率問題。”他說。
大力教育的産品往抖音投入巨量資源,以往,這是作業幫、猿輔導、學而思競逐的天下,在2020年暑假,猿輔導、學而思網校、作業幫和跟誰學四家營銷推廣費用合計45億元,其中數億元流向了抖音。
根據AppGrowing數據,2019年抖音在教育領域的廣告投放達6429起,市場份額8.96%。《2020抖音直播數據圖譜》數據顯示,在抖音直播的教育内容涵蓋了職業教育、語言、K12、資格證考試、藝考、高考、考研、公考、留學、舞蹈培訓、聲樂培訓、四六級等多個類型。相較于2019年12月,2020年2月抖音教育類直播主播增長110%,教育類直播觀看人數增長550%,教育類直播次數增長200%,教育類平均每場直播觀看人次增長率是整體直播平均增速的1.7倍。
值得注意的是,據張術所說,大力教育并不注重員工培訓,平時培訓很少,這與傳統教育行業“喊口号”式打雞血的做法不同,他們更注重運用産品思維、流量打法來獲得競争優勢。
大力教育因為團隊擴充速度很快,項目制與任務層層拆解,所以一旦這個團隊的項目跑不通,就更換,比如張術所在的團隊,這造成了新老員工的更叠。根據外界估計,大力教育團隊員工人數已經突破了1萬人,在3月初,他們宣布,未來四個月内,招聘一萬人。此次招聘涵蓋教研教學、研發、運營、産品、設計等多個崗位,
大力教育完成品牌統一之後,各個業務線仍然保持了相對獨立,各有自己的Base,比如,硬件團隊是在上海,瓜瓜龍、清北網校等在北京,不同的業務線互不交叉,原則上,隻是專注自己的一部分。
從上述幾點來看,這與作業幫等創業公司存在顯著不同,在作業幫,一切圍繞“付費用戶增長”運動,他們建立了堪比地推大軍的“微信”和“電話”大軍,以轉化為核心指标,達到了就留下,達不到則辭職走人。
“陳林嘴上說,3年不盈利,但事實上還是會給到一些團隊壓力,整個項目目标對齊整體目标,然後拆解分散落實到每個團隊、每個人身上。”張術說。
此前,陳林接受媒體采訪時說,内部做BP是按照三年來做的,從三年的BP來看是不盈利,但他覺得未來可能會更長時間不盈利。他說,“教育不是可以突進的賽道。”
從上述離職員工的反饋看,大公司意味着充沛的資金,人才與先進的管理理念。同樣,也意味着束縛以及更多的壓力,對于教育産品來說,需要更多耐心與堅持,找對方法,還要有一絲運氣。
互聯網公司做不好教育?
3月底,互聯網答主陳兆鵬先生在微博發文:一位認證為“騰訊科技(深圳)有限公司員工”的網友在社交平台吐槽:“快要離開了,雖然很不舍,但是實在是沒辦法。騰訊公司是好公司,但騰訊教育不是,希望後人引以為戒,打死都别來教育!” 一位“北京字節跳動科技有限公司員工”評論道:“你是沒來字節的教育…我從騰訊教育跳出去的,之前覺得騰訊教育坑現在…我隻能說坑不坑是對比出來的。” 另一位“騰訊科技員工”回複:“感覺哪個教育都很坑,快跑。”
雖然這是個話題,但也引發了不少業内人士的關注。
2013年,騰訊就借助QQ試驗線上教學,但直到2016年,K12平台直播APP“企鵝輔導”才上線,此前,騰訊一貫堅持的“将半條命交給合作夥伴”的理念,先後與新東方達成合作,之後又投資了VIPKID、猿輔導、洋蔥數學等明星産品。
2019年5月,騰訊教育成立,此前,2018年騰訊第三次組織架構調整時,将騰訊教育相關闆塊歸屬于雲與智慧産業事業群,其目标變成了“做好教育行業智慧化升級的‘數字助手’”,而不是一味地在C端攻城略地。
“教育是一個非常複雜和專業的領域,我們内部所有力量加起來,也未必能颠覆所有的需求。”騰訊副總裁湯道生說。
張一鳴認真思考教育業務的起點是在2016年,當時有一段時間,張一鳴發現公司好多優秀的算法人才都來自上海交大ACM班,于是,他特地去上海拜訪了相關老師,讓張一鳴直接認識到教育對激發人的潛力非常關鍵,并且教育本身也還有巨大的潛力。
2018年5月,字節跳動首次發力教育行業,推出了第一款少兒英語産品GOGOKID,對标VIPKID。同年9月,字節跳動收購了學霸君的To B業務Ai學。12月,又出手收購了成人教育産品開言英語。
2019年5月,字節跳動收購了專注K12賽道的清北網校,成功進入大班課領域。11月又布局進校業務,收購極課大數據。
2020年3月,推出了瓜瓜龍啟蒙,布局啟蒙業務。8月,又收購了數理思維教育産品你拍一,持續加碼素質教育。
到大力教育成立時,字節跳動通過内部孵化、收購、投資等手段,織出一張幾近完整的教育拼圖,覆蓋了英語培訓、K12學科輔導、知識付費、數理思維、教育信息化的全産業鍊條,To B和To C齊頭并進。
對于在線教育行業來說,字節跳動來得有點晚了,2015年,作業幫從百度獨立出來,成為了單獨的品牌和公司,從現在來看,幾乎是在線教育行業誕生的最後一個巨頭公司。從時間點排布上看,2014年6月,陳向東創建跟誰學;2012年,猿輔導成立;2010年,好未來赴美上市。行業競争格局基本形成。
此後,每個試圖在在線教育分杯羹的公司都遭遇了困境。根據燃财經獲得的消息,在2020年6月,“在線教育第一股”新東方在線在西安招聘了200多名應屆生,充實在線教育業務,但這一舉動遭受了潰敗,經曆了2020年年末和今年3月兩次裁員,200多名應屆生員工幾乎被裁員殆盡,本來公司的打算是利用疫情期間推介免費課程的機會提高付費滲透率,打響知名度。“整個西安那邊高中部的考勤群裡隻有40多個人了,人力裁員工,最後連人力也被裁了。”一名知情人士說。
“總部讓公司總經理去公司北京總部,結果,公司總經理也辭職回歸線下學校了。”上述人士說。
在線教育隻會一年比一年燒錢,直到市場完全成熟。對于在線教育這門行業來說,模式跑通的關鍵是“足夠多且獲客成本低的學生”,還要有“足夠好但付出成本相對低的老師”。新東方教育在線的失敗就在于沿用線下的思路,試圖培養名師,比如,當年應屆生平均薪資在2萬元至3萬元,這在西安本地幾乎是最頂尖的收入,結果發現,線上付費學生的收入并沒有預期那麼高,整個線下鍊條複刻到線上,斷了,造成如今的艱難局面。
以2020年為例,資本向在線教育行業累計輸送的1034億元中,80%都流向了頭部的5家公司,比如上述的猿輔導、作業幫、跟誰學等。
不過,字節跳動本身并不缺錢,也不缺流量和技術,它的到來,還是給在線教育行業帶來了很大的壓力。一位業内人士說,“字節跳動布局一個領域向來習慣全面出擊,無論是流量、技術還是資金,字節跳動都是一個強大的競争對手。”
下一代教育的突破口
2017年,俞敏洪對話張一鳴,俞敏洪憂慮,在獲得大量數據後,科技公司設計出教育方式,可能會取代教育公司,張一鳴建議可以多家教育機構一起邀請第三方科技公司進行人工智能方面的嘗試。
俞敏洪憂慮人工智能與技術的威力,而張一鳴則相信,技術可以解決重複性的問題,但需要區分教育和學習,學習可以自己看,但教育必須在老師的指導下進行。
做教育的推崇技術,但做技術的則敬畏教育,顯示了兩者的裂縫,同時,也意味着商機。
2020年的疫情徹底将直播推向全民。根據艾瑞咨詢數據,2016-2019年,教育行業整體線上化率由8-10%提升至13-15%,2020年疫情外生沖擊下,整體線上化率為23-25%。
作業幫和猿輔導有工具性題庫,并且占據了用戶心智,他們的自有流量非常龐大。大力教育也承認,同産品的較量并不占優勢。
不同于開發App或者程序,字節跳動選擇将突破口押注到了硬件設備,在2020年10月那次大力教育品牌發布會上,還推出了大力智能作業燈,在孫俪代言的廣告片中,大力智能作業燈打出了“陪伴”的概念,這被視為字節跳動以硬件設備争奪流量入口的新方式,正如網易有道推出智能筆,遊戲公司推出手柄一樣。
根據行業報告,2020年暑假期間,參照2019年暑假,從正價課獲客成本角度,行業正價課獲客成本平均在2000-3000元。
一位學而思負責CPA(按廣告投放實際效果)投放的人說,現在有關部門管制了品牌廣告的投放,但效果廣告的投放并未受到限制,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找渠道,一個渠道每月怎麼也得有百萬元級的消耗,ROI(産出比)達到1就不錯,也就意味着投入1元錢,産生1元的點擊效果,就已經很不錯了。
根據《天下網商》報道,大力智能作業燈在天貓上,月銷量超過12000台,總銷售額接近1000萬。不過,有家長在商品留言區寫道,“這個智能台燈會不會養成學習的惰性,一有問題就求助,會不會寫作業不專心,光想着玩台燈。”
不僅是字節跳動,2020年,作業幫旗下教育智能硬件“喵喵機”注冊用戶已經超過了750萬,市占率超過60%。“喵喵機”不僅為作業幫帶來了新的用戶,也激活了更多的内容需求場景,增強了用戶的活躍度與粘性。
易觀教育行業分析師李玥說,教育難做在本質上是一門“慢生意”,無論是發力技術、算法還是營銷,最終還是要落腳于對教育體驗和教育效果的提升。但同時教育也是一門”好生意”,社會意義層面上,教育關乎國計民生,在線模式能夠助推教育公平實現,是長期的朝陽産業。商業層面上,教育行業抗周期性較強、能夠為互聯網大廠流量池提供轉化方向、同時疫情之下的在線教育市場也展露出更大的潛力空間。
在爆發“台燈事件”之後,雖然上述離職員工對硬件設備業務有一定了解,但他對此保持謹慎,“我完全不知道那個發帖的人是什麼(動機),我沒有辦法判斷這個事情。”但他說,大力教育後續還開發了諸多項目,來不斷增強競争力,這個事件不會阻擋字節跳動的步伐。
張一鳴在字節跳動成立9周年的演講時說,“我們希望可以高速增長,但不應該讓增長焦慮影響到你。現在公司業務增長确實非常快,但我們不能沉醉于過去的成果,也不能懊惱過去的錯誤,同時也不能有慣性的預期,我們公司一定會怎麼樣。睜大眼睛看清楚環境,了解用戶,沒有雜念地做好決策,結果是多少就是多少。”
參考文獻:
《字節跳動“神燈”在天貓賣爆,這背後是一個萬億新市場》,4月1日,《天下網商》
《作業幫:最後一個從巨頭走出的成功樣本》,2020年7月1日,《晚點LatePost》
本文源自燃次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