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莉老師,華南師範大學附屬中學政治高級教師,現任廣東省教育學會中學思想政治課教學專業委員會常務理事,廣東省名教師工作室主持人,華南師範大學附屬中學學術委員會委員,主持省重點課題《高中思想政治課生成性教學研究》并結題。
張莉老師在校多年擔任科組長、班主任等工作,多次榮獲先進工作者、優秀德育工作者、德育标兵等榮譽稱号。 2019年3月25日,張莉老師作為中學思想政治教師代表參加了我省學校思想政治課教師座談會并發言。
張莉老師的課堂生動,注重采取豐富的教學方式,激發課堂的活力,使思想政治教育真正走進學生的心靈,深受學生歡迎;作為班主任,她把學生看作自己的孩子,關注每一個孩子的成長,她是學生們最敬最愛的莉姐。
我們一起來看看快樂四班的同學們寫給莉姐的“情書”吧!
不完美的夢,你陪着我想
(一)一隻快樂的小莉帶出一個快樂的四班
還記得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青春偶像劇嗎?
劇裡的班主任,無一不是身懷絕技的隐世高人,秀得好一手密不傳人的驚世絕技:
比如:
暗放冷箭之偷錄視頻給家長;
虎口奪食之收走正要放進嘴裡的薯片;
暗中觀察之在全班Happy時破門而入。
那麼送命題送分題來了,莉姐會以上的哪一樣呢?
四班人内心OS:瞎說!我家莉姐可是最最溫柔娴淑的嬌嬌弱女子。
假如你真的這麼想,那可要恭喜你,答錯啦!
人家莉姐可是全中!
四班人内心再度OS:
在你想續掉我之前讀完以下論證
莉姐喜歡看我們跳起妩媚優雅的韻律操,更喜歡一臉壞笑地掏出手機,對準我們咔嚓咔嚓(不止一下)。如果沒聽見聲音,說明她正在錄像。
這時候,“首當其沖”要管理好即将失控的表情(艾特最前排的領操員),以免你目呲欲裂嘴角扭曲跳韻律操的視頻在家長手機上輪流播放。
她也做過武松虎口奪食,在6隻有心阻攔沒膽上前的老虎面前拎走大半包薯片遞給第一組的同學,于是在一片竊笑聲中,其餘七個組的同學毫不客氣地享用了這包美食。
不過比起親上景陽岡,她更願意做個給武松遞酒的店小二。她喜歡在上午三四節課課間帶着一包零食走進教室,有時是一盒巧克力,有時是一包餅幹。在一衆放光的眼睛中随手遞給某個lucky dog,然後退到一邊,笑眯眯地看一群人狂奔覓食,再看另一群人撲過來虎口奪食。
什麼?你說破門而入莉姐沒做過?破門倒可能沒有,敲門還是有的。
記得2017那年金秋的某個下午,天高氣爽,秋風習習。四班人民拉緊窗簾,關上窗戶,甚至将門一鎖,營造鬼鬼祟祟諜戰現場,隻為給莉姐拍一個生日祝福視頻。
正當全班深情演繹完一首《生日快樂》,後門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猶如被人捏住了嗓子,四班一片寂靜。某位同學顫巍巍地掀起窗簾:誰呀?莉姐的聲音如平地驚雷:我呀,幹嘛呢?霎時間,似有狂風大作,山雨欲傾,四班陷入一陣恐慌之中。開不行,不開更不行。某位早已忘記姓名的勇士戰戰兢兢地打開門。
“幹啥呢你們?”莉姐十分好奇。“……”
那天是如何蒙混過關的早已忘記,隻記得全班約好了一樣打着哈哈,使出渾身解數插科打诨。莉姐走後,環顧四周,隻覺每個人手裡都捧着一座小金人。
講真,四班到現在還不知道,那天莉姐到底有沒有在門後暗中觀察。不過即使這次沒有,别的暗中觀察還是有的。
她總是能從細枝末節察覺出我們最近狀态的好壞,在人心浮躁時适當敲打敲打一番,發現你不在線上時約你看看星星數數月亮談談人生,并往往能精準無比地擊中你的小心髒,直教你懷疑此女是否練過讀心術。
她還練就一雙火眼金睛,在教室溜達時總能一眼發現我們正在幹的各種稀奇古怪的事,出其不意攬住你的肩,饒有興趣地問你在幹啥,順便聊聊八卦吐吐槽。
她從不擺老師的架子,而是以她特有的方式進入我們的生活,像朋友一般。
在她面前我們也從不把笑憋住,甚至因為她在,所以更想把快樂說出來。于是,笑聲更加放肆,言語更加開懷。
一起沒皮沒臉的日子多了,彼此間更加親近,上過四班課的老師都說,四班是一個快樂的班級。
猶記17年的迎新班會上,紅通通的班服映着笑得紅撲撲的臉蛋,一片火紅中,串門的潘老師轉過頭,似是感慨地說:“快樂的小莉帶出一個快樂的四班。”
(二)在我們身上,她看到自己
莉姐年少時很喜歡看小說。最愛是紅樓,大觀園裡的嬌嗔怒罵、癡狂執念,都讓她如癡如醉,來來回回讀了不下30遍。
當然,她也曾一頭紮進瓊瑤故事裡的纏綿凄婉,金庸筆下的刀光劍影。這種在小說裡流連忘返的經曆讓她深深理解我們在手機裡放飛自我的心情。但理解不代表縱容,她也懂得,不管手機還是小說,意志不夠,外力來湊。
于是乎,四班獨有的手機管理制度誕生。這不是莉姐唯一一次從我們身上看到自己當年的影子。她和創班大多數同學一樣,在小城裡長大。為了奔赴理想學院,高三那年,她曾狠下苦功。
每晚她都學到夜深人靜,清晨,又聽着公雞啼曉起床。這種狀态持續了一兩個月,效果卻差強人意——她甚至跌了一兩百名。她沒有因此一蹶不振,也沒有盲目堅持,而是沉下心來,思考哪裡出了問題。
經過反思,她發現,十一點後的學習隻是心理安慰,效率并不高,第二天太早起床,又影響了當天的聽課狀态,得不償失。她迅速調整了狀态,恢複正常作息。慢慢地,她的成績又往上走。
多年後,面對我們,她總是強調要“懂得放松”,而且,““比努力更重要的,是找到适合自己的方式”。
她最初的夢想不是老師,而是酒店管理,其次是英語。但父親出于擔心,阻止她報考英語專業,權衡之下,她在第三志願填了師範。
然而身處信息閉塞的小鎮,她并不知道當時的政策規定,隻要填了師範的,無論第幾志願,都會被調劑去師範。
就這樣,她稀裡糊塗地來到華師。在華師,她也并不如魚得水。在小鎮長大的她,做事遠沒有大城市裡的同伴那樣周全。“許多事,當初看起來做得挺好,回過頭一看,才發現其實有很多不好的地方。”
她甚至覺得當初的自己傻傻的,走了許多彎路。在我們身上,她看到當初那個沒有人引導,步步辛苦摸索的自己。于是在給我們的任務中,她明示暗示。
任命第一屆班委時,她就提示過:
無論做沒做好,都要有交代。
有些大人,總會忘記自己曾也是個孩子。
但莉姐沒有。
她沒有隻在“大人”這一高高的位置上要求我們,她記得她也曾是個高中生,記得她也曾犯過這樣或那樣的錯誤。
每每看到我們在各種DDL邊緣瘋狂試探,莉姐總是笑着搖頭歎氣。
而她呢?
教學、班級、工作室、家庭……她的DDL比我們隻多不少。
可我們從沒見過她因為擔子太重而焦慮,倒是常常看到她在早讀前那十幾二十分鐘内,拿着小本本從教室這邊走到那邊,七八件事處理下來,鬓邊的頭發都沒亂一分。
若問她有什麼秘訣,她估計會揚揚手裡的小本本,笑着說:“萬事要有提前量。”
此時的她,完全看不出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的痕迹。
不過當年,“不懂”還是讓她吃了虧。
她做不好,也不會争做的機會,殊不知學校許多活動都會評分,這分又與畢業後工作去向聯系得緊。她糊裡糊塗,所幸當初過了四六級讓她加分不少,才得以自主選擇工作去向。
“要知道,那時的四六級可不好過。或許許多同學都忘了我長什麼樣,但看到張莉這個名字,她們還會記得,噢,這個人當年過了六級。”莉姐笑着說。
但實話實說,即使能夠選擇工作去向,老師其實也不是她的理想職業。但那時她又沒有别的門路可走,隻得老老實實幹下去。
沒有怨天尤人,沒有渾渾噩噩,莉姐不斷思考要怎麼适應這個崗位。做了這麼多年,感情也好,看法也罷,多多少少都有改變。不變的,大概就是思考的習慣。
小組責任制、青蛙小組互助制、甚至座位輪換制度,無一不是莉姐思考的結果。人總得思考,隻有思考,才能變;隻有變,才能往前走。
她對我們,也是同樣的要求。
“我希望你們做什麼事都要多思考,無論是學習上,還是其他事。如果你們能學會思考,那我就很開心。”莉姐如是說。
(三)她把我們看作自己的孩子
莉姐總是把我們當做自己孩子看待。
這句話早已被用得濫俗,什麼場合都能拉出來溜一圈,但這不能否認它所包含的情深義重。
它很簡單。
簡單到莉姐做的事其實也平平常常,無非就是班裡有個常用藥箱,無非是大考後和我們一個個面談,無非是阻組織我們春遊秋遊。
但它也很難。
難就難在每個母親都很難。
而她恰好也是一個母親。
她知道有幾十雙母親的眼睛隔着百裡千裡注視着她的學生,也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些注視中的牽腸挂肚與萬般期待。
她忍不住會想,假如是她遙遙注視着她兒子,假如是她兒子遇到這樣或那樣的情況,她會希望兒子的老師怎麼做?
其實無需再說,她一想,就懂了。
于是藥箱裡的藥從不用擔心不夠,于是她把生病的學生叫到自己家裡,于是為了和我們一個個面談她連着幾天沒吃晚飯、眼底青黑,于是她在大考後總把本可以和兒子一塊兒的時間花在我們身上。
那次去黑排角,大家争先恐後地跟着導遊往上爬,她和另一個導遊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頭。
偶然一回頭,她恰好擡起頭來,手擋着太陽,眼睛微眯,注視着我們,嘴角帶笑。
像極一個母親,含着笑,慢悠悠地,看孩子蹦蹦跳跳地往上走。
(四)年少時,莉姐也見過青春劇裡那些偏心又兇巴巴的老師,那時她就想:假如以後我做了一名老師,一定要做一名對每個同學都公平、尊重的老師。
那時她以為僅僅是假如。
殊不料,這個以為不會成真的念頭,竟成了她當老師多年來一直堅守的初心。
有人會說這聽起來很虛渺,然而何必聽呢?看就是了。
班幹輪流制、小組責任制……她把我們一貫認為隻用少數人承擔的責任分給每位成員,不易也好,成就也罷,大家一起承擔。
有人搖頭,說這不能發揮最大資源優勢奪得榮譽。
我們做錯了什麼,她也很少聲疾色厲地批評我們一頓,而是叫到一旁,溫言溫語地講道理。
有人還是搖頭,有時和風細雨不如狂風暴雨有效。
莉姐難道不懂嗎?
她當然懂,隻是她更在乎我們的成長。
她想的從不是“怎樣管理更方便”,而是“怎樣對學生好就怎麼來”。
例如分科,她不會想誰誰選文或理能拉高平均分,而是認真地問學生:你覺得怎樣對你才是最好的?
這是一個很微妙的角度轉變,恰好莉姐很擅長調整這種思考角度。
她很少設置硬邦邦的規定,諸如“什麼什麼被我發現了就要怎樣”之類的,她認為,讓一個孩子因為害怕而不違反規定太容易了。但她不要,她不要我們“因為害怕而不做”,而是希望我們“因為理解而不做。”
很早以前,我們以為她隻是希望我們成長。
她耐心地帶着懵懵懂懂的我們向前走。
我們笑了,她也跟着笑。
我們的語言,她學着懂。
我們走得磕磕絆絆,她也不急着催促。
我們走錯一步,她引導着,包容着。
後來才明白,她不僅僅是希望。
她是在陪我們成長。
終點不是高考,而是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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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華南師大一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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