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米羅《哈裡昆的狂歡》
Carnival of Harlequin
Joan Miro
1924
這是一幅能挑動人們歡樂情緒的畫,有着如兒童畫一般的天真和想象力,也充滿着幽默趣味。這是米羅的第一幅超現實主義繪畫,描繪了一場别開生面的狂歡。哈裡昆是意大利民間戲劇中一個快活、滑稽的小醜,他位于畫面中央,圓圓的臉被描繪成半紅半藍,叼着一根長長的煙鬥,兩撇胡子一上一下地抖動着,略帶憂傷地看着這場狂歡。
畫面中的貓、蜜蜂、魚、蟲甚至是梯子都在愉快地跳動着:右下角的兩隻貓似乎穿着套頭衫,正玩着一根繩子;蜜蜂正在變着魔術;小醜騎在獨輪車上演奏着樂器;小魚在桌上跳着舞蹈;甚至窗戶外面的星星都在歡樂地扭動。畫面色彩和形狀略顯單一,但所有一切都充滿着熱情和活力,沉浸在狂歡的熱鬧氣氛中。
喬治亞·歐姬芙《黑鸢尾》
Black Iris
Georgia O'Keeffe
1926
《黑鸢尾》畫面黑色猶如水墨,在畫布上散開或濃或淡的層次。這是一朵從自然環境中移除的鸢尾,脫離了現實的花朵看起來更加夢幻。在看似對稱的構圖中,花的每一條曲線似乎有着自己的想法;形态各異的花瓣邊沿被不同的線條勾勒,現代感呼之欲出。
蒙德裡安《黃、藍和紅的構圖》
Composition with Red, Yellow and Blue
Piet Mondrian
1930
蒙德裡安的繪畫結構裡有烏托邦式的純粹,有一種平穩的和諧與永恒。顔色、空間感、位置都不是單一存在,而是通過事物之間的關系表達的。
《黃、藍和紅的構圖》是治愈系的視覺盛宴;用理性和秩序構建具象與抽象的平衡。“三原色”的簡單結構,反映了對于“和諧”的獨特理解,以及在失衡中找平衡的藝術理念。
達利《記憶的永恒》
The persistence of memory
Salvador Dali
1931
《記憶的永恒》這幅畫中表現了一種“由弗洛伊德所揭示的個人夢境與幻覺”,畫中以風景為襯托,有一隻正在熔化的鐘表,軟癱的蠟一樣的鐘表,它們被挂在樹枝上,落在不知名的方形體積上,搭在胚胎狀物體上。畫面中的風景是異常平靜的,它是那隻著名的“軟表”的背景,“軟表”即将熔化。事實上,柔軟的鐘表也是達利最廣為人知的題材,他自己也十分喜愛表現“軟表”這一題材,仿佛表示出達利對“時間”這個主題的狂熱。對于時間的制約性,以及時間到底存不存在永恒性和記憶性,達利特别感興趣。
這種常常被他描繪成軟綿綿的甚至可以流動的鐘,顯示出他對自己所痛恨的事物的冷酷無情,而這樣一種象征手法也隻限于他所憎恨的事物。他曾說:“機械從來就是我個人的仇敵;至于鐘表,它們注定要消亡或根本不存在。”
愛德華·霍普《夜鷹》
Nighthawks
Edward Hopper
1942
《夜鷹》描繪的是城市中孤獨的人。
整個街區被夜晚籠罩,隻有這個咖啡店沒有打烊。店鋪沒有入口,我們隻能通過玻璃來觀察咖啡店内發生的事,這更加強了疏離與孤獨的感覺。
店中有四個人。彼此疏離沒有交集,一個穿着紅色衣服的女人,鮮豔的紅色頭發,在整幅畫陰冷的色調下顯得格外突出。她沒有與身邊任何的人互動,像是陷入了沉思。這位紅色女郎很有可能是畫家的妻子喬,喬也是霍普的專屬模特。
坐在女人左邊的是一個抽着煙,表情陰郁的男人,男人的鷹鈎鼻更加重了他冷冰冰的感覺。這個人物是霍普與喬在格林尼治村的夜晚遊蕩時偶然發現的。喬做的筆記寫道:“夜鷹(鷹鈎鼻)穿着深色西裝,戴着鋼灰色的帽子,黑色的飾帶,藍色的襯衫(幹淨),拿着香煙。
背身男人似乎在玩手機,服務員也心不在焉,坐着手裡的事卻望着窗外,不知在看些什麼。
喬治·莫蘭迪《有綠盒子的靜物》
Still life with Green box
Giorgio Morandi
1954
意大利形而上畫派莫蘭迪,專注于靜物題材,《有綠盒子的靜物》是其視覺藝術的精華表達。畫面設置成一條水平線,物品置于格欄般的結構中。
節制的色調,以及陰影的精微暗示,賦予了平凡之物以永恒的涵義。莫蘭迪以盡可能接近物品自身的表達方式,提供給觀者對具象世界最基本狀态的一瞥。
弗朗西斯·培根《繪畫》
Paintings
Francis Bacon
1946
作為首個揭示痛苦和憤怒折磨的畫家,培根用前所未有的血腥和冷酷筆觸,揭示了戰争帶給人内心的扭曲和陰暗面。
早期作品《繪畫》意義深遠濃縮了缪斯7号混亂的工作室,撕裂的肢體、懸吊的肌腱、冰冷的儀器、雜亂的地闆。
潛在的沖動元素與病态的甜美色彩并置,以登峰造極的雄健筆法,跻身表現主義大師之列。
阿希爾·高爾基《洋薊的葉子是貓頭鷹》
The Leaf Of The Artichoke
Arshile Gorky
1944
高爾基經常混合多種自然元素,來暗示人和自然重新建立的聯系。《洋薊的葉子是貓頭鷹》是其形成自己的藝術風格的代表之作。
繪畫從早先刻意的苦心經營轉變,為直抒胸襟的自由揮灑,畫面顯得輕松而流暢。高爾基兩代美國藝術家指明了道路,他的成熟作品的繪畫自發性,預示着抽象表現主義的到來,對美國和世界藝術的貢獻難以估量。
安德魯·懷斯《克裡斯蒂娜的世界》
Chirstina's world
Andrew Wyeth
1948
《克裡斯蒂娜的世界》是1948年美國畫家安德魯·懷斯繪制的一幅現實主義蛋彩畫,描繪一名卧在褐色荒原上、望向背景裡灰房子的女性。 此畫現為紐約市現代藝術博物館的永久藏品。畫中的女性是安娜·克裡斯蒂娜·奧爾森,患有小兒麻痹症,因而下身無法活動。
雖然畫中女性的姿勢是來自克裡斯蒂娜,但實際上真正的模特是懷斯的妻子貝琪。《克裡斯蒂娜的世界》中使用的繪閘技巧,懷斯稱之為“扁平畫法”,作品具有濃厚的鄉土色彩,創造出獨特的懷鄉寫實畫風。懷斯的繪畫透過鄉村小屋和樸實的小人物,表現存在于内心的孤寂感。潛含着一股淡淡的懷鄉的感傷。
曼·雷《阿麗娜和瓦爾古》
Aline et Valcour
Man Ray
1950
超現實主義繪畫的“反常”是指表面上對現實的扭曲,卻能形成藝術中的奇趣,造成藝術中的新奇效果。但“反常”必須“合道”,也就是說:雖出意表之外,卻在情理之中,即“反生活常理而合乎藝術之道”。
超現實主義者曼·雷,在弗洛伊德之前,就用藝術的方式勾勒出心理問題的輪廓。薩德的小說中,阿麗娜和瓦爾古彼此相愛,但父親阻止其結婚。曼·雷畫中阿麗娜的頭顱着雙眼,置于鐘型罩内,暗示被斷頭台重創。
其父則如同躺着的人偶,面孔背對,呈現心理和生理絕對征服的狀态。曼·雷對某種人性的陰暗面做了雄辯的視覺批評。
圖片來源: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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