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在夢中,我夢見我的前夫,一半臉塗成那個唱戲的花臉,夢裡很不高興。有點哭哭啼啼。
我問他你怎麼了。他一直不說話。再問,仍舊不說話。心中反感,看到他那樣委屈。我伸手要抱抱他,他轉過身走了。
希望你這輩子都跟人們說的那樣,那樣老實本分。心靈回歸。
也祈禱自己和子女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離婚已經一年了。我過上了我和孩子們願意過的日子。
每天晚上,孩子們依偎在家裡。就跟出去打食的小鳥,奔波了一天,尋找着回家的路。
我曾經自以為十分溫馨的家,在我去辛安找那個滴滴女司機的時候,她為了擺脫他,親口跟我和他老公接發他,說哪天哪天,你去了濟南,你男人給我打了無數次電話。讓我上你家去。
我驚叫着。壓根就尋思不到這個賤貨竟然這麼的玩真的。我一次次從辛安回到離家四十裡的路。破碎的心一次次的就跟沉下去的大海一樣。
這幾月工作稍微跟上。實際上從這個月我逐漸緩和過氣來。
從來沒有這麼珍惜過一件東西,苦心經營19年。
他賤。
賤的倒貼。
賤的不知好歹。
賤
那
一個比我前夫還賤的真正的賤人。一個沒有父母從小寄哥嫂籬下。從小阿諾奉承,
姘夫給她一塊錢就老公老公叫着,不管自己男人。
自己男人開大貨車一個月收入三四萬卻吃裡扒外噶胡開滴滴的,兩個人捯饬着,自己的男人開大貨車出了車禍,吊了駕照,隻得把大貨車轉出去。
這是一個多麼有本事的山東辛安女人啊。住在那個辛安akm人才公寓。
當我找到她時候,他連哭帶嚎說是我男人糾纏她。讓我管好自己的男人。那個男人很賤。
當面對姘夫時候,撒嬌說都是說給自己男人開大貨的聽。不是真心說姘夫。
姘夫相信了。他癡情的回家跟自己的前妻說。
…
自作孽不可活。我絕望的放手了。真心成全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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