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住家保姆小利,她将婆婆治骨傷的藥,一股腦兒提走了,美其名曰:是藥三分毒。為了婆婆好,怕婆婆吃太多的藥,傷到身體。
她還不讓婆婆下地鍛煉,成天價讓婆婆坐在輪椅上。在家裡也不讓婆婆扶着助步車行走,說怕婆婆跌倒了,她負擔不起責任。還說是骨傷要好好将養,免得以後落下病根。
咋一聽,好象她說的很對,又細細想想,我覺得她心術不正。醫生都建議婆婆适當的運動恢複,不然坐時間長了,怕腿部的肌肉萎縮。
如果我們讓她繼續幹下去,婆婆被她花言巧語,騙的雲裡霧裡,一切都是随她的心意,真怕婆婆這輩子永遠都下不了輪椅了。
她就像那個《賣拐》的大忽悠一樣,把一個馬上恢複好的婆婆,給忽悠瘸了,忽悠廢了,那婆婆今後的生活就就慘了……
小利的可怕,是那種為達到自己的目的,會不擇手段、沒有底線的使壞;更是那種把别人買了,别人還蒙在鼓裡,對她感恩戴德,幫着她讨價還價,還為她數錢,對她更是死心踏地的心悅誠服。
小利的所做所為,想想都讓人後背發涼!這種人留在家裡,不是給自己制造後患、添堵嗎?于是我果斷決定,當日解騁小利。
婆婆一百個不願意,她不顧多年的婆媳之情,當着小利的面對我大聲嚷嚷:“你就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見不得我好!剛剛找個稱心的人,你就看不順眼,非要捕風捉影,無是生非,要讓小利走,索性連我一起趕走算了!……"
聽着婆婆第一次對我發火的罵聲,回頭看看小利,她正坐在餐桌的椅子上,一手抱着茶杯,一手捂着嘴在幸災樂禍的竊笑。
此時此刻的我,心裡很受傷,真不想管保姆的這點破事,但婆婆畢竟是老公的媽媽,我不想讓婆婆受到如此的隐形傷害,坐在輪椅上過完下半輩子。
我想讓婆婆好好恢複,好好鍛煉,她可以像我們一樣走來走去、自由活動;而不是隻能坐在輪椅上沒有自由,讓人推着走……
我強忍着淚水,堅持把小利的工資結算清楚,讓她走人。小利一邊極不情願的慢慢收拾行李,一邊拿眼睛偷偷的看婆婆,希望婆婆發話讓她留下。
婆婆見我态度堅決,她哭喪着臉,沒有再說讓小利留下來的話,隻是一個勁的坐在輪椅上不停的歎息。
小利走後,我把婆婆推去醫院,複查腿骨恢複情況。那個戴着眼鏡高高大大,一臉正氣的男醫生接待了我們,他給婆婆開了拍片檢查。
半小時之後,結果出來之後,這個醫生耐心的彎下腰對婆婆說:“老太太,您恢複的很好,骨頭已經全部愈合成型,你回家後,不要再坐輪椅了。你可以推着助步車行走,初期行走,可能會有不适和疼痛的感覺,一定要堅持鍛煉,以後恢複好了,你就可以天天去跳廣場舞了!"
醫生的話,把婆婆逗樂了,她咧着嘴嘻嘻笑着……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問婆婆:“醫生說的話聽清楚了嗎?醫生不會說假話的,咱們回家按醫生說的不坐輪椅了,推着助步車走路,慢慢的恢複好了,您可以去跳廣場舞了。"
婆婆眉開眼笑,一個勁地對我說:“好,好!以前是我不對,聽信了小利的話,錯怪了你,對你說了不好聽的話,你别往心裡去啊!”
唉!我這麼大量的人,咋會生婆婆的氣呢!看着婆婆高興了,我也跟着心花怒放!婆婆笑起來,真像孩子一樣,一副天真無邪的一樣子,好可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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