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這位同學,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啊!”邊上的冰月仙一聽,當即就不樂意了。
“嗯!不錯,以你的姿色,能當個大老婆了!不過鑒于你對本帥哥的态度,隻能降級為二老婆!”吳尺看了看冰月仙,一雙黑漆漆的瞳孔中,盡是一片占有欲。
吳尺貪婪的看了冰月仙幾眼,随即長歎了一口氣,随即對那位女生說道:“好了好了,算我倒黴。”
那女生一聽,暗自歎了口氣,心想這該死的惡心厚臉皮蒼蠅終于滾了,等會得好好謝謝身後的同學。
可那女生還沒高興多久,隻聽那吳尺又說道:“傲嬌姐姐,你不就是不肯相信我會納你為四老婆嗎?好吧,算我倒黴,本帥哥當衆向你表白,有大夥替你作證,這總不會騙你了吧!”
“哎,其實你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像本帥哥這般完美的男子,日後肯定是衆美環繞,大開後宮,今天算你運氣好,本帥哥親自向你表白,你大可把這段表白錄下來,好作為日後要挾本帥哥娶你的物證!”吳尺面不改色的誇誇而談道。
見過自戀的,沒見過如此自戀的!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般不要臉的!
說見過無恥的,肯定沒見過這吳尺!
邊上的陸仁聽到吳尺這一番臉不紅氣不喘的宣言後,也不禁感歎道:“這貨要是個神經病的話,也是神經病中百年難得一見的極品!這般厚顔無恥的神經病,也算是前無古人了!”
而陸仁身前的女生,則是幹脆捂住耳朵,不打算和這位吳尺有任何的交流。
那女生的做法确實不失為一個好選擇,如果她選擇開口和吳尺争罵的話,對方肯定更來勁,所以幹脆就捂起耳朵,當做沒聽見。
吳尺瞧見了女生的做法,也就笑了笑,随即一臉笑嘻嘻的大聲說道:“啊!傲嬌姐姐!或許你不知道,其實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已經喜歡上你了,真的!甚至是,愛到了一種無法自拔的地步!”
吳尺的表白聲很大,頓時就把金融系報到處的所有新生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嘿!你看,那不是剛剛在校門口暴打惡少的下山道士嗎?”
“還真是!現在想想真是解氣,那惡少是讀大二金融系的,叫什麼錢峰來着,仗着自己家裡有點權勢就瘋狂泡妞,剛剛在校門口看見那道士,就出言不遜,罵人叫花子,結果被打趴在地,逼着喊了三分鐘的‘爸爸’!”
“那還不算,最關鍵的是什麼你知道嗎?人家不僅打完了錢峰,還屁事沒有,我們教務主任見了他,還跟個孫子一樣!”
“我靠,這位哥們行啊!剛在校門口打完惡少,現在馬上就來泡妞表白了!這哥們簡直就是神人啊,不行,本少爺有機會,一定要去抱住這位神一般男人的大腿!”一位帶着黑框眼鏡的胖子,拍着大腿嚷嚷道。
吳尺還怕那女生聽不見,故意湊到那女生耳邊,大聲喊道:“無論你在何時,無論你在何處,無論你做什麼;請記住:我永遠支持你,無時無刻不着你,因為你是我最愛的人!”
“快閉嘴!你給我閉嘴!”那女生拼命捂着耳朵,搖頭喊道。
“不!我就要說!我已經愛上你了,從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深深的沉浸在你優雅的氣質裡,迷醉在你與衆不同的美貌之中,對你一見鐘情了!”吳尺張着嘴大吼道,整個報到處的人,都能聽到他這大膽的表白。
“啊,你還說,快給我住口!”
吳尺笑嘻嘻的道:“怎麼樣?看在我如此誠心誠意的份上,就請你接受我的表白,并且乖乖讓出位置吧!難道你忍心讓本帥哥弱小的心靈,在入學報到的第一天,就遭受到殘酷傷害嗎?”
“死不要臉的神經病,想要我讓出位置?做夢去吧!”那女生十分倔強的說道。
終于前面一位男生辦完了報到後續,那女生連忙将相關證據交給負責辦理的學姐。
“既然這樣,那本帥哥隻能勉為其難的插在你後面了!”吳尺一副很吃虧的表情,強行擠進了隊伍,站在了陸仁身前,并且還伸出了一隻鹹豬手,摸向那女生的臀部,打算猥亵她。
“哪來的狗東西!站在一邊叽叽歪歪吠了半天,聽不懂人話就算了,還想跑到老子頭上撒尿,瞎了你的狗眼!”
陸仁怒上心頭暴喝一聲,伸手對着吳尺的肩膀輕輕一推,打算把他推出隊伍。
“哼!本帥哥能排你前面,你應該感到榮幸才對!”
吳尺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肩膀詭異的一扭,竟輕松的卸去了陸仁手上的力道,随後放手抓着陸仁的手臂一拉,剛剛那股消失的力道又陡然湧現。
普通人被吳尺這麼一卸一拉,勢必會失去重心,整個人向前撲倒,摔個狗啃泥,就算運氣好沒有頭破血流,崩掉幾顆牙齒肯定是在所難免的了。
“喲!借力打力!太極内勁!原來是個武當的内武高手!難怪敢如此嚣張!不過……還差得遠呢!”
陸仁微微一笑,體内雄厚的太極内勁運轉開來,瞬間将那股力道又順着手臂,轉移到了吳尺身上,那家夥如何會料到,身邊這位毫不起眼,看似富家子弟的路人,居然是個天武高手。
吳尺猝不及防之下,被那股力道一帶,整個人直接飛出了隊伍,撞進了一堆疊的老高的廢棄課桌椅内。
“轟隆轟隆……”
在一陣陣巨響中,吳尺的身影頃刻間被掩埋在座椅之下,饒是吳尺用太極内勁卸掉了砸在身上座椅的大部分力道,依然是被堅硬的鋁合金課桌椅砸的鼻青臉腫,狼狽不堪。
“是誰?是誰在暗處偷襲本帥哥!就算本帥氣長得比你帥上一百倍,你也不該出手偷襲吧!”
吳尺并沒有從陸仁身上感受到任何真氣波動,所以他并不認為那位弱雞富二代有能力擊飛他,難道是他的保镖?
吳尺四下張望了一番,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人物,但礙于有那位保镖的威脅,眼下卻不敢再放肆了,隻能摸了摸淤青的臉蛋,老老實實的走到隊伍後方排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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