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橋米線譚道厚到底多大年紀?
菊懷孕後,遭受着鄰裡的非議。為了認下孩子,過橋米線在刁大順面前保證對菊和孩子好,并且說:“我這種年紀,你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娃娃,确實很難喜歡我……”,說了很多,最後刁大順問他:“多大年齡”,他趕緊以送酒的名義主動躲過去了;
在張家堡,刁大順痔瘡發作,看到刁大順和蔡素芬之間的“恩愛”和照拂,突然心情有些低落,他暖心安慰,菊最後問他:“你到底多大年紀了”,他說:“我啊…….”,欲言又止,剛好這個時候護士叫了菊,這個問題又被動躲過去了。
在菊和他從張家堡回去的路上,過橋米線主動坦白:“其實呢,我是剛過了四十沒好多年”,咬文嚼字下,我依然覺得他的年紀是個迷,或許四十幾歲?
迷一樣的年紀,有着其貌不揚、幾乎秃頂,甚至喪失了生育能力的内外在,在絕大數的時間裡,他幾乎都是一個人生活,誠如他說:“那天睡過去咯,突然醒不過來喽,還冒得人發現的”,他,是一個可憐人。誠然他犯了錯——賣假酒, 但我卻仍在他身上看到了這三點特質,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是“幸運”也是“幸福”。
01 懂禮數
或許是常年在外跑業務,他确實懂禮數。
在聽說菊懷孕後,他有意認養這個孩子,便特意去勸說菊,進門時,他是拿着禮物去的,甚至後來,他繼續去遊說刁大順,最後他說:“叔,我今天過來順手帶了我這邊産的酒,醬香型的,當時見面禮了,原漿的”,不管這個酒是不是假,但他初見面的禮節确實做到了。
菊答應讓他陪着在村裡頭轉一轉,以此堵住悠悠衆口,來到二代的面館,見到了正在吃面的刁大順,他會主動打招呼:“叔叔好”,也會在菊怼完二代被拉着走後,仍給大順打招呼:“叔,那,那我”。
後來,韓梅要回學校,菊讓他送梅梅去城南汽車站,他是直接送韓梅到了陝南山區滿存那裡,同樣,見到滿存打了招呼後,他也送了見面禮——酒,醬香型的,原漿。
刁大順在張家堡痔瘡發作住院後,他陪着菊去了醫院,臨近門口,他對菊說:“我看老丈人不可能打甩手(空着手),我去買東西”,後來因為不知道刁大順喜歡吃什麼水果,他就打了個水果籃,并且是跑了很遠才買回來的。
禮數做到位,心誠也到位。
而劇裡另外的一個“女婿”滿存,這個真女婿,以朋友或者更是男朋友身份第一次上門時,提了一袋子的毛栗子,我并不說這個禮不重,但第一次見對方父母,作為男方,是否應該重視一些?
這個或許可以不提,但後來滿存與韓梅結婚,他的家庭甚至是他本人,連招呼都不打,就偷偷把人家的女兒給娶了。雖然韓梅有苦衷,但養育之恩大于天,撇開彩禮嫁妝這些,還不值當他勸韓梅甚至他自己打個電話告知刁大順嗎?
在娶韓梅這件事上,他未做到的禮數是最讓人诟病的。滿存這個真女婿,還真不如過橋米線這個假女婿。
懂禮數,對女人來說,甚至一個結了婚的女人,是對女方家庭的尊重,是兩個家庭之間,甚至是彼此雙方之間的重要調節劑,能遇到過橋米線這樣的人,是一種“幸”。
02 會說話
他在與巫英格兩人吃飯時,讓她叫閨蜜菊也出來,巫有些生氣:“過橋米線,你想咋樣”,他解釋說:“你的閨蜜,我能做啥嘛,我還不是想,就是她來的話,陪你吃飯高興,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他天天接送巫,卻從未被邀請去她家,在有次被巫“無情”拒絕後,他仍會好脾氣地說:“我覺得其實能給你當個司機,還是多開心的…...人就要有向往……”。
為了認下菊的孩子,他幾乎“三顧茅廬”,見了菊和刁大順,将自己的情況,對當下情況和未來的打算都說得頭頭是道。菊聽完後,深受感觸,刁大順同樣被說得心動。
菊讓他送梅梅去城南汽車站,他直接送到目的地,他對梅梅說:“送小姨子嘛,肯定要把你安安全全地送到家,這樣,才跟你姐有個交代,頭盤給我交代這麼光榮的任務”。
刁大順因痔瘡發作,他繞了遠路來得晚,對菊的責怪,他說:“我不是跟你請示過了嘛,我去他買水果了嘛”,順子想解小手,菊催促着他去幫忙,他挎着水果籃子,有些艱難又有些無措地湊上前去,他說:“我是女婿嘛,應該的應該的”…...
或許有時候,你會覺得他說話有些油膩,但他會說話的背後,卻從不是虛情假意,而是真正用心在做事。他揭自己的短、有時候還會貶低自己,他的自知之明,又何嘗不是一種“真”呢,而這樣的真,對于女人來說,是幸運,也是幸福,因為“真”太過珍貴。
後來因為賣假酒被抓坐牢後,菊帶着二代和三代,還有巫英格一起來探望他,這是他進去那麼久,第一次有人去看,并且菊也許諾讓他做三代的幹爹,也為他想好了未來的路——去二代店子幫忙。
如果不是他的會說話,他的真誠,能換來這些真正的朋友和他們的真心嗎?
03 體貼人
我從來都覺得,不管是在愛情還是在婚姻裡,如果一個男人能放下姿态,在乎甚至能安慰一個女人的情緒,做到足夠的體貼,那就是一個男人的魅力。
當菊在張家堡醫院心情不佳時,他以為因為他的晚到菊生了氣,并一再解釋他并不是故意的,而确實是因為買東西再加上堵車給耽誤了,說完,他委屈地蹲下身體,昂着頭,可憐巴巴地看着菊。
很多人或許是因為他說的話,包括:“我那個車的機油也該換掉了”,而感動不已,但我卻在他蹲下的那一瞬間,内心某根弦就突然斷了,而後,眼角有滴滴淚水滑落。
甚至在後來回去的路上,當他從後視鏡看到悲傷不已的菊,他不惜以自嘲和自我可憐的方式“人到了我這個歲數,死了嘞太早,真愛一回嘞,又太老……愁得頭發都冒得(沒有)了”,試圖來安慰她。
這兩次,我看到了菊的眼淚,也看到了菊的溫柔,更看到了菊一反常态的笑容,當她用手撫在他頭上的時候,我相信,她的内心肯定是柔軟而溫暖的。
女人,哪個不需要這樣的在乎,這樣的關心,這樣的體貼,就算不能完全驅散陰霾,但心底卻是暖暖的。至少在低落時,你不隻是一個人,而是有人注意到了,也做了努力,有時候這就足夠了。
我記得在《心動的信号》第三季裡,沈夢辰曾說過她有次因為心情不佳,不願意講話,杜海濤就這樣陪了她一天,她不說話,杜海濤也不說話,就這樣看着她,直到很晚的時候,沈夢辰露出了笑容,杜海濤才跟她講話。
這樣的默默陪伴,是一種無言的安慰,我看到了你的不開心,我在乎你的不開心,所以我陪着你,當你回過頭需要我的時候,我就在你身邊。
而在愛情和婚姻裡的女人,有時候,不過就是需要這麼一點在乎和體貼。
其實,除了這三點,過橋米線也是一個脾氣好,對事業很執着的一個人,如果不是賣假酒,或許他也可以事業有成。
他能如此,又何嘗不是一個為了生存而努力奔波的人,不過同樣透着底層人的辛酸和無奈。
但能碰到一個這樣的“過橋米線”,我卻覺得是一個女人的“幸”。
至少,我不曾遇見。
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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