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1年1月14日,由法國文學家維克多國創作的長篇小說《巴黎聖母院》首次出版,這部小說講述了15世紀發生在法國巴黎聖母院附近奇異的故事。
小說的結尾是人們在一個埋葬死刑犯的地牢中發現了兩具已經腐爛的屍體,其中可以辨認出來的,是一個是男子,另外一個面貌非常不堪,姿态奇異,他們相互擁抱着死去。當人們想把這兩具骷髅屍體分開時,他們瞬間化為了塵土,永遠消失掉了。
維克多雨果借用這兩個人悲慘的結局揭露了當時歐洲中世紀時期教會勢力和和宗教勢力對于人性的殘害,他們的虛僞和狡詐。
談到中世紀時期,我們總會想到中世紀往後的另外一個時期,那就是文藝複興時期。而文藝複興之所以會産生,其實就在雨果的小說中有所體現。
如果我們籠統來說,所謂的文藝複興,其實就對标了歐洲藝術史上另外一個時期,那就是歐洲中世紀時期的藝術,所以在西方美術史上,中世紀的藝術和文藝複興的藝術實際上是構成了一個強烈的對比的。
當然,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并不是全盤否定的關系,并不是後來的文藝複興時期的藝術完全推翻了歐洲中世紀時期的藝術,他們之間并非沒有一點聯系,是一個過渡和發展的關系,是一個藝術平穩的向前進步的關系,而不是誰否定誰,誰抛棄誰的關系。
即便如此,我們仍然可以看到歐洲中世紀時期的藝術和文藝複興時期的藝術,他們兩個時期藝術追求的核心思想以及他們的藝術理念是完全不同的。
歐洲之所以會有黑暗的中世紀,實際上就是因為宗教的緣故,宗教對于人的限制和束縛造成了黑暗中世紀的産生。
為什麼說黑暗的中世紀時期宗教是束縛人性的發展,束縛人的發展呢?
我們舉一個例子就能夠非常清楚的看到一點了,西方的大文豪雨果曾經寫過著名的《巴黎聖母院》,也就是我們在文章開頭提到的那本名著。維克多雨果借助這本名著,揭露了當時教會對于人性的殘害,描繪、贊美了巴黎聖母院書中的主人公愛斯梅拉達以及卡西莫多兩個人真摯的愛情,美好純潔的品質,批評和揭露了巴黎聖母院副主教克洛德的蛇蠍心腸,贊美在教會統治下被奴役的下層人民,他們的善良友愛,正直,和他們對人性自由深切的向往,反映了維克多雨果所擁有的浪漫主義情懷。
從歐洲中世紀當時的社會權力形成的這種社會局面所造成的藝術現狀而言,他們對于人性的束縛,本身内在的就構成了一個無法調和的矛盾,也就是說,這一時期對人性的禁锢,對于藝術發展的阻礙,對于人全面發展的不允許,是違背人的天性的,在根本上是不成立的,或者說它是一個相對不穩定的狀态,不管人們最終會選擇向往自由也好,向往愛情也好,或者說向往其他各種各樣的人生也好,教會勢力以及當時社會權利中的至高無上的存在,都是以各種方式去阻礙,而不是去滿足他們達到這種目的,那麼這就造成了無法調和的矛盾,放棄自己的追求,服從于世俗,還是去反抗,去推翻,甚至去改變這個不合理的現狀呢?
很多時候屈服是很多人首要的甚至是不得不去做出的選擇,但是到屈服隻能換來越來越多沒有用的效果,隻會讓你喪失越來越多成為你自己可能的時候,對束縛的屈服本身就變成了一種對自己的侮辱,反抗和改變,就成為了必然的選擇。
除了上述我們所提到的人性因素之外,還有很多客觀的因素,很多我們難以預料到的事件,會影響到這一曆史進程的發生,比如說歐洲曆史上發生的最為慘烈的瘟疫——黑死病。
在《槍炮細菌和鋼鐵》以及《上帝的跳蚤》這兩本書中,兩位作者共同指出了黑死病在促進代文明,尤其是促進現代社會的起源、歐洲社會産生的重大作用。
一些曆史學家認為,以歐洲代表的現代文明,也就是我們所熟知的現代社會,與古代文明,比如說穆斯林文明,印度文明等帝國文明有着明顯不一樣的區别,而這樣不一樣的文明,要産生出來,必然會受到外界猛烈的沖擊,發生文明跳躍式的進步,才能夠産生,所以古老的中亞洲中原地區和印度地區這樣穩固和接近于停滞發展的社會結構和社會現狀是不可能産生這樣躍進式的文明成果的,隻有在歐洲這樣遭受過猛烈的瘟疫洗禮、戰争洗禮,在人們遭受壓迫近幾百年甚至上千年之後,才會産生這樣的發展的動力。
所以發生在歐洲中世紀時期的大瘟疫,也就是黑死病,被西方學者認為是中世紀時期與中世紀晚期的分水嶺,标志着中世紀結束的依據,一個新的社會文明的發展契機,在經曆過黑死病以後,歐洲文明走向了與其他文明完全不一樣的發展道路。
而在某種程度上,黑死病的出現,帶給人類的苦難,也讓衆多的人民看到了教會以及所謂的宗教最為真實的面目,天主教會專制的地位、至高無上的榮耀,從此就開始被人們所動搖,被懷疑。
人們看到了成千上萬的同同胞在疾病的困擾下死去的時候,看到了親朋好友和一座座繁榮的城市變為廢墟之後,他們不僅要思考上帝存在的意義,不禁要思考這些苦難和痛苦經曆過後的人民,應該如何去對待那些以往他們奉為神靈一般的存在。
所以不管到後來所謂的馬丁路德的宗教改革也好,後來的歐洲文藝複興乃至于啟蒙運動思想運動,人文主義的複興運動等等思想運動,它們所對标的隻有一個目标,這就是對于教會統治人、壟斷人、甚至束縛人發展的一種反制和反擊。
總之,這些在歐洲中世紀時期的社會權力中已經隐含的人性矛盾,以及人民自我不斷發展的一個動力和外在客觀的原因,比如黑死病,共同促成了歐洲文藝複興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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