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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裡藏了另外一個靈魂小說
這個世界太深邃了,有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那是屬于另一個層面的學問,你問我我也不懂。當然更多的是科學範圍之内的事情,但這其中有我們從沒接觸過的領域,那對我們來說,陌生得就像是另一個世界。
阿花就這樣在我面前被護工用擔架準備擡走,那個差點被阿花掐死的病人咳嗽了一陣,現在也緩過了這口氣兒,他給身邊那幾個保镖一個眼神,那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兇神惡煞似的沖着阿花走了過來。
這幾個人剛才沒有攔住阿花本來就又羞又氣,這是很嚴重的失職,幸虧他們的老闆沒有什麼大事,不過就是一場虛驚。現在得到了老闆的命令,他們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阿花,我想上去攔住他們,但是看到他們的氣勢我就退縮了,别嘲笑我窩囊,在這樣的地方如果不懂得如何保護自己,我也活不到現在。
幾個保镖圍住了阿花,我不由得為她捏了一把冷汗。一個護工在和保镖交涉,但那幾個人根本不聽護工的解釋,既嚣張又蠻橫地把那個護工推到了一邊。
果然被我猜中了,這幾個人根本就不是醫院的員工,他們完全是那個病人的手下。
這時候副院長應該是收到了底下人的彙報,他急匆匆地走進了食堂裡,本來還是喧鬧的食堂也立刻安靜了下來。他對現場混亂的場面視而不見,他走到了那個病人身邊,緊張地說:“張先生,您沒事吧。是我管理不到位,讓您受驚了。”
這是我第一次了解到那個人的一些情況,原來他姓張。也是我第一次見到那個不可一世的副院長第一次這樣失态,我從沒見過他對誰這樣卑微過。我不由得對這個神秘的病人的身份再一次感到好奇。
那個病人顯然對剛剛發生的事情感到氣憤,他黑着臉和副院長小聲說了什麼,或許是劫後餘生,那個人的聲音小到讓我實在聽不清楚,但看到副院長不住地擦着額頭上的冷汗,不用猜我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麼讓人心安的話。
說着說着,那個病人突然用眼神示意副院長,他竟然向我這裡瞟了瞟,我心裡一驚,這個時候我希望所有人都不要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
副院長略帶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沖着那個病人點了點頭。那個病人這才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副院長如蒙大赦地松了口氣,他不住地沖着那個病人感激地點了點頭,然後在那一群保镖的包圍之中示意那幾個護工擡着阿花把她送了出去。
副院長又和那個病人說了兩句話,然後這才離開,路過我的時候,他皮笑肉不笑地沖着我說了一句:“你要走運了,真有你的。”
我被說得一頭霧水,想問副院長點什麼,但副院長似乎也不想在這裡多待下去,幾乎跟逃一樣走出了食堂。
那個姓張的病人也沒在這裡待多久,他恢複過來之後就在保镖的保護下離開了食堂,這個過程中他從始至終都沒再看我一眼。我不知道剛才那個眼神代表了什麼,這個人我雖然年紀不是很大,但看得出來城府極深,至少我沒有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任何好或者壞的信号。
這些大人物走了之後,我才如釋重負,我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剛才都發生了什麼。
邬先生這個時候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這才回過神兒來。
邬先生笑呵呵地問:“小夥子怎麼樣,沒事吧。”
我沒好氣地說:“大爺,您說呢,我都要吓死了。不過您說阿花這到底是怎麼了?差點把那個姓張的給掐死,又差點把我給捂死。她早不犯病晚不犯病,偏偏在這個時候犯病,她又誰的面子都不給,偏偏給了我這個天大的面子……”說到這裡,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我猶豫着問:“大爺,您說那個姓張的會不會以為我和阿花是一起的?”
邬先生的眼神變了變,他問:“你剛才說那個人姓張?”
我懵懂地點了點頭,說:“剛才副院長叫他‘張先生’,應該姓張吧,不過是‘弓長張’還是‘立早章’我就不清楚了。”
邬先生若有所思,臉上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我心說這老家夥笑得也太猥瑣了,我輕輕推了推他,問:“大爺,還有一件事兒,副院長剛才說我要走運了,這個變态該不會是在威脅我吧?”
邬先生這才回過神兒來,他似乎根本沒有聽我在說什麼,他問:“什麼?你剛才說啥?”
我無奈地說:“大爺,我說那個副院長說我要走運了,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嘛?”
邬先生笑得像個老狐狸,他說:“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喽,小夥子,你要走運了。”然後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
這個時候胖護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蹿了出來,她不由分說地帶着我離開了食堂。
胖護士帶着我向病房裡走去,我在她身後終于鼓起勇氣問她:“我有一個問題,最近醫院裡是不是新來了一個姓張的病人?他住在哪個病房呀?”
胖護士回過頭,詫異地問:“你是問張先生?”
我不是一個很敏感的人,但“張先生”三個字我今天已經第二次聽到了,第一次是出自副院長的口中,這其實沒什麼,但如果這是醫護人員對病人的稱呼就顯得極為不協調,簡直格格不入。
我問:“你們為什麼叫他張先生?而不是叫他的病号數字?”
胖護士隻是很敷衍地回答說:“那是因為他沒有病号。”
胖護士似乎不是太願意和我讨論關于那個張先生的事情,其實她最近基本什麼都不願意和我說,估計是上一次逃跑的事情被副院長發現了,她也猜到了我和邬先生的目的了。這個時候最明智的選擇就是和我們保持距離、撇清關系。
我也沒再追問下去,畢竟今時不同往日,萬一把她逼急了,受傷害的肯定是我。
那一夜我都沒怎麼睡着,我反複在回憶在食堂裡的每一個細節,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我才想通,我應該是被邬先生給擺了一道,這老東西又拿我當棋子了。
第二天在自由活動的時間裡,和我想象的一樣,阿花不在這裡,我估計她不是還沒有清醒過來,就是被關了禁閉了,這個苦命的女人其實還是很可憐的,不過我現在沒空同情阿花。
我迫不及待地找到了邬先生,我開門見山地問:“大爺,我是不是又被您給騙了?”
邬先生被我逗笑了,反問我說:“為什麼要說又呢?”
我這個時候也沒心情和他開玩笑,我說:“大爺,您給我一個解釋,您是不是早就知道阿花會犯病,而且她會傷害那個姓張的病人。”
邬先生似乎早就知道我會這樣問他,他坐在長椅上悠悠地說:“哦?為什麼這麼問呢?”
我也坐在他的身邊,很有邏輯地說:“首先當時已經到了我離開食堂的時間,您反而要求我留下,其次,還沒到阿花用餐的時間,您卻要求胖護士把阿花帶過來。”我壓低聲音說:“大爺,您跟我實話實說,您是不是和那個姓張的病人有矛盾,想要借阿花的手……”剩下的話我沒說下去,而是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做了一個滅口的動作。
邬先生哈哈大笑,笑得我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急了,我說:“大爺,您别笑了。您就說您到底想幹什麼吧。”
邬先生這才說:“小夥子,你說得這些都有道理,但你告訴我,我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
我就知道這老家夥不會承認的,我說:“大爺,這是在霧隐醫院裡,這就不是一個講道理的地方,我不管您為了什麼要借刀殺人,但是我希望您不要把我也當槍用,我們是合作關系,我可不想成為您計劃裡的犧牲品。”
邬先生不笑了,他嚴肅地說:“好吧,我給你解釋一下,解釋完你就知道你誤會我了。”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邬先生說:“這件事啊,要從你對我說那個病人吃了一份宮保雞丁開始說起。”
我聽得雲山霧罩,這老家夥該不是找不到理由開始胡說八道了吧?不過一提起宮保雞丁,我就又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邬先生繼續說:“其實阿花在得了精神病之前是個很賢惠的女人,她即是一個溫柔的母親,又是一個稱職的棋子,她的菜做的很好吃,她最拿手的一道菜就是宮保雞丁,那也是他老公最愛吃的菜。知道這個秘密的,除了我之外,這個醫院裡可能找不到第二個人了。當年我還是院長的時候,醫院的食堂因為改善生活做了一道宮保雞丁,阿花當場就在食堂裡犯病了,她當時弄傷了很多人,還差點把一個廚師的耳朵給咬下來。所以我在這之後就立下了一個規定,醫院的食堂裡禁止做這道菜。我不知道那位張先生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本事弄到了一份宮保雞丁。”
我想起了阿花當時發瘋了的樣子,就忍不住下意識地揉了揉耳朵,我問:“大爺,阿花她為什麼會對這道菜有這樣的反應。”
邬先生歎了口氣,說:“阿花是個可憐的女人,但也是個很傻的女人,阿花的學曆很高,也有一份很得體的工作,但結婚生子之後,他就成了全職太太,她把自己的全部都給了這個家,可她老公并沒有珍惜這樣一個善良的女人,他帶着女兒背着阿花和另一個女人去了國外,阿花自然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她的精神徹底崩潰了,她應該是這間醫院裡病的最徹底的病人了。”
邬先生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平複自己的心情,我也被他說得義憤填膺,要是有機會見到阿花那個渣男老公,我一定會狠狠揍他一頓,說不定殺了他也是有可能的,我現在是精神病人我怕誰?
邬先生繼續說:“顯而易見,阿花看到這道菜就想到了她老公,想到了她老公就想到了那個男人是怎樣偷偷帶着他們的女兒抛棄了她去了國外。”
我恍然大悟,邬先生的解釋很合乎邏輯,我也找不到漏洞,看來應該是我錯怪他了。不過我繼續問:“可是大爺,那為什麼阿花會這麼給我面子,我說句話她就放手放了那個張先生?”
邬先生笑得更神秘了,他說:“或許阿花喜歡你呢。感情這種事兒誰說的清楚。”
我苦笑說:“大爺您别開玩笑了,阿花可不是因為愛上了我才聽我的話,她是把我當成了她的女兒了。我很像小姑娘嗎?”
邬先生說:“可能是你某個特征讓她想起了她的女兒了吧,至于你到底像不像的我就不知道,我隻是知道你跟這件事兒的緣分才剛剛開始。”
我脫口問道:“啊?還有我什麼事啊?我就是個旁觀者啊。”
邬先生聳了聳肩,說:“你是旁觀者還是參與者,這我說的可不算。”
我問:“那誰說的才算呢?”
邬先生努了努嘴,說:“他們的老闆喽。”
我順着邬先生努嘴的方向望去,隻見兩個五大三粗的人正氣勢洶洶地朝我這裡走過來,那竟然是那個張先生的保镖。
我立刻慌了手腳,我對邬先生說:“大爺,怎麼辦怎麼辦,這些家夥是不是來抓我的?你要幫我啊!”
邬先生笑着握住了自己的拐杖,說:“小夥子你放心,雖然我老人家隻剩下一隻靈活的手腳,但我會和他們拼命的。”
我知道邬先生是在拿我打趣,我沒好氣地說:“得了吧大爺,您還是收了神通吧,您隻要别忘了去通知醫院的護工去救我就行了。”
那兩個保镖已經走到了我的跟前。看他們的樣子顯然不會對我太客氣,我在心裡暗暗歎了口氣,我最擔心的事情果然還是發生了,那個家夥一定是我把我當成了阿花的同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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