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蕉人又叫ABC(American-Born Chinese),最初意指出生在美國的華裔人。他們雖然也是黑發黃皮,但不識中文,說一口地道的美國英語。他們自小就受美國文化、美國教育的熏陶,其思維方式、價值觀也是完全美國化的,與移民來美的上輩不同。 現在,香蕉人這個概念的範圍已經不再僅限于美國,而擴及整個海外,泛指海外華人移民的第二代、第三代子女。
自他們出生,做父母的就希望孩子長大後能順順當當融入美國主流社會,在中上層有一席之地,故此中國人的家庭通常都極重視孩子的教育,有些父母輩英語較好的,在家都不講中文,他們要把孩子培養成徹底美國化的。也有的家庭不想孩子斷了中國文化的根,課餘時還教孩子學習中文,但通常效果都很差。随着孩子越來越懂事,和父母講話時英語越來越多,中文越來越少。漸漸中文消失,完全被英文取代。對ABC來說,中文隻是父母親的家鄉土話,他們自然更願意講美國話。到中學階段,香蕉人就逐漸定形了。[1]
問題
當他們進入大學後,問題就來了:盡管他們的英語說得同美國人一樣好,甚至還更好——由于中國家庭重視教育的緣故。但在美國青年的眼中,香蕉人依然是外國人,難以建立起關系較密切的朋友圈子。這種圈子多半仍隻局限于香蕉人之間。大學不比中學,範圍大,香蕉人少,這時的香蕉人就體會到孤獨——找不到歸宿的孤獨。
矛盾
尋求文化認同的渴望,使許多香蕉人在成年時開始滿懷熱情地學起中文來,大學裡開設中文班,成員最多的往往就是香蕉人。香蕉人開始自覺學習中文之際,卻是他們的父母開始痛苦之時,因為孩子到了十八歲,美國的習慣,父母已無權幹涉。如繼續表示出中國家長式的關心,非鬧翻不可。而香蕉人也會像美國青年那樣行動,搬走一人獨居,隻剩下孤單的父母在家向隅而歎。有些父母害怕孤單,隻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文化價值的觀念不同,他們心理又何常平靜得下。他們一心指望孩子長大了融入主流社會,現在孩子成為“美國青年”,卻要遠走高飛了;而他們已進入老年,正是最需要子女親情的時候,卻得不到了。這時候,他們就會說,還是中國式重視家庭、重視人情味的文化好。[1]
家庭觀
“香蕉人”遇到的第一道關卡就是他們的父母,由于基本上已完全西化,所以他們難以認同父輩們傳統的中式思維方式。于是,雙方的矛盾不可避免。
“親愛的媽媽,我丢兩個問題給你接招:第一,請問為什麼我們的‘品位’如此不同?是因為我們分屬不同的時代還是因為我們成長于不同的文化?第二個問題比較關鍵,就是,老媽,你為什麼不去了解我的時代或者文化的品位世界呢?……你為什麼不試試看進入我的現代、我的網絡、我的世界呢?……難道你已經老到不能再接受新的東西?還是說,你已經定型,而更糟的是,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已經定型得不能動彈?”
“親愛的安德烈,你的母親出生的1952年……一貧如洗……貧窮使得我缺少對于物質的敏感和賞玩能力,但是卻加深了我對于弱者的理解和同情,可能也使我更加勇敢……你能回答這個問題嗎:如果這太好的環境賦予了你美感和品位,那麼它剝奪了你一些什麼?你這一代,是否其實有另一種的‘貧窮’?”
這是作家龍應台與她的兒子安德烈之間的通信。安德烈在德國接受教育,穿Polo襯衫,聽HipHop和R&B音樂的他,很享受目前所能享受到的物質生活,并且十分不能理解父母這一輩持有的“品位”。在他看來,父母的品位是老舊而落伍的,他甚至斷言他的母親已經是一個被“定型而不自知的人”。
事實上,這也是絕大多數“香蕉人”和他們的父母都會有的争論。
美國華盛頓的石東華先生,為了給女兒補補中華文化這一課,在女兒石珊大學畢業那年,特意帶她回國遊覽名勝古迹,誰知女兒除了對美食和美景感興趣以外,對其它的一切都很排斥。石先生感到很是困惑。
“德國是我的出生地,德語是我的母語,我從小在德國文化下長大,你非讓我說自己是個中國人,我肯定會說是,關鍵是我的内心會說——我不是。”喻利雅,德籍華人,17歲時就奪得德國2003園藝世博會命題征文大獎。但随着時間的推移,她與父母的文化沖突日增,“她從來不看中國電視,看的都是美聯社、綜合外電消息的報道。”母親這樣形容女兒。[1]
文化觀
一方面,“香蕉人”在學校接受的是完全西方的教育,他們的思維方式可以說已經和西方人全無二緻,西方世界的價值觀和世界觀是他們為人處事的基礎,而這顯然是其父母——擁有中式傳統思維方式的第一代移民所不能接受的。“香蕉人”看不慣父母謹小慎微的行事作風,父輩們也搞不懂子女張揚外露的價值選擇。
另一方面,對中華文化的認可程度是“香蕉人”與其父母争論的又一焦點。作為接受了中國傳統文化教育的父母,當然希望自己的子女能中西兼備,然而,在說英語、看美劇的大環境下成長的“香蕉人”,脫離了祖籍國的文化氛圍,要做到這一點确實不容易。
于是,一個家庭,兩代人,兩種思維方式,矛盾在所難免。黑頭發、黃皮膚,能說一口流利的英語,漢字卻不識得幾個。中國人會對他們說:“你是中國人?那你怎麼不會說漢語?”外國人會對他們說:“你是中國人?你的英語怎麼說這麼好?”[1]
夾縫一代
黑頭發、黃皮膚,能說一口流利的英語,漢字卻不識得幾個。中國人會對他們說:“你是中國人?那你怎麼不會說漢語?”外國人會對他們說:“你是中國人?你怎麼隻會說英語?”這就是“香蕉人”,“夾縫中的人”也許是對他們所處的尴尬最好的形容。
“朋友,我的電腦不能顯示中文,所以我隻能用英文發信……請不要叫我‘香蕉人’,我用英語寫信的無奈隻有蒼天才懂,作這番解釋的悲哀隻有鍵盤能知……”
這是西班牙的Ninette寫在博客裡的話。面對着祖籍國傳統文化的缺失,體味着住在國不認同的邊緣化,向左轉?向右轉?“香蕉人”承載着前所未有的無奈和迷惘。
“當他們自己有了欲望要進入中國文化的川流譜系時,他們會自己找到自己在地圖上的那一點,這是一種自願的行為。”而今天,已經有越來越多的移民子女選擇做一個“芒果人”。從“香蕉人”“芒果人”,所有的努力有目共睹。
起源由來
香蕉人,出于英文單詞 Banana
什麼是香蕉人?
黃皮白心,指的是長着華人的臉孔,中心思想與文化傳承徹底西化的人,這種不會看,寫,說,中文,不知道中華文化中的孝道,甚至都沒吃過多少中餐。具體點的說就是長着華人臉孔的洋人,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香蕉人。
Banana一詞,是海外華人首先起用的貶低詞,是用在香蕉人身上的貶義詞。
而Banana一詞又有個出處,那就是ABC (American Born Chinese 美國出生的華人)。
ABC本來是在美國出生的華裔對本身在他國國籍華人面前自誇的用詞,後來逐漸演變成海外華人用來貶低香蕉人的用詞,在後來才演變成Banana和香蕉人。[2]
看法
香蕉人雖然血統上是中華民族,但思想、信仰是歐美化、基督教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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