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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溶溶的女兒是混血兒長什麼樣子
著名出版家、作家、翻譯家任溶溶2022年9月22日晨在滬離世,享年100歲。
任溶溶創作有《沒頭腦和不高興》《一個天才雜技演員》《土土的故事》《我是一個可大可小的人》等,翻譯有《安徒生童話全集》《木偶奇遇記》《長襪子皮皮》《普希金童話詩》等。幾十年來,任溶溶創作、翻譯的童書作品數百種,在國内銷量遠超千萬冊。
任溶溶 上海譯文出版社供圖
上海市作家協會黨組書記、副主席王偉向澎湃新聞記者表示,任溶溶先生是文學創作領域的一棵常青樹、不老松。“他懷着一顆永遠的童心和愛心,為少年兒童寫作,給予他們心靈的滋潤。不僅如此,任先生對文學的貢獻,是多方面的,他留給上海文學界、文學愛好者和廣大少年兒童的文學财富,是彌足珍貴的!”
談及任溶溶,上海市作家協會副主席、作家趙麗宏連用了好幾個“了不起”。在趙麗宏看來,任溶溶不僅是一位了不起的兒童文學作家、小說家、詩人,也是一位了不起的翻譯家。“他的作品不算最多,但每一部都深入人心。大半個世紀過去了,他的書到現在還是暢銷書,為人們閱讀和喜愛,他是一個奇迹。”趙麗宏說。
趙麗宏還告訴澎湃新聞記者,在他的印象裡,任老是一個非常熱愛生活的人,“他樸素、随和、幽默、開朗,生活中所有有趣的事情他都喜歡,包括美食、藝術、電影,你感覺能和他談所有的話題。他最了不起的就是他一輩子沒有停止過對生活的愛、對文學的追求。前不久我們還能在晚報上看到他寫的文章,那時候他用筆已經吃力了,但還堅持寫着,在筆記本上寫得歪歪扭扭的,但情感依然真摯,思路依然清晰。他真的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他對生命的愛、對曆史的反思永不落幕,他是我們不能忘記的作家。”
趙麗宏深深相信,任老的生命不會結束:“他的文字,中國的孩子們會一直讀下去,他的生命會一直延續下去。”
作家陳丹燕大學一畢業就是任溶溶專欄的助理編輯,“我們交往不算多,但我一直非常尊敬他,我相信他也喜歡我。”陳丹燕告訴澎湃新聞記者,任老翻譯的許多作品都可以鼓勵她、啟發她,比如《鐵木耳和他的隊伍》《匹諾曹曆險記》《吹牛大王曆險記》等等。
她腦海中一直閃過一個畫面,那是在1990年代初,她和任溶溶一起去一個地方開會,當時大家都坐在《兒童時代》派出的小汽車上。車子路過一個亂紛紛的街道,任溶溶看着窗外,突然感慨說時代是變化的,每個時代都會有受益者和失意者。“他有一種接受自己命運的坦然,但也不喪失對這個世界的愛。”陳丹燕說,“他真的很愛孩子,很愛自由。我非常尊敬他,喜歡他,也非常感激他對我們一代代人的關愛和指引。”
“沒頭腦”和“不高興”
“大家都說任老是一個‘老頑童’,他發自内心熱愛兒童文學。”任溶溶傳記作者金波感慨,任溶溶一生緻力于兒童文學的翻譯、創作,譯著逾千萬字,别人都覺得他為中國兒童文學做出了巨大貢獻,可是他自己始終認為這隻是一件“好玩”“有趣”的事。
“他從小就喜歡看連環畫,對兒童文學的興趣延續了一生。他為人樂觀,喜歡玩,愛好很多,看童書、吃美食、看戲劇、看電影都是他的興趣。”金波說,任溶溶走上兒童文學道路完全處于興趣,“他是一個很愛孩子的人,創作方面也始終将孩子的興趣和接受度放在首位。”
任溶溶集兒童文學翻譯、創作、編輯幾重身份,對新時期中國兒童文學創作有很大影響。當他成名後,也有人邀請他寫長篇著述,他都拒絕了,說自己沒興趣。
“他是一個很輕快的人,他的作品也是這樣。”金波說。
兒童文學要承載教育功能,但要避免說教。這是兒童文學界的共識,卻不是每個創作者都能做到。“任老在這方面做了很大努力,他創作和翻譯都是從‘寓教于樂’出發。”金波舉例,任溶溶創作、翻譯了很多兒童詩,看上去文字樸實平淡,卻深受小讀者喜愛,“兒童詩重要的是朗朗上口,任老會注意用兒童喜歡的韻律和文字去翻譯。”
在改革開放之後,1980年代任溶溶的翻譯作品更注重寓教于樂。他将西方兒童文學中一些“淘氣包”的形象翻譯引入了中國。
“這在當時也引發了不少争議,覺得淘氣包這樣的負面形象會不會給孩子帶來不好的影響,但事實上,調皮搗蛋在孩子的成長階段是正常現象。從這個角度切入,孩子們有共情,會更有興趣,也能起到教育目的。”金波說。
事實上,任溶溶1956年發表的童話《“沒頭腦”和“不高興”》也屬于這一類作品。“這篇童話也是通過潛移默化的方式讓孩子了解到粗心大意會帶來的問題,但任老不是用說教的方式去寫。”
金波最近在寫翻譯家薛範的傳記,昨晚查資料翻到一篇《獵人之歌》,譯者是任溶溶。他拍下了照片,想着問問任老什麼情況下還翻譯了歌詞,“沒想到早上就得知了他去世的消息,真的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