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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周國平在《思想的星空》中談到“人與書之間”時,說過這樣的話:“尼采研究無非為我的追求提供了一種方便的學術表達方式而已。當然,我不否認,閱讀尼采著作使我的一些想法更清晰了,但同時起作用的還有我的氣質,性格,經曆等因素。”
不光是人與書之間,人與人之間,人與這個世界之間都是如此,每個人選擇的生活方式,要麼起到的是工具的作用,要麼起到的是途徑的作用,歸根結底都是想通過某一種方式讓自己過得更好。如果你選擇的方式真的能讓你過得更好,就沒有錯;反之,則是有問題的。
從這個角度去看待婚姻,就很好理解了:大多數人結婚,無非是想通過婚姻過上更好的生活,沒有誰是想通過結婚讓自己過上不幸的生活。這時候就需要看你結婚後所過的生活到底是好是壞,如果如你所願,你的選擇就沒有錯,反之則是錯了。
周國平在《思想的星空》中還有一句話也适用于婚姻:“我不願同我所喜愛的任何一本書或一位作家厮守太久,手染太深的話,會喪失我自己對書對人的影響力。”
這句話放到婚姻中去說就是:即便你跟自己所愛的人結婚了,時間久了,也難免會倦怠,會因為結婚讓自己失去很多東西,甚至有時候會麻木。這就需要夫妻之間要有适當的“距離感”。正常的夫妻尚且會倦怠,更不要說錯誤的婚姻了,倦怠感肯定會更重,所以就算要結婚,也要盡量選擇一個對的人,這樣才不至于讓自己活得太累。
02
朋友小雅之前的那段婚姻就讓她感覺很疲憊:
“對于遠嫁的女人來說,不管是出于主動還是被動,都是深愛一個男人或者太過于相信一個男人的結果,要不然幹嘛要把自己嫁那麼遠,幹嘛要遠嫁的同時還付出很多。從這個角度來說,男人都對遠嫁的妻子有虧欠,如果不好好待她,就太對不起她了。對于女人來說,遠嫁之後得不到善待,留下來就真的沒必要!”
小雅遠嫁到婆家,是同時兼具了她所說的那兩種情況,既深愛着前夫阿福,同時對他信任有加,即便她跟他一起回家見父母時就感覺不适應,覺得自己從一個大城市到一個小縣城很不适應,但為了愛情,她還是做出了犧牲。
她所做出的犧牲不僅僅是背井離鄉,不僅有感情方面的付出,還有物質方面的付出,拿自己的錢以及娘家給的錢,在阿福家的小縣城買了房。
如她所說,她付出了那麼多,理應得到阿福的善待,但卻沒能如願。阿福給她的感覺是,他覺得結了婚就萬事大吉了,剩下的湊合過日子就行。他不想着怎樣去回報小雅,不想着怎樣讓她适應不熟悉的環境,隻顧着自己吃喝玩樂,總是把她丢在家裡跟她不太熟悉的婆家人相伴。
她的婆婆,覺得她在他們家小縣城買房沒花幾個錢,手裡應該還剩不少錢,于是就開始惦記她的錢,雖然沒有直接開口問她要錢,但意思差不多:她慫恿小雅再買一套房,讓小雅把原來的婚房送給小叔子當婚房。
就因為小雅沒有按她的要求去做,她就開始整天沒事找事。小雅在當地無依無靠,阿福也不管她的感受,對她來說也就隻有離婚這一條路可走了。
可悲的是,即便她提了離婚,婆婆依舊沒有善罷甘休:“離婚可以,但婚房必須留給小叔子!”
她沒有按婆婆的要求去做,而是把婚房賣了,等到婆婆再問她要房子的時候,她就有話可說了:“别做夢了,房已經賣了,我沒義務給小叔子買房,你自己的兒子自己管吧!”
婆婆見她沒有利用價值了,或者說認識到她這棵搖錢樹搖不動,就開始慫恿阿福早點跟她離婚。阿福此時的表現既讓小雅很失望,又讓她很滿意。失望說的是,他終究還是露出了不愛她的一面;滿意說的是,他沒有賴着不離婚,這才使得小雅有解脫的可能。
03
小雅在之前那段婚姻中,整體表現出的是一種“靜而不争”的狀态,她全程沒對阿福提要求,隻是自認為他是真的愛她,自認為他會照顧她内心的感受。但這并不等于說她沒有要求,有要求卻不提出來,是很多人常犯的一種錯誤:為了愛,盲目克制自己。
克制本身不是壞事,克制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自律,但是,凡事都講求一個“度”的問題,一旦超過合理的度,往往就會過猶不及。
對于女人來說,可以靜而不争,但不能過分“克制”,尤其是遠嫁的女人,以及條件比男人好的女人,你不能不提要求,也不能有要求卻不提,婚姻雖然不能追求絕對的平衡,但相對的平衡要有,否則你付出了太多卻得不到回報,隻會讓自己不舒服。
《82年生的金智英》中的智英也是個過分“克制”的人,不管她的克制是源于世俗觀念還是社會環境,從現實角度來說都是有問題的,該對丈夫和婆婆提的要求卻不提,不想接受他們的無理要求卻委屈自己接受,最終隻會給自己帶來壓力。
希望其他女人能注意這種事,不要等到婚姻出問題了,才想起來之前該提的要求沒有提,這時候你再提要求,就算懂事也會被說成不懂事,雖然說婚姻實在讓你不滿意了可以離婚,但結了婚又離婚,圖什麼呢?與其如此,倒不如從一開始就做足鋪墊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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