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阿甘正傳》電影改編自美國作家溫斯頓·格盧姆于的同名小說,上映于1994年,1995年獲得奧斯卡最佳影片獎,最佳男主角獎,最佳導演獎等6項大獎。豆瓣評分9.5分,被評為“人生必看的100部電影之一”。講述了智商隻有75的先天智障男孩阿甘,遭受世人排擠嘲笑,自強不息,一路開挂,最終得到上天眷顧,成為了百萬富翁并在多個領域創造奇迹的勵志故事。
電影講述了阿甘的傳奇一生,借此展現20世紀50年代到70年代美國曆史,人物所見和命運故事軌迹亦是整個社會的縮影。借阿甘的眼睛,講述世态的險惡複雜與庸俗市井,探讨有關于人性真誠的命題。
影片開頭和結尾的羽毛,象征了阿甘的人生經曆——随風逐流匹配上主題曲的輕快、悠長的主旋律,影片開篇使用了獨特的手法和技巧帶領觀衆進入人物的精神世界,結尾再次銜接,使觀衆随着主旋律的響起情緒再一次地激蕩,達到龍頭鳳尾的目的。
“羽毛法”形象化電影角色,人物形象地塑造故事對片中兩位女主人公的去世的情節支配。阿甘的母親和妻子珍妮都是因為患有不治之症而離開了人世。影片描繪兩人的去世都是運用的“羽毛法”,自在飄揚,随風而逝。阿甘在死去的親人墓碑面前向親人道别的場景來結束兩位女主人公的人生,這樣的故事結構和安排正是運用蒙太奇的特殊叙事手段來象征人生就像那根羽毛一樣簡單而輕盈,甚至最偉大的人物也不例外,生命的意義并不是人類自身所創造的,它是一種固有的屬性,一根極其簡單的羽毛,無法改變随之到來的死亡。
影片運用暗喻的描寫手段表現了珍妮的一生,珍妮和阿甘一起祈禱後,一群小鳥飛入空中,借此來暗示了他們的夢想并不是空洞,而是一種孩童時代真實而又美好的理想。從符号學和影像分析的角度來看,也是一種人物命運的隐喻,為電影後續的發展進行鋪墊。珍妮死後,阿甘來到珍妮的墓前傾訴心聲,導演在這場戲中再一次編排了小鳥飛翔的場景,借助晚霞,用“小鳥”指代的“珍妮”展開雙翅,飛翔于天空之上。死亡通過這樣的場景加以渲染,表現出電影關于死亡既不過于樂觀,也不盲目悲觀的阿甘精神。
對于诠釋生命而言,除卻暗喻而又精彩的鏡頭語言,人物語言的描寫也是十分成功的。另外一部诠釋生命的影片《人工智能》有異曲同工之妙,該影片集聚了導演庫布裡克,斯皮爾伯格兩位影壇老将的全部心血,并由斯皮爾伯格親自執導筒,執筆撰寫劇本,通過人物語言和華美的鏡頭語言共同來完成。
“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無法知道會吃到什麼味道。” ,“我媽說,從鞋子看人,可以看出許多事,知道他們要上哪兒去,去過哪兒。” ,“要往前走得先忘掉過去,我想那就是跑步的意義。”,這些對生命诠釋的人物語言比起《人工智能》中導演編寫的語言正好是大相徑庭的對立面,這也就是兩部影片各自從兩個恰好相反的角度來看待生命的意義的具體表現,對人生的樂觀态度與悲觀态度正是兩部影片所探讨的核心問題。這也正是為什麼《阿甘正傳》片能夠獲得奧斯卡殊榮,然而《人工智能》片卻要相之遙遠的原因所在。
影片的故事結構采取第一人稱展開叙述,擁有極強的臨場感和真實感。長椅上坐着阿甘與他的傾聽者,對應着大銀幕的對面卻坐着無數的傾聽者,觀衆與影片的距離,觀衆與阿甘的距離似乎被無限地拉近。打破了傳統電影叙事和戲劇表演中的“第四堵牆”,給予觀衆極強的參與感。
這部影片故事結構的精巧之處在于導演把一系列阿甘身上的大事巧妙地貫連成一個完整的故事,這樣結構故事的方式在電影乃至文學作品是十分罕見的。
《阿甘正傳》更像是一部“散文詩電影”,這種類似于“日記”式的叙事方式也使得電影一定程度上較為分散,缺少明确的故事重心,但電影本身的信息量卻很大,電影截取阿甘生命中的重大事件:越南戰争,橄榄球、乒乓球比賽,出海捕魚,與幾位總統的見面,幾個亦小亦大的事件就以阿甘精神為主要表達對象作了如此合理的結構安排。
很多影評家把這部影片稱為“一個小人物诠釋的美國現代史”或“湯姆·漢克斯诠釋的美國現代史”。這也是奧斯卡的5000多名評委把當年的桂冠獻給“阿甘”的一大關鍵性因素。
電影訴說了衆多龐大的曆史事件以及阿甘身上的小事,卻貫穿于一體的事件不缺乏場面精彩之處。使觀賞者記憶猶新的精彩片段。一
《阿甘正傳》之所以既叫好又叫座,原因之一就是他對于情節的搭配非常得當,在每一個事件當中都設立一個點睛之筆從而讓觀衆産生深刻的印象。
影片一開始那根輕盈的羽毛,小阿甘為了不受到别人欺負飛也似地奔跑,珍妮的叫喊與阿甘奔跑動作的完美結合使之成為影片經典場景之一。越南戰争的狂轟濫炸與阿甘拯救傷友相對比,林肯紀念堂中珍妮與阿甘的久别重逢等經典的場景。
電影《阿甘正傳》以小人物的經曆,透視美國政治社會史,展現曆史與個人的約定,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史詩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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