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職場日記38集?說實話,我不是一個合格的求職者,也不是一個成功人士,接下來我們就來聊聊關于我的職場日記38集?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參考一二希望能幫到您!
我的職場日記38集
說實話,我不是一個合格的求職者,也不是一個成功人士。
但我實實在在經曆了多次職場兌變,商海沉浮。
一九八四年七月,我從原華東石油學院(現中國石油大學)勘探系礦場地球物理測井專業畢業,被分配到了位于河北任丘的華北油田測井公司,從此開始了二十年大型石油國企的職場生涯,直到2004年悄然離職。
我們那代人比較幸運,從一個貧窮的農家子弟一夜之間成了令人羨慕的吃商品糧的人(備注,那個時間段還存在鐵飯碗,一般我們農村人把那些城裡上班的都叫做吃商品糧的,也就是旱澇保收的人),心裡自覺也是美滋滋的。
上世紀八十年代是一個令人回味無窮的年代,到處生機勃勃,充滿朝氣。尤其我們石油測井行業屬于科技前沿,引進國外先進儀器設備成了時尚,我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分配到了引進隊,那時候華北有個斯倫貝謝CSU測井服務隊,我們成立一個小組,專門負責消化引進工作。
第一次跟測井隊上井,我暈車很厲害,那時候儀器車後邊是封閉的,我們做後邊車廂裡,封閉空間出氣都難受,路途又颠簸不堪,車一停我就急不可耐地沖下車嘔吐的稀裡嘩啦。
為了盡快學會洋設備,我和當年一起畢業的幾個人被派到斯倫貝謝在中原油田的一個培訓基地參加工程師培訓,那裡的培訓師有兩個,一個是美國人,另一個是香港人,美國人講課還算規規矩矩,大家比較滿意,但那個香港同胞脾氣有點大,動不動就朝我們發火,經常發生不愉快。
說實話,從培訓基地獲得的經驗收益多多,斯倫貝謝到現在還是,從來都是世界第一流的油服公司,它的嚴格的管理,先進的科技是我們達不到的。我看到,它的工作車間始終都處在幹淨利索,有條不紊的狀态。斯倫貝謝财富滿滿,它的人員工資相對于我們是天文數字,但小到一付用過的手套,他都安排人回收清洗,然後擺好再用。
後來,我們順利通過考試回到任丘基地,接管了那套二手CSU測井設備,開始進行技術服務。那套設備在河北,内蒙開展服務,最終轉戰新疆塔裡木油田,因為,盡管國外二手,但國内它還是最先進的測井設備。
塔裡木油田的基地位于新疆庫爾勒市,一九九一年三月,我第一次來到塔克拉瑪幹沙漠邊緣的這個城市,那時候塔裡木石油會戰氣氛正濃,指揮部坐落在老218國道邊,天山西路的大二線一帶,算是破舊不堪的平房,無論是北京來的領導如邱中建,還是新來如我等,都集中在那一排排破舊的平房裡,那裡原來是州棉麻二級站修建的員工宿舍,我們的基地就選在一個巨大的庫房裡。
塔裡木會戰初期,條件十分艱苦,幾百公裡沙漠,基本沒有公路,我們測井車有時候需要拖車給帶進去。有時候遇上沙塵暴,飛沙走石伸手不見五指,非常恐怖。
記得有一次我們去往沙雅附近一個井隊,住在四處漏風的闆房裡,刮一夜風,早上起來身上,被子裡,頭發,眉毛,鼻孔都進了沙子,幾個人互相一看都傻了。更令人無法接受的是喝的水,那哪兒是水呀,白白的一層沙,井隊人說這兒都喝白水,白色的摻滿沙子的水!
在塔裡木那些年,由于我雖身子小,但能吃苦,得到了領導和同志們信任,先後做小隊長,後來做了公司副經理。後來我去了青海分公司,凡四年,最後落在冀東分公司經理位上。
這期間,我因公去過第一世界美國,去過第三世界的伊朗,真正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大不同。
如果事情就此走下去,我的仕途理應是一帆風順的,走上正果,也不失一段燦爛人生。
可是,這一切到了二零零四年就突然變向了。
究其原因,可能和這幾個因素有關,一是我自己的性格,善于獵奇,不安分。二是時代在變,周圍很多優秀分子成功創業的例子吸引了我,第三,越來越感覺,留給我創業的時間不多了。
于是,2004年元月,我擅自離開了冀東公司經理的崗位,辭職再次到了庫爾勒,那裡有我朋友開的一個技服公司,做總經理從此過起了被人稱為老總的日子。
私企老闆的日子不好過是不争的事實,特别是沒根沒底兒沒後台的人,所以,能夠在一個地方開啟一家公司并成功運行,當然是要有實力做後盾。在石油行業尤其如此,特别是涉及到安全的領域。
有幾個重要節點是我參與的最棘手,也是最提心吊膽的領域,頭一個就是招投标。
第一次參與招投标的是關系到公司生存的測試投标,招标主體是塔裡木邊緣一個大區。
我對于當地幾家主要投标對手的情況還是比較熟悉的,國企的我們不敢碰,但幾個私企還是旗鼓相當,拼的就是兩樣,甲方的關系,标書的制作。
誰都清楚,關鍵問題還是關系,因為人員設備基本是門檻設定好的,業績也是有個最低要求,能否中标就看甲方打分了。
那一次,我們僥幸中标,承包了拜城縣邊一個小油田的部分業務。
但簽合同不一定有工作量,我們隻能千方百計去尋找各個派活科室,想盡辦法拿到些活兒。
有一次,業務部門召集開會,我們的車因路堵耽誤了幾分鐘,等趕到時會議室已經關門了,我試圖進去,但被裡邊一個聲音給吼了出來:誰也不讓進,來晚了不給活兒!
這就是塔裡木油田開會的規據,我欲哭無淚,也沒辦法遺憾走出來,郁悶了好幾天。
不過項目還是相對順利,我這人别的好處不多,但能吃苦,隻要有作業隊上前線,盡可能跟隊上井,這樣做也讓我盡快熟悉了原來不熟的其他業務,我是搞測井的,公司還有錄井,射孔,修井等業務,不得不深入了解。
幾年以後,由于油田領導更叠,招投标政策連續向國企傾斜,不斷打壓民企的招标辦法我們逐漸失去了原來的份額,這是我們沒辦法面對的,這些不合理招标是類似中石油這樣大型國企的慣用手法,就是在招投标裡嚴格限定投資商的人員設備構成,統統按大型國企的人員配備為進入尺度和杠杆,一般小公司在初審就被淘汰了。
我們對于這種不合乎市場氛圍的壟斷絲毫沒有回手之力,隻好放棄。
這幾年疫情頻發,所在地區不斷地封城導緻我們轉向無門,人員清退是必然的,而且目前來看,隻要封堵措施不變,政策不變,像我們這樣的孤立民企很難又什麼做為,這是大勢,我們無力轉變。
不過,我從來沒有因為當初離開國企遺憾過,我不後悔。唯一感到不安的是目前的形勢,新冠病毒傳染以來,對于沒有固定收入的類似我們的群體,國家給予了适當的稅收政策,但始終一味地封堵恐怕不是長久辦法,畢竟我們和那些有固定收入的人不一樣,這關系到生存了呀,不可不察。
時下,精準防疫,科學防疫已經提到曆史日程,但願政策曙光來臨,我們都有一個光明的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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