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子在齊聞《韶》,三月不知肉味。曰:“不圖為樂之至于斯也。”
孔子在齊國欣賞過《韶》樂後,很久都嘗不出肉的香味,然後感歎道:我沒有想到音樂給人的快樂能到這種境界。
演奏編鐘
我們嘗試着來推論一下:
怎麼樣才會連可口的肉味也被忽略了?
因為專注于音樂。
怎麼樣的專注才會産生長久不知肉味?
隻有那種忘我的陶醉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在怎麼樣的情形之下,才會産生這種物我兩忘的陶醉?
唯有自己所崇尚的,自己的孜孜不倦追求的,可以陶冶性情的藝術方才可能讓人抵達這種境界。
子曰:巧言令色,鮮有仁矣。
——巧言令色的人一般都不夠真誠,不仁。
籍此我們可以得出結論:孔子是性情中人,孔子是一個真誠的人,孔子是一個可以為藝術物我兩忘的人,這不僅是一種境界,更是一種天賦。
當然,我們也需要說明,如果看“動作片”時煙蒂灼傷了手指,這也算是物我兩忘,但是一定與境界八竿子打不着。
所謂的物我兩忘、天賦、境界,是指我們很容易調動每一個根神經,每一個細胞,去專注地去做一件事(諸如寫作、閱讀、搞定手裡面的核心工作),其直接體驗就是:忘了吃飯,忘了睡覺,忘了時間,甚至是忘了呼吸。這才是境界,才是物我兩忘,這才是天賦。
具備了這種神奇的本事之後,大概也就可以很自然地體驗“三月不知肉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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