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廣州人,20歲創業,43歲學英語、網戀,46歲給黑人老公生孩子
講述:胡月紅
整理:肖寒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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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胡月紅,一名廣州人,今年49歲。我的一生,一直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可能會被人說成很自私,但在我看來,我努力生活,就是為了讓自己開心,而不是給别人做面子,如果讓别人開心了,那麼我肯定會變成小醜角色。
年過半百,經曆了兩次婚姻,但對我來說,人生才剛剛開啟。不屈服、不放棄、堅持學習,這是我人生的信條。
20歲的時候,就開始擺攤做生意,當時已經身為人母,可婆家窮,想着與其等老公賺錢養家,不如自己努力,那個時候很艱辛,又要照顧小孩,還要做事。慢慢地生活越來越好了,我和老公之間的差距也越來越大,他的工資抵不上我一周的收入,最後還沒我一天的收入多。男人都好面子,為此借酒消愁,找茬和我吵架,最後離婚了。
恢複單身後,我的事業更是蒸蒸日上,可對另一半的要求,也越來越嚴格,一直沒有找到合适的。人常說,越活越精明,而我是越活越年輕,喜歡學習的我,在43歲的年紀,自學英語,然後就在國外的社交軟件找人聊天,還網戀了一個美國黑人,更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他大老遠地來找我,還和我結婚,而我孤苦伶仃半身,冒着生命危險,在46歲的時候生了一個兒子。
1973年,我出生在廣州番禺區的一個普通家庭,家裡有四個孩子,我是家裡女孩子中的老大,上面有一個哥哥,下面有一個妹妹和弟弟。雖然家境并不是很好,但爸媽很勤快,感情很好,從來不吵架。
小時候的我就很機靈,但經常被媽媽說我是一個自私的人,因為不管做什麼事情,都希望得到交易,或者以金錢為标準,比如幫媽媽買醋,肯定會要一毛錢給自己買糖吃,比如爸爸讓我買煙,就會買便宜點的,然後給自己和弟弟妹妹買零食。
也許就是在這樣的思維下成長,才鑄就了未來我能當上大老闆吧。
小時候最害怕的就是上學,用媽媽的話說:“上學比吃飯都困難,你就等着吧,長大後指定是個家庭婦女,沒文化的女人會被人欺負的。”
是啊,小時候的我确實不喜歡上學,早上起不來,每次去學校都會遲到,不過那個年代老師管理得不嚴格,遲到了罰站便了事,不會叫家長。而我在學校,也沒閑着,把家裡的吃的拿到學校賣給同學,每次賺一分錢,但也樂此不疲。
初中讀了兩年,就被校長開除了,理由是在上課期間做生意,屢教不改,爸爸想過給我轉學,而我對學習壓根不感興趣,鬧騰着要跟着爸爸到供銷社上班,可年紀太小,所以每天跟着爸爸隻能旁觀,不過在那個年代,我是幸運的,不缺吃喝,還能學到做生意的技巧。
幾年之後,我也出落成一個大姑娘了,上門提親的人越來越多,爸爸左挑右選的,想給我找一個家境好的婆家,選來選去,還是被一家人願意給640塊錢的彩禮迷惑住,爸爸覺得這家人出手闊綽,肯定家境不錯,我嫁過去指定能過上好生活。
雖然不是包辦婚姻,但我在這件事上似乎很順從,因為在我心裡,爸媽不會害我,肯定會為我着想。
19歲嫁人,二十歲出頭當媽,我沒有那麼矯情,當然,婆婆也不會慣着我,從一開始就給我來了幾個下馬威,不過我的性格不會屈服任何人。坐月子的時候,婆婆自始至終都沒看過我一眼,不過倒是讓老公把孩子抱出去看了一眼。
在這個家,我沒有地位,老公對我不錯,但掙不來錢,畢竟是在單位上班,一個月就百八十塊。我不願意讓孩子受委屈,再說自己有掙錢的頭腦,幹嘛在家坐以待斃?
90年代初期的廣州,很繁華,一直引領着全國的經濟複興節奏,所以我能接收到很多最新的資訊。因為爸爸工作的緣故,我開始批發一些貨物,擺攤吆喝,從一天賺兩塊到最後一天能夠賺到二三十塊,這對于我來說,算是嘗到甜頭了。
每天要帶孩子,還要賺錢,可婆婆不理解,覺得我一個女人,在外面出頭露面得很不像話,在我和老公之間挑撥離間,而一向溫柔的老公,對我也是言語上的警告,可他心裡沒底氣,知道我的性格不會那麼輕易放棄。
每天賺到的錢,我都如數交給老公,就是為了堵上他的嘴,讓他無話可說。
沒有愛的婚姻,終歸是湊合,可人的忍耐是有極限的,當某一天矛盾徹底爆發的時候,也是分開的時候。
到了1999年的時候,我一年的收入大概有四五十萬,開了好幾家店,還準備開工廠,可此時的老公自卑、消極、家暴。我知道,是時候分開了,我是女人,肯定打不過他,與其挨打受氣,何不痛痛快快地離婚。
可孩子,最終還是跟了前夫,不過每周都會跟着我過周末。
離婚後,并沒有放飛自我,而是把掙錢當成我唯一的樂趣,開了辦了工廠,開了公司,事業如日中天,每天忙忙碌碌,在享受成功的同時,也時常感到孤單。
人在有錢後,就特别渴望過慢生活,我開始把很多事情交給下面的人去做,注重保養身體,也開始學習很多知識。
年過四十後,感覺自己真的老了,不管你臉上打多少玻尿酸,歲月不饒人,隻有僵硬,沒有了自然。43歲的時候,我喜歡學英語,感覺會說英語很酷,就自己在家沒事就學習,基本上一天學四個小時。
幾個月時間,感覺自己進步很大,然後就想找個外國人練手,和來自不同國家的人聊天,很有意思,而布倫森的出現,讓我眼前一亮。可他是美國人,而且是黑人,早就聽說這些人好吃懶做。
然而布倫森并不是那樣的人,他是一名律師,在紐約有自己的住宅,也很敬業,我們之間相差4歲,經過兩個多月的交流,布倫森說要到中國找我,我以為是開玩笑,可事實就是他真的來了。
2016年12月份的時候,馬上就要到了西方的聖誕節,布倫森從紐約來到廣州,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他高大帥氣,很有魅力,即使已到中年,但對自己的身材管理得非常棒。
我們從網戀到奔現,真的很神奇,都這個年紀了,也談不上矯情,很快便閃婚,婚後我在美國住過幾年,但平時還是會回國,畢竟生意需要我去打理,可異國分局不是什麼好事,最終布倫森賣掉紐約的房産,放棄了自己的事業,來到廣州陪伴着我。
46歲那年,驚喜地發現自然受孕了,醫生并不希望我要這個孩子,可對我來說,這是上天的恩賜,最終決定留下這個孩子。
布倫森也很開心,覺得我是一個偉大的女人,偉大的母親,婚後這幾年,我們的感情非常好,從不在乎别人的偏見,隻要自己幸福,比任何人的誇贊都要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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