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啊萍#
在佛的時代是沒有什麼牌位的。但當慈悲的理念與中國化傳統相結合,在曆史的演進中,該如何“供奉”,也是要分賓主、分主次、分邪正的。本來,在當代,熟悉寺院的人都知道,所謂的“超度牌位區”,其實就是個罪人區,正常活人一般不會往那裡擺,什麼阿貓阿狗動物畜生重症死人罪人惡人壞人的名字才會出現在那個區域。然而,在曆史傳統中,牌位有點類似于中國傳統中所謂“中堂”,中堂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往供桌上“供奉”的。慈悲,與供奉,是理與事如何具體體現的關系。而把超度悲憫與“供奉”劃等号,是傳統文化斷代下,作為老祖宗無良後輩的我們的無知與簡單粗暴。比如,在中國佛教流傳下來的超度中,雖然普度一切衆生,也并不是什麼都不區分的一概而論,也是要分門别類,予以對照。“義勇忠良”和“負命冤家”也是要分别提出的。
而今如此簡單粗暴的超度方式,讓人很容易就理解為“供奉”,其實這隻是“當代做法”。是近些年某些受傳統文化傳習比較薄弱的地區,傳銷式的做法。把戰犯牌位像供奉祖先一樣立在寺院大殿裡,就更是大錯特錯了!
但将罪人擺上供桌,把“供奉”這件事徹底變成一個讓人作嘔的反面行為,讓人一聽“供奉戰犯”就極度痛恨,首罪當在日本邪教淨土真宗。區别正教與邪教,規範精神信仰在世俗社會的具體體現,才屬當務之急。
在日本右翼勢力一貫極其嚣張的背景下,“供奉”這種形式和這個字眼很容易刺激傷害中國人民的感情。但是站在你們佛教立場超度孤魂野鬼,是世間法當中也理所應當會做之事,正如當年虛雲老和尚在重慶開護國息災大法會。在我周圍的人群中,佛教徒比較多,很多人就不免總是站在佛教的角度,說教内教外如何如何。其實,這不是佛教的事,更不關宗教的事。這是世間仁義道德還要不要的問題。為罪人贖罪、忏悔,是古往今來各大宗教乃至世間禮法皆有之常事。金庸大俠《天龍八部》裡一燈大師尚且收大惡人鐵掌幫幫主裘千仞為徒以洗刷他的罪孽。在承認日本侵略者的反動罪行以及罪有應得的前提下,老一輩無産階級革命家的高風亮節還要不要的問題?
日本一切戰犯都是死有餘辜的前提下,如果我們受了西方文化斬盡殺絕的侵蝕,我們老祖宗的仁恕之心還要不要的問題?
吳啊萍,與唐山辱罵同胞慶賀右翼頭子安倍晉三被刺殺的女教師性質完全不同,唐山女教師是嗔恨同胞,是傷害的行為。她是善良的動機,是救贖的行為。唐山女教師是假仁假義,同情右翼。而她更是站在作為一個佛教徒愛國的立場上,盡最大可能愛國的行為!與唐山女教師對同胞的嗔恨不同,她是愛屋及烏,甚至超度了對南京人民有幫助的一位外國友人魏特琳。有不少人居然反過來責備那些平時善意為衆生超度忏悔的大多數普通人,想問問你的良心呢?
想問問忍辱、寬恕、慈悲還要不要?那些在右翼反華急先鋒安倍晉三被應驗善惡身遭屠戮時假惺惺同情“安倍首相”的人,這個時候你的忍辱、寬恕、慈悲就不要了嗎?如果在曆史上一個跟一般人比起來更大更深更大悲的善心感召了一個惡果。你們就要嘲笑這個善心?
你作為一個佛教信衆,如果背棄自己信仰中慈悲的理念,混淆是非,把廣大愛心置于人民愛國熱情的對立面上,是不是有罪?
有些人覺得愛國是不對的,或者說别人是“假愛國”。其實這是不對的,群情激憤之中,有不少的人祖父母輩、甚至父母輩,就是日軍侵華屠夫罪行的直接受害者!這個時候,無論他們有什麼情緒都不為過。不要道德綁架讓祖父母、父母家人被殘殺的每個人民群衆,抹殺自己的情感,全去高風亮節的原諒右翼分子。但是,更不能讓人群裡有少數的一個或幾個這樣的人因為這種善心而受到譴責!從法律上固然是有錯,從形式上固然是不妥,但是不能否認她的良善與天真。
與西方文化殺戮異己、消滅敵人的文明不同,東方文明尤其是中國文化正是因為他的仁愛才彰顯出他領袖群倫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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