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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納妾小說
渣男納妾小說
更新时间:2025-01-14 23:33:39

渣男納妾小說(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1

作者:罄竹

2020.1.10

我正在公司處理年度财務報表,若不是秦惜月給我打電話,都忘記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了。

“喂,你怎麼又哭了?”,我在茶水間沖着咖啡,皺着眉頭問道。

幾年前,閨蜜秦惜月發現丈夫出軌了,她晚上回到家洗漱以後發現自己的護膚品都莫名其妙地跑到了沙發縫裡,挪開沙發墊子後驚愕地看到了一條黑色内褲。

我之前提醒過她不要太相信她丈夫鄭義,作為曾經的大學同班同學,我在開學第一次見到他時就覺得這個男人野心太重,太自負。

那種眼神讓人覺得畏懼,我跟秦惜月曾經袒露過,鄭義給我的感覺就是雖然這個世界什麼都不是他的,但是遲早有一天都會是他的。

“雪妍,我,我又看到他了。”

惜月大聲地嘶吼着,我知道情況不妙,果然電話裡傳來服務生勸阻的聲音和餐具打碎的聲音。

“你在哪兒,我去接你,你别沖動。”

我放下剛泡好的咖啡和手裡的工作,換上運動鞋沖到公司的地下車庫。

我突然想到為什麼時隔幾年他們再相遇,惜月的情緒會變得這麼激動,前兩天我們兩個逛街的時候碰到鄭義和那個女人的時候,她還心平氣和地打了個招呼,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該不會是!

我趕到西餐廳的時候,惜月用餐的桌子上又重新換了一套餐具,牛排也是剛上的,但是她的白色裙擺上,被紅酒染了一角。我看着她整理頭發的樣子,大概已經猜到了她跟鄭義撕破了臉。

“你看到了?”

我端過盤子幫她切牛排,拿出一張紙巾讓她擦擦眼淚。

“你早就猜到了,為什麼不告訴我?”哭聲再次響起,她的睫毛膏化成一條黑色毛毛蟲,歪七扭八地滑下來。

“其實你也應該猜到了,隻不過我們都不敢承認。當初你在沙發裡發現護膚品和内褲的時候,就沒想到過護膚品真的是楚歡歡放的嗎?”

因為我有一個五歲的小侄女,小孩子最喜歡把東西塞到沙發縫裡,我姐每次找不到自己的項鍊都去沙發縫裡翻,每次都能找到。

當時我去她家看到從沙發裡翻出來的護膚品就大概猜到了,這屋子裡一定來過孩子,但是惜月最讨厭小孩子來她家裡玩,她是獨生女,親戚也不在本地。

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鄭義跟那個女人有了孩子,能走會跑,這麼一算年齡起碼兩歲以上。

惜月接過紙巾擦了擦臉,拿起叉子狠狠地叉起一塊牛排,我知道她比我要更清楚事情的真相。

“我早就猜到了,從他開始偷偷在網上買一些奶粉和玩具的時候,我還曾問過他買這些東西幹嘛,是不是想要孩子了?後來他搪塞我說是給同事孩子買的禮物。”

“直到今天我才敢确定,他們在一起已經很久了,那個小男孩兒都上幼兒園了,剛才我碰見他們一家三口了。雪妍,他們下周就要去美國了!”

牛排切好了,我又要了一瓶紅酒,公司有事情還要去處理,我隻能看着惜月喝。

“去美國的錢,都是我秦惜月的,如果沒有我們秦家,他鄭義還在村裡種地還錢呢。上大學,房子,車子,這一切如果沒有我秦惜月出錢出力,他能買得起去美國的機票嗎?我爸我媽說得對,這種人現在不叫上門女婿了,叫鳳凰男,發達後他們翅膀硬了就開始踹窩子了!就想着翻臉了。也怪我,當初不聽父母勸,不該結這門不當戶不對的婚。”

酒已經下去半瓶了,換做從前,我早已經奪過酒杯把她送回家,但是今天我覺得是時候讓她痛痛快快地醉一場了。

離婚的時候她太冷靜,她沒有掉過一滴淚,甚至見到鄭義跟楚歡歡約會的樣子她的情緒也沒有一絲起伏。

我跟惜月從初中就是同學,我們一起上學放學,像親姐妹一樣,我了解她這麼平靜是因為她太自信了。

她自信鄭義遲早會後悔,會跟楚歡歡分手,會像從前一樣跪在她面前認錯道歉。

但這次,她的自信徹底被擊垮。

鄭義早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了,他拉到了上千萬的投資,事業做得風生水起,在業内也是個響當當的人物了。

“你說,如果我當初肯聽你的,肯聽我爸媽的,事情就不會變成這樣,我秦惜月一張好牌也不會打個稀巴爛。”

我叉起一塊牛排放入嘴中,秦惜月愛吃三分熟的牛排,當初她跟鄭義第一次約會就是在這家西餐廳,鄭義還叫來服務生問他後廚是不是沒柴火了,怎麼肉裡還有血。

後來秦惜月跟我說這件事的時候,笑得像個孩子,旁邊坐着的鄭義揪着衣角尴尬地笑着。

因為我爸媽的婚姻就是這樣,地位懸殊差距太大帶來的隔閡,像是空氣進了兩個相互吸引的磁鐵中間,無聲無息,随着時間的推移,磁鐵互相排斥,卻遲遲找不到原因。

“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會跟鄭義結婚嗎?”

秦惜月擡起哭腫了的雙眼,搖搖晃晃地端起酒杯站了起來,看着窗外說了一句。

“不知道。”

2015.6.5 五年前

我第一次見到楚歡歡,是在一家酒店裡,當時我爸公司剛跟一家公司簽完合同,我爸出差在外地,隻好讓我這個财務總監頂上。

這種酒場我從小沒少參加,敬酒勸酒算是輕車熟路但是我最讨厭這些人對服務員動手動腳的,但是我爸也曾跟我說過,這種事,一起願打一個願挨。

楚歡歡當時負責我們這個包間,我一眼就覺得她長得很好看,但是看久了覺得她身上的那份妖娆蓋過了本身的美,作為一個女人我覺得她美得有點帶騷,但是男人喜歡。

果然,對方公司的老總相中了她,三番五次讓她斟酒,一場下來沒少揩油,我看着楚歡歡笑顔相逢又遊刃有餘的樣子,突然有一分心疼。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誰也不會心甘情願做這份工作。

酒場結束以後,楚歡歡跟着對方公司老總上了車,我雖然有些驚訝但是也能理解,她在這裡上班的工資一月不過兩三千,吃着剩飯剩菜,這裡的很多女孩都是等着榜上個有錢人好逃離這個破地方。

再一次見到楚歡歡的時候,她已經不在酒店了,而是站在鄭義身旁。

我當時在商場給我媽挑生日禮物,剛好看到了一條項鍊,設計很是抓人眼球,便讓櫃員拿出來給我看看。

“老公,人家想要這一條嘛。”

我扭頭看過去,與鄭義四目相對,楚歡歡褪去了廉價的工作服,一身香奈兒新款套裝讓她變得貴氣了幾分。

她整個身子都倚靠在鄭義身上,我拿起手包轉身便要走,鄭義吩咐櫃員把項鍊打包,說完便追了過來。

我快走了幾步還是被他追了上了,我早就應該想到會有這一天,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雪妍,你先别告訴惜月。”

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裝,左手腕上戴着惜月上周給他買的勞力士手表,我陪惜月一起挑的,再看看他渾身上下,統統都是惜月給他的。

我除了後悔剩下就是憤恨,就算我現在不告訴惜月,也為時已晚。

秦家想讓他淨身出戶也不可能了,最起碼就我知道的,惜月有一套房子寫了他的名字,分店的賬全是他一手打理的,他前年用分店的錢開的新公司效益不錯,股份沒有惜月一分。

“你打算什麼時候跟惜月坦白?等你的公司拿到更多的投資?等你可以全身而退帶着這個女人遠走高飛的時候?”

當初我爸媽離婚也是因為我爸外面有女人了,一模一樣的情景再次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竟然還像小時候那樣無力,我什麼都做不了,隻能看着事情一點點惡化下去。

這樣也好,長痛不如短痛,他現在趕緊現出原形,惜月還能早日看清楚他的真面目,早日脫離苦海。

我答應了鄭義,對這件事情保密,但是前提條件是他親口跟惜月說出實情,而不是像我一樣等到惜月撞見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樣子。

臨走前,他把打包好的項鍊遞給我,我拒絕了。

“嫌髒是嗎?因為是她看上的?”,鄭義指了指在車裡乖乖等他的楚歡歡。

他把我想說的話都說出來了,我點了點頭。

“我就想問你一個問題,這樣一個女孩,說她白天是服務員,晚上是三陪也不為過。你明知道這是輛公交車,你是打算玩玩還是當真的了?”

我看着楚歡歡在車上乖乖等鄭義的樣子,大概猜到幾分鄭義喜歡她的原因。

鄭義點了根煙,不緊不慢地抽了起來。

“不知道,我隻知道跟她在一起我活得像個男人,舒坦,這就夠了。”

我看着他恣意抽煙的樣子,突然多了幾分同情,轉念一想,這個男人就像一隻寄生蟲,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但是卻讓愛他的人一無所有,根本不值得同情。

“我真心覺得你倆挺配的,婊子配狗!”

鄭義沒有生氣,隻是苦笑了幾聲。

“你說得對,她就是個婊子。我呢,就是秦家的一條狗,所以隻有我們這種人,才能天長地久。”

說完把煙頭一扔,上了車。

第二天,我就去酒店要了楚歡歡的聯系方式并把她約出來了。

我不知道我是該勸她離開鄭義,還是該勸惜月離開鄭義。

“你約我出來,是想讓我離開鄭義?”她的手一刻也不離開鄭義給她買的鑽石項鍊,生怕這項鍊飛了一樣。

“一定得是他嗎,比鄭義有錢的男人有的是,你應該清楚鄭義能有今天靠的就是秦家。”

“不一定是他,但是他現在需要我,能撈一筆是一筆啊。”

我知道她在酒店待着就要看所有人的顔色,被這裡無數的男人揩油,甚至一晚要伺候好幾個男人才能維護生計。

“我如果跟着鄭義,我隻要伺候好他一個男人就好了,在這裡,我得伺候所有人,你說我為什麼不跟他走?”

“你也知道我不容易,我跟鄭義才是一類人,甚至,我比他還要苦。我們家有五個孩子,山區嘛,越窮越生,我是老大,要賺錢養家糊口。我媽跟别人跑了,我爸癱瘓在家,我也沒辦法。你們這種人是體會不到我們這種人的辛苦的,你們是含着金湯匙金元寶出生的,而我是含着黃連出生的。”

我突然明白鄭義跟我說跟楚歡歡在一起會感覺到舒服的原因了,因為他可以放下一切包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沒有人會因為他不知道牛排沒有八分熟而笑話他。

我沒有把咖啡潑到她臉上給好閨蜜出氣,因為就算沒有這個楚歡歡,也會有李歡歡,趙歡歡。鄭義跟惜月之間的問題,不是趕走這個楚歡歡就能解決的。

我不知道鄭義到底有沒有愛過惜月,但是仔細想想,這些年秦家人對他的輕視和嘲諷,每個人都質疑他跟惜月在一起的真正目的,就算是愛也會變成恨。

惜月為他付出的一切都是為了他的成功,她願意把自己從一個小公主變成一個灰姑娘。但是卻忘了她嫁的始終不是一個王子,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窮小子,窮小子沒有鑽戒也沒有玻璃鞋,而灰姑娘和小公主始終要跟王子在一起才會幸福。

楚歡歡愛不愛鄭義又怎樣呢,他們兩個之所以能在一起是為了各取所需,一個愛錢一個有錢,一個要面子一個肯低頭。

2012.1.10 八年前

“你瘋了,你用假懷孕來騙爸媽同意婚事,還想讓我幫着一起騙?”

大學畢業以後,秦惜月的爸媽給她開了一家分店,因為她喜歡打扮,就由着她的性子開了一家女衣服裝店,光是店面就花了八十萬,上下兩層300平米。

“難不成呢?我這周又要去相親了,你說鄭義知道了得有多傷心啊。再說了,他實習的那家小公司才給他發幾百塊的工資,食堂裡除了炖白菜就是炒胡蘿蔔,清湯寡水的一點油腥兒都沒有,他都瘦了快十斤了,心疼死我了。”

我畢業後進了我爸的公司,雖然薪水比實習生高一些,但是活兒一點都不少,好不容易抽出一天來跟她逛街,結果還是離不開鄭義這個話題。

“你們家就是做生意開公司的,你不知道嗎,實習生能幹什麼啊?我們雖說是985大學畢業的,但是進了公司也隻能從助理開始,能不闖禍就算好了,你又憑什麼要求公司給你們家鄭義一個新手開高工資呢?”

本以為畢業了之後,秦惜月能感受到收入差距帶來的不平衡,沒想到她已經動了讓鄭義參與開店的心思了。

我和鄭義都是學會計的,他又是年紀裡的學霸,隻要過了實習期,在公司裡遲早會出人頭地的。

但是我清楚他等不了,上大學期間惜月沒少幫他繳學費,生活費更是用不着他擔心,惜月每個月都會提前給他充好飯卡,一沖就是一千,這些他從未拒絕過,隻是說以後掙了錢加倍補償惜月。

如果他真的想靠自己的努力出人頭地,就不會心甘情願地接受惜月的資助。他太想證明自己了,他太渴望成功了,現在有惜月幫他可以直接一步登天,他又何必自己埋頭苦幹呢?

秦家的公司是市裡有名的企業,秦家的人脈和資金,隻要他能跟秦惜月結婚,這一切都任由他使用。

原本需要十年甚至二十年做成的事情,現在因為有了秦惜月的幫助,他不消五年就可以做成,甚至更快。

換做是誰,都會動心。

上個月我跟惜月出來商讨開店的事情,她不懂财務,她爸說要從公司給她調一個會計幫忙,她死活不要還一個勁兒地說不需要,她父親還以為是我在幫她弄賬,誇我賬單做得仔細漂亮。

“鄭義在公司實習,還有時間幫你做賬,看來他們公司也不忙啊。”我故意說道。

“他這是心疼我,我不放心别人隻好自己弄,可我哪會這些東西啊,上大學我就隻顧着買買衣服做做指甲,我現在一看那些數字我就頭疼。”

惜月這個人頭腦簡單,心思單純,我很擔心萬一鄭義在賬上做了手腳,她到頭來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後來,她也隻是忙着進貨的事情,錢的事情全部交給了鄭義來處理,最後她提出了要用假懷孕來騙父母要結婚的事情,我就知道她徹底淪陷了,出不來了。

“我不同意也不會幫你騙人,你知道的,我從一開始就不看好你們倆,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懶得再因為這件事跟惜月吵架,拿出筆記本電腦開始整理報表。

“雪妍,為什麼啊,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從初中到現在,我們倆很少吵架,我因為父母離異,從小就跟着父親生活,什麼事情都是自己做,所以比同齡人要成熟一些。而惜月剛好相反,她家境優渥,父母恩愛,直到現在都大學畢業了還是像個沒長大的孩子。我什麼事情都能包容她,是因為我知道她這個人心地很善良,沒有壞心,隻是不成熟而已。

“我不跟你吵架,但是我隻能說我從我爸媽那裡得來的經驗就是,門當戶對不能保證你一生幸福,但是最起碼過得不會鬧心,不會因為地位的懸殊而産生你根本無法解決的矛盾,因為這些矛盾從你和鄭義一出生,就有了。”

我飛快地打字,希望能專注到這些數字上,而不是腦海裡一遍一遍閃過的父母吵架的畫面。

我知道我說這些對于從未體會過的惜月來說,可以說是對牛彈琴,而門當戶對這四個字,在她聽起來,就是我瞧不起鄭義的意思。

又是一次不歡而散。

我們曾經睡一張床,蓋一床被子,無話不談,但是現在因為她執意要跟鄭義結婚,我們漸漸地從對方的生活中消失了。

直到我接到父親轉交給我的結婚請柬,我才知道她是真的要跟鄭義結婚了。

我跟我爸說,秦伯伯跟秦阿姨最終還是投降了,他摸了摸我的頭說,這天底下,哪有父母拗得過孩子的。

我趴在他肩膀上,忍了好久還是說了出來,當年外公外婆不是也這樣嗎,所以你現在看好惜月和鄭義嗎?

我爸盯着結婚請柬看了好久,上面印着秦惜月和鄭義的結婚照片,她穿着白色婚紗開心地笑着,父親仿佛看到了當年的母親和自己,也是這樣突破了重重阻礙,執意要在一起。

“爸,你後悔嗎?”

他合上請帖,頭扭到一邊,低聲說了一句:

“不知道。”

那場婚禮我還是當了惜月的伴娘,我們的關系緩和了,她還是像以前一樣什麼事都跟我說,很多事情也要我幫她拿主意。

一個月後,正值春節,我正纏着我爸要壓歲錢呢,惜月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帶着哭腔,聽起來好像感冒了。

“你三天沒洗臉了?不是吧!鄭義他們老家也不是幹旱地區啊,怎麼會沒有水?”

惜月從小都是洗過澡以後才能入睡,甚至我這個愛幹淨的人都受不了她的潔癖,三天沒洗臉還不如殺了她。

“雪妍,你能想象嗎,我帶來的洗面奶就放在院子裡的洗漱池上了,過了一晚上,竟然給凍住了,我使了吃奶的力氣都擠不出來。還有,還有那水也是冰涼的,讓我怎麼洗啊,我想拿個盆子摻點兒熱水,鄭義他媽還嫌我浪費,說燒的熱水是用來喝的,怎麼能洗臉呢,還說我這是糟蹋水,糟蹋他們家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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