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考研2年,我照顧了他2年,也苦了2年,因為我要養活一個比我小2歲的小男朋友,每次他考研失敗的時候,我都說沒有事,我相信你來年一定可以。
每一個來年,我都要付出一年的代價,一年内我就要省吃儉用,不敢換工作,不敢請假,任勞任怨,因為我不僅僅養活自己,我還是一個養活小男朋友的大女人。
在第2年,他如願以償地考上了杭州的一所大學的研究生,他就時常待在學校,我覺得他已經很久沒有回到我們住的房子了。
人也很少聯系我,似乎也不像以前那樣理所當然地拿生活費。
我就是一個傻女人,時常惦記他,也時常感覺不對勁,為什麼他這麼久都沒有回來了?
我去學校找他,看見他正和一個師姐走在一起,江南女子的樣貌,真的是我們這些北方女人無法比的,纖弱的身子,長長的頭發,标準江南女人的臉龐。
遠遠地看到女孩用修長的指節,碰着他的臉。
我覺得一切都晚了,這個男人已經不屬于我,屬于我的時間,隻是過去我養他的三年。
我問他是不是不需要我了?
他笑着說,你回去工作吧。
他的笑依舊溫柔,隻是溫柔又殘酷。
我覺得咱們兩個始終不是一路人,追求不同,所選擇的路不同。
不要說了,我打斷了他的話。
“過去的三年裡,你怎麼不覺得我們不是一路人,我是喜歡你,但不是非喜歡你不可。”
我轉身離開。
在離開的那一刻,我忍住了眼淚,我不想在一個忘恩負義的男人面前,表現得那麼卑微。
走在路上,我不知道眼淚是什麼時候流下來的,風已經把眼淚吹幹,仿佛别人還可以看到挂在臉上的淚痕。
我路過一家紋身店,不自覺地停下腳步走了進去。
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走了過來,“美女,想紋一個什麼圖案?”
我翻看他的本子,看到一個蛇形的圖案,就是這個紋在後腰處。
我記不清那時候紋了多長時間,隻覺得後腰處,有點火辣辣地疼,一股冷風吹來,我不禁打了個冷顫,把衣服裹得緊緊的。
回到家裡,我把東西往桌子上一扔,衣服也沒有脫,就躺在床上,把被子胡亂地拉到身上。
那一刻,淚水打濕我的枕頭,我迷迷糊糊地在自己的哭聲中睡着了。
睡夢中,一個男人走到我的床邊,他溫柔地對我說:“親愛的,你的紋身很好看!”
我起身抱着他,哭得更厲害了!
“老公......”
早上7點鐘,手機的鬧鈴響起,我趕快起來,頭疼得不行。
我對着鏡子化妝,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我刻意地給自己化了個很濃的妝。酒紅色的口紅,很是誇張。
剛坐到座位上,對面的小李說:“芩姐,你沒有吃飯吧,這個牛奶給你!”
然後,神秘兮兮地把頭探過來。
“公司從總部空降來一個總經理,聽說人非常帥”
當天我就看到了一個穿着灰色西裝的男人,我低着頭,怕被他看到我今天的裝束,真的後悔今天化的濃妝。
我偷偷看了一下,這位新來的總經理,仿佛就是夢中被我叫做老公的男人。
晚上閨蜜發微信問我和男友怎麼回事?
“分手了”
閨蜜倒是很開心,我覺得你早就該和他分手了。
養個小男生,有啥意思。
這時候,我忽然接了電話,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小男友打電話說,周末過來取他的東西,走是時候,會把房子的鑰匙直接放在桌子上。
挂了電話,我和閨蜜說:“我夢見,我們的新領導讓我喊他老公。”
忽然小李打來電話,“芩姐,你剛發的什麼信息到公司群裡?趕快撤回。”
那一刻,我才發現自己的發錯地方了。
這時候,我的新上司,蔡繼業在群裡發了一個問号。
一刻我發現已經無法撤回了。
就在裡面和小李一起發了幾條信息,希望把那條信息頂下去。
第二天,關于我和新老闆的八卦就傳開了,很多人說我和老闆早就認識,有人說我因為老闆甩了正在戀愛的小男生。
我不解釋,因為那條微信,等于說我已經無法否認,我和老闆有着一種說不清的關系。
午後的陽光,灑進窗戶,灑進煙灰色的西裝上,我透過玻璃的辦公室,看到他正對着我微笑。
為了避免尴尬,我假裝趴在桌子上午睡,我卻真的睡着了,夢中我喊着新老闆的名字,“蔡繼業,你真的是要娶我嗎?”
不是小李喊我,我覺得我的筆記本上口水會更多。
那天真的睡得像豬一樣,一點都不想起來。
真正和蔡繼業關系發生變化的是一次出差。
公司有一個重要客戶,需要我和蔡繼業去上海出差。
從客戶那裡出來之後,他提議一起去酒吧。
那天他忽然問了我一句:“我可以當你老公嗎?”
雖然公司對我們兩個的八卦,有了一段時間,但我們從來沒有直面這件事情。
我反問他:“你覺得呢?”
也許對我們這個年紀,已經沒有像上學的時候的感情那麼磨叽,已經沒有那麼的親親我我。
“我覺得可以”
“那好吧,你今天晚上就去我房間”
突如其來的上海疫情到來了,我們竟然隔離在這家酒店裡。
相處這一個月來,我覺得我沒有像上次那段感情那樣卑微,對于這個帥帥的男人給我 所有的好,我都理所當然地照單全收。
我現在坐在上海酒店裡寫着我們的故事。
故事還在繼續,下面的情節應該是,上海解封後,我嫁給了蔡繼業,也許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
讓他真正地變成我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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