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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冤枉王妃王妃要和王爺離婚
“剛才你是在蘭兒面前演戲?”淩景彥也不傻,從她這麼明顯的态度轉變來看,肯定是因為剛才容蘭在場。
容钰也不否認,“對啊,人生如戲、全憑演技,我也是跟你們兩個學的。”
“跟我們學的?”淩景彥沒聽懂。
“是啊學習你的兩面三刀、翻臉無情。”容钰譏諷道,“至于容蘭的什麼,你自己想吧。對了,梅兒在哪,我要看到她,不然她會被你們王府的人欺負。”
你們王府?淩景彥聽着這四個字怎麼這麼刺耳,他意識到以前确實沒給容钰正妃的權利,所以才讓她沒有歸屬感,三番五次離府出走。
“等你傷好之後,王管事會協助你管理王府。”淩景彥從袖子裡掏出一個瓷瓶,坐到床邊,對她說道,“把手臂伸出來,我給你擦藥。”
“誰稀罕你擦,我要梅兒。”容钰一臉抗拒,打完人來演什麼戲。
等等,什麼叫協助她管理王府?
“你什麼意思,你想讓我管理齊王府?”容钰聲音拔高,十分詫異。
她倒不是感到驚喜,而是驚吓,這淩景彥是不是腦子瓦特了?
淩景彥不由分說,拉下被子,想将她受傷的手臂給拉過來。
容钰一甩手,“别碰我。”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淩景彥威脅道:“要想見到梅兒,你最好配合點。”
容钰怒視着他,罵道,“卑鄙無恥,你拿梅兒要挾我?”
“是。”淩景彥坦然承認,跟她相處久了,他的臉皮似乎也變厚了,“你想早點見到她,就早點擦完藥。”
容钰本來還想罵他,但轉念一想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梅兒還在他們手裡,要是太較勁,說不定她們兩個還要受苦。
再說他給她擦藥也是天經地義的,誰叫他是始作俑者。
于是臉上臭臭地伸出手臂,容钰警告道,“你最好不要弄痛我,不然我會揍你!”
她的恐吓還沒說完,淩景彥就将藥膏抹在了她的傷口處,藥膏冰冰涼涼的,緩解了她傷口的火辣疼痛。
看着她白嫩的手臂上這一條蜿蜒的醜陋傷疤,淩景彥的眉頭不由自主地皺緊了,當時他并沒有想着打這麼重,隻想讓她吃點苦頭,誰知女子的肌膚不比男子,傷口竟然這麼深。
被他輕輕按了按,容钰有些痛了,“你故意的是不?”
淩景彥沒有回答她,專心緻志地給她抹藥。
其實容钰也沒有那麼痛,早在她昏迷時,淩景彥就讓太醫用了最好的藥來醫治,剛才喝的湯藥裡也有鎮痛的藥物成分在。
大概是淩景彥從未給人擦過藥,極度小心的認真模樣讓容钰看在了眼裡。
其實她感覺得出來,淩景彥對她有一點在乎,不然以他的身份和性格,絕對不會對她這樣低聲下氣。
可是她也絕對不會心軟,他動不動就打人,這種家暴男簡直可惡。
不想氣氛變得溫馨起來,容钰找茬道:“我鄭重聲明,我是絕對不會當你的管家的。”
淩景彥頭也沒擡,眉眼專注地盯着她的傷口,“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權利嗎?”
容钰剛嫁進來時,就認為自己身為正妃,理應接管王府的管事權,可那時淩景彥無比厭惡她,怎麼可能讓她如願。
而現在他不得不承認,對容钰的感覺變了,她遠比他想象的聰明、活潑、善良,再加上容蘭身子不好不适合管理内務,所以交給容钰管事最好也最合适的。
“那是以前,我現在隻想離開這裡。”容钰毫不客氣地說道。
淩景彥擡起頭來,那雙幽邃的眼眸盯着容钰,正色道:“那你最好把你現在的念頭打消掉。”
“憑什麼?”容钰冷笑反問道。
淩景彥卻沒回答她,“翻身。”
他要給她擦後背的傷口。
容钰沉浸在與他吵架的思緒裡,不由自主地按照他的要求翻了個身,讓整個背部映入他眼裡。
淩景彥小心翼翼地将她背後貼着的白布扯下,看着她潔白如玉的光滑玉背上那條猙獰的傷口,瞳孔忽然緊縮了一下。
要是當時他再用力些,隻怕她的脊背骨都要碎。
突然,他俯身,在她的傷口旁邊烙下一吻。
容钰頓時像被刺猬紮中,立即就想要彈起來,卻被淩景彥按住肩膀不許動彈。
“安分點。”
“你在幹什麼!”容钰怒道,“我這個時候了,你還想占我便宜?你是不是人!”
淩景彥覺得她的腦子真的不像正常的女人,他明明就是心疼她受傷,怎麼就成占便宜了?
簡直莫名其妙。
“趴好。”淩景彥見她亂動,大掌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我要上藥了。”
容钰更氣,媽蛋當她是不聽話的小孩子嗎,随意打她屁股?
“你個王八蛋!”
淩景彥警告道,“你再敢罵一句,我就把你的褲子給脫了。”
容钰震住了,“你想幹什麼?”
他故意說得暧昧,“你隻是上身受傷,下身并沒有影響。”
“你個精蟲沖腦的畜生!連種馬都不如!”容钰果然誤會了他的想法,氣得想要彈起來打他。
他果然一把将她的亵褲往下拉,容钰立即抓住褲腰與他抗衡,嘴裡不幹不淨地叫罵着。
趁着她轉移注意力的時候,淩景彥很快就将她背上的傷口給處理好了,又重新将沾染了藥物的白布給她蓋上。
“藥擦好了,我讓你的丫鬟給你端晚膳進來。”知道自己在這,容钰肯定要耍性子不肯乖乖吃飯,所以淩景彥主動離開,讓梅兒來照顧她。
“不許再到我房裡來!”對着淩景彥的背影吼了一句,容钰情緒波動有點大,這個時候竟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該死的家暴男,哪天她不被他打死也要被他活活氣死!
很快,梅兒就端着藥膳進房了,看到容钰,眼淚珠子頓時就掉了下來,“小姐,你醒了真是太好了,這兩天他們都不準我進來照顧你,我都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呸、呸,大吉大利。”容钰覺得自己這丫鬟什麼都好,就是這說話不行,也總是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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