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看到這麼精彩的場面了。
女明星發瘋上熱搜,網友卻激動直呼:她好瘋,我好喜歡!
原來,闫妮早期的視頻被網友考古出來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發現闫妮是隐藏的喜劇人。
在某次頒獎典禮上,闫妮和姚晨擔任緻獎人,讀個緻獎詞都戲很多。
先是闫妮嬌羞笑場:
而後是闫妮怼姚晨。
當時闫妮形容得獎者是自己非常尊敬和喜愛的演員,姚晨就順着接話:還有我。
姚晨的意思是說,得獎者也是自己尊敬和喜愛的演員。
不知道闫妮怎麼理解的,直接來了句:你不是我的前輩,你快點往下讀。
哈哈哈哈哈,真的笑發财了。
倆人擱這講相聲呢,一本正經在搞笑?
看來,闫妮的“搞笑女”身份再也藏不住了!
衆所周知,闫妮是女演員。
她演過最出圈的角色是《武林外傳》裡的佟湘玉。
但大家不知道,佟湘玉可能是闫妮本色出演的吧?
現實裡的闫妮和佟湘玉有幾分相似,有點瘋又有點可愛。
就拿頒獎典禮來說,講相聲隻是小場面,真正發起瘋來,闫妮什麼都敢說!
早年跟海清同台頒獎,海清客套介紹:她是比我漂亮一點點的闫妮姐。
那闫妮就不客氣了:她是比我難看一點點的美婦海清。
闫妮說話自帶喜感,另一次和張家輝同台,張家輝正猶豫怎麼介紹自己。
旁邊的闫妮先替他說了:大家好,我是渣渣輝,喜劇效果瞬間拉滿。
更喜劇的是闫妮的胡亂發言,主持人問她:你覺得孫紅雷什麼時候最有魅力?
闫妮支支吾吾:我覺得紅雷...他的表面和内心...有時不太一緻......
話說出口,闫妮驚覺不對勁:我算誇你嗎?我是不是說錯了。
但錯就錯呗,闫妮也不會知錯就改,她下次還要說。
後來闫妮和胡歌一起領獎,胡歌提到兩人拍吻戲的事,闫妮馬上爆料——
胡歌說,好像我吻了他,他就進入了另一個什麼空間,我說請問你的房号是幾零幾?
此話一出,現場都被逗樂了,何炅拍手吃瓜,胡歌低頭沉默。
胡歌的内心應該很慌吧:這真的能說嗎?
當然,闫妮不光說别人,狠起來連自己都黑。
以前和胡歌拍完《生活啟示錄》後,闫妮接演了《王大花的革命生涯》。
胡歌就調侃闫妮:你怎麼剛漂亮兩天,一下又變得那麼土?
闫妮樂呵呵表示:我這人就是這個樣子,剛剛解放沒兩年,一下就能回到解放前。
我的姐,哪有人這麼說自己的啊!?
還有一次,劉威誇闫妮是個腕。
闫妮卻害羞了,一緊張一激動,開口成了自黑:我算什麼腕,我就是個毛賊。
毛賊是算不上啦,但闫妮很謙虛。
當年拿到第一個電影獎項,主辦方形容闫妮人靓戲好,聲甜腰軟,拿得起放得下......
誰知道闫妮的獲獎感言是:你們剛剛說的那些美德,有幾個都不在我身上?
該怎麼說好呢。
闫妮,你是不是過分實誠了啊?
其實,闫妮的實誠是有目共睹的。
随便翻看下她的采訪,就知道姐真不把我們當外人。
《金星秀》上,金星說闫妮演的角色很“花”。
本來金星還怕觀衆誤會,特别解釋:不是她(闫妮)花,是那個角色。
但闫妮自己接話:也是我的本性。
後面聊到上學的事,金星問闫妮怎麼沒考上電影學院?
闫妮:因為不行。
最好笑的是,之前很瘦的時候,記者問闫妮怎麼瘦下來?
她說:吃了一個減肥藥。
女明星吃藥減肥!記者聽了都搖搖頭,趕忙提醒闫妮,一般女明星都會說是運動減下來的。
闫妮才又補充:對,我也運動。
闫妮真的什麼都敢往外說。
說起自己在三裡屯酒吧的經曆,她大膽發言:怎麼回事,怎麼沒人來釣我?
我開始有點相信了,“花”是闫妮的本性。(bushi)
闫妮還自曝和孫俪打過電話,她說自己昨天晚上夢見鄧超了。
孫俪客氣回複,昨天是鄧超生日。
然後闫妮神總結,我們冥冥中有些緣分,反正思想肯定勾搭了一下。
突然間理解了金星對闫妮的評價。
“我就給她扔到精神病院吧,一點都不違和。”
舉個簡單的例子,張譯曾爆料說,闫妮喜歡在去劇組現場的車上聽快歌。
每次隻要音樂一響,她就站在面包車裡跳舞。
請注意,人在車裡是站不直的,但闫妮窩着脖子也要舞動......
有時候張譯快被逼瘋了,幹脆把車窗簾拉開,旁邊公共汽車的人都往車裡看。
張譯以為闫妮會不好意思再跳舞了。
結果闫妮更加激動:怕什麼呢,就是要讓他們看,我長得這麼美。
這下,連路人都知道了。
闫妮是又美又瘋啊。
雖然闫妮偶爾挺瘋,但更多時候她是迷糊的。
還是張譯的爆料,他說闫妮酷愛睡覺,能比正常人多睡五六個小時。
可能也是因為睡得多,睡醒的闫妮要麼很嗨,要麼很迷糊,一度迷糊到拍戲都記不住詞。
高亞麟哭訴,每次對戲80遍,闫妮的劇本也得攥在手裡。
比較神奇的是,隻要導演說實拍,闫妮把劇本一扔,台詞一句都不會出錯。
但停下來再對台詞時,她又什麼都忘光了。
所以,高亞麟在采訪裡吐槽闫妮——
她的拍戲習慣非常可怕,分分鐘把對手和導演都逼瘋。
更可怕的是,闫妮記不住自己拍了什麼戲。
有次都到電影發布會前夕了,闫妮突然問高亞麟:我們演的是什麼戲?
好不容易,高亞麟解釋完電影的内容。
闫妮再次發問:我演的是什麼?
楊瀾的訪談也問過闫妮最近演什麼戲,喜劇還是悲劇?
闫妮:呃,我不知道它的定位是個什麼......
不知道電影的定位也算了,闫妮差點連電影名都沒記住。
都怪電影改了名,讓闫妮想好幾秒才想起來。
那問題來了,闫妮這麼迷糊,怎麼演好戲?!
多虧導演、編劇現場調教,拍攝《房前屋後》時,闫妮有段戲不理解。
編劇俞白眉就給她講解,說這場戲還是看了《我們仨》的感受。
闫妮馬上就聽懂了,把戲演得很好,收到很多誇贊。
但她在采訪中謙虛說:我對那段戲不理解,是編劇跟我講了,編劇說他是抄《我們仨》的。
俞白眉:?你說我抄襲?
除了演戲和采訪時有點迷糊,生活裡的闫妮也是個大糊塗蛋。
就連自己的婚禮,她是打的出席,最後一個到場。
那時的闫妮尚且年輕,不覺得結婚是多麼神聖的事。
直到自家老父親在婚禮上講了40分鐘的話,闫妮忽然清醒:這應該是件重大的事吧?
不過,再重大的事也可能被遺忘。
很多年後拍《一仆二主》,劇裡有場鬧洞房的戲,導演問演員裡誰結過婚,給點意見嘛。
闫妮坐邊上認真地說:誰會鬧洞房啊,咱這裡都沒人結過婚,不對,我好像結過婚......
闫妮就是這樣迷糊的人,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戴軍說她不看人不看路。
等到有了車,闫妮不得不買個GPS出門,但以前的GPS不太靈,有時路口過了才提醒拐彎。
于是,闫妮天天開車跟GPS吵架。
還有個很好笑的事情,早年闫妮衣品不好,有人建議她多看《VOUGE》雜志。
闫妮把這事記心上,專程出門買雜志,但不小心忘了雜志名......
最後她跟店員說:請問你們這兒有沒有LOGO?
就這迷糊勁,确實很闫妮。
這似乎也可以解釋了,為什麼闫妮以前的穿搭會被說是“土肥圓”、“村口土大妞”。
但到這幾年,闫妮通過運動(以及吃減肥藥)瘦下來後,整個人的形象氣質大變樣。
“土大妞”搖身變成漂亮姐姐,51歲依然風情萬種,又美又飒。
作為漂亮姐姐,觀衆對闫妮的喜愛度也是蹭蹭蹭往上漲。
誰不愛美女呢?
哪怕美女的搞笑往事被挖出來,大家笑笑之餘說的是:闫妮好瘋,我好喜歡!
這份喜歡,又何嘗不是對闫妮的肯定。
是她跑了10年龍套,終于熬成女主的堅持。
從早年的《武林外傳》,再到近幾年的《山海情》、《裝台》,闫妮貢獻了許多經典角色。
在手握經典作品的同時,闫妮也不斷尋求自我突破。
人人說她中年逆襲,突然減肥30斤。
但這背後,是她希望自己能在電影上再走遠一點,決定減肥讓電影更有美感。
而變美的她,恰好也呈現了中年女演員的自信美麗。
記得有人說過,闫妮是大智若愚,看似迷迷糊糊,實則豁達通透。
她活得真誠又清醒,才不是姐姐好瘋,隻是在笑看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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