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一鳴,家住黔州一處大山裡,村子有點俗氣,叫水井村,鄉下地方,怪力亂神,總有一些忌諱。
我們村西有一座老宅,村裡人不論小孩還是大人,都不敢去那地方,爺爺也時常叮囑我不能到那地方去。
我心裡也犯嘀咕,咋就不能去?
趁着小升初的那個假期,有天家裡沒人,我偷偷溜了出來往村西口那老宅子走去。
走到村西口的時候,不知道踩到什麼,摔了一個跟頭,頭上腫了個大包,疼得吱呀咧嘴,哭着就要回家,也不想去老宅了。
當時天比較黑,我抹着眼淚正要往會走,突然聽見一陣哼小曲的聲音,在夜裡聽得十分清晰。
好奇之下,我順着聲音就到了那座老宅的門口,把臉貼在門縫裡往裡望,發現院中有一個大姐姐,她坐在石凳前縫衣服,旁邊放着一些針線,小臂和蓮藕一樣,柳眉彎彎,唇紅齒白,白白嫩嫩的。
一邊縫,一邊哼着歌。
我一直認真地聽着她唱,因為太入迷,稍微不注意,居然把這木門給推開了,然後一跟鬥就摔在了門口。
那大姐姐停下動作,看向我微微皺眉,然後淡淡一笑道:“小弟弟,你來這幹什麼?”
我從地上爬起來,抽了抽鼻涕說:“我摔了一跤,想回家找爺爺,被你唱歌引過來的。”
又擡頭看到大姐姐,忍不住道:“姐姐,你真好看。”
大姐姐笑着朝我走過來,俯身蹲在我身前,用手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不禁令我害羞地低下頭。
大姐姐開口道:“姐姐哪好看啊?”
我想了一下說:“姐姐你哪都好看,跟畫上的仙女兒一樣。”
大姐姐捂着嘴笑了笑:“你瞎說,姐姐要是真的好看,那你親姐姐一下好不好?”
我楞了一下,這會也顧不上之前頭上摔了個大包,踮着腳就要親一下姐姐,那姐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閃身躲了一下。
她伸手抵在我的額頭上:“小鬼你可真皮。”
說完以後,看到我頭上有個包,心疼的蹩着眉:“疼不疼呀?”
說着她伸手在我頭上腫起的紅包上碰了一下,我痛得厲害,可沒有多一會,就感覺頭上涼涼的,也不疼了。
“不疼了姐姐,你真好。”我抱着姐姐的胳膊,軟軟的,滑滑的,感覺很舒服。
“姐姐對你這麼好,你長大了娶姐姐做媳婦好不好?”她問我。
當時我還小,卻也知道了娶媳婦是什麼意思,看到這姐姐這麼好看,當即用力地點了點頭。
大姐姐很開心,拉着我的手走到一間屋子前說:“那你進去把裡面神龛上的小盒子打開,把裡面的玉墜拿出來,姐姐就做你老婆好不好?”
我點頭答應,不過心裡起了小心思,道:“我拿出來,姐姐你真的讓我親一下好不好?”
大姐姐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下來,想着能親一下,我更是樂開了花,屁颠屁颠的走了過去。
屋門上的兩張老舊黃符,被我輕輕一推便裂開了,随後走了進去。
借着月光,發現那破舊的神龛上面果真有一個貼着黃符的小木盒。
走過去後,我小心翼翼地将黃符給撕開,然後打開木盒,看見裡面翠綠色的玉墜。
因為灰塵沒有進來,裡面的玉墜還十分嶄新,拿在手心裡冰冰涼涼的,沒有其他的異樣感覺。
我出來以後,看到大姐姐很興奮,她咯咯地笑道:“小弟你真好!”
她俯下身子,輕輕的在我嘴上親了一口,我覺得涼絲絲,甜甜的,睜開眼睛以後,卻沒有了大姐姐的身影。
第二晚,我特意又去了那座老宅一趟,可是并沒有看到大姐姐。
那之後,我雖然經常去那座老宅玩耍,但卻再沒有見過那大姐姐。
随着時間的逝去,那件事便被我當成了一個夢,畢竟那樣的女子我怎麼可能遇到。
十八歲這年,我為了一個女人,高考沒發揮好,導緻隻考了三百來分。
說起來這件事我也納悶,懷疑自己那方面是不是真的不行。
高考前一個星期,我和女友去開了房,然而搗鼓了半天,下面愣是沒有反應。
第二天,那女的便和我分了,分了就算了,她居然還四處傳,說我是個痿男。
十八歲生日這晚,我心情實在糟糕,于是叫上二楞,兩人去了村西老宅,喝酒消愁的同時,就當給自己慶祝成人生日。
我帶了兩瓶爺爺自釀的燒刀子,二楞帶了一根羊腿,他是我最鐵的哥們,小學到初中兩人一直是學校裡的扛把子,不過他初三讀完就辍學了。
兩人到了老宅,忙活了一會便把火生了起來,然後把羊腿架着,一邊烤,一邊用刀慢慢從外面片,邊吃邊喝。
一口燒刀子入喉,就像是燒紅的刀子劃過一般,但是入腹之後一股暖意傳至全身,十分舒爽。
兩人就這麼吃吃喝喝着,什麼時候倒在地上睡過去的自己也不清楚。
半夢半醒間,我覺得有點冷,于是準備起身給火堆加點柴火,迷迷糊糊爬起來的時候,發現身旁多了一個女人。
這女人我一眼便認了出來,正是當年我來這裡遇到的那個唱歌好聽的大姐姐。
“小弟弟,好久不見,這些年過得好嗎?”
她的微笑依舊是那麼的迷人,聲音依舊是那麼的甜美,沁人心脾。
我忍不住開口問道:“你這麼多年去哪兒了?”
本來,我以為那隻是小時候的一個夢而已,沒想過她會真的存在,更沒想過她會在這兒等我。
她就像是一副靈藥,治療了我高考落榜,以及被女人抛棄的傷痛。
大姐姐淡淡說道:“去辦了一些私事,現在來找你,履行當初的承諾,嫁給你當媳婦。”
“真的?”我懷疑這又是一個夢,但又不敢擰自己的大腿一起,怕這是一個夢。
“當然,現在帶我去你家吧。”大姐姐一臉誠懇地說道。
“恩”我應了一聲,看二楞他還睡得熟,便沒有叫他,帶着大姐姐徑直往家走去。
回到屋裡,我徑直便帶着她回了房間,兩人躺在床上,她趴在我的胸膛上說道:“明天你準備一下,我們正式拜堂成親。”
我點點頭道:“好,你說什麼都行。”
她笑了笑告訴了我她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名字十分好聽,不過有些秋涼,冷清秋。
說完後,她吻在了我的唇上,這并不是我的初吻,但是絕對比和那女人接吻要刺激神經得多,整個人就像是觸電一樣,她的唇碰到我的唇時,情不自禁地便一把将她摟在懷中,朝她激吻而去。
一番激吻後,我的手開始不老實,伸在她身上摸索,滑到那凹凸有緻的地方時,整個人都快樂瘋了,原來觸碰這兒是這麼令人刺激。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想着今晚上老子就要擺脫處男之身了。
然而,我這才笑出聲來,不知道誰一巴掌就拍在了我的臉上,把我吓一跳,從床上蹿起來。
一旁站着的爺爺罵道:“你個龜兒子,抱着枕頭親不說,還嘿嘿嘿的笑,就和隔壁家的大黃發春一樣!”
額,我看了看周圍,原來剛才那是一個春夢,實在太可惜了,就差那麼一丁點,就能進入下一步,可惜啊可惜。
我忍不住把手拿在鼻子邊聞了聞,發現居然有一股奇異的香味,至于是什麼香味,描述不出來,不過一聞就感覺着了謎似的。
爺爺又給了我一巴掌,罵道:“趕緊起來生火做飯。”
“好。”我應了一聲趕緊從床上爬起來。
可是還沒下床,爺爺又一把抓住我的手臂道:“一鳴,把你褲子脫了!”
我當場就愣住了,張着嘴問:“爺爺,咋了?”
“别廢話,趕緊脫褲子,我看一下你老二。”爺爺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出一句讓我張口結舌的話!
“啥!”我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這話是爺爺說的。
然而,我還沒反應過來,爺爺一把就把我褲子拽了下來,随後皺着眉盯着我那地方看。
我趕緊把褲子拉起來,這都十八歲的人了,又不是五六歲的孩童,那地方怎麼能随便看。
爺爺随後皺着問:“你昨晚去哪兒了?”
看爺爺如此嚴肅,我不敢有半句謊言,咽了咽唾沫說:“昨晚…我…我去村西的那座老宅了。”
爺爺聽後,直接一個大耳光子甩在我的臉上,怒罵道:“你個小畜生,哪裡不去,偏偏去那裡,你這是要老子白發人送黑發人是不,我送走了你爹你娘,你現在還要我一老頭送你是吧!”
聽到這兒,我心裡一涼,趕緊跪在地上,紅着眼圈道:“爺爺,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去那裡了。”
母親在生我的時候難産走的,父親則是兩歲時候,去外面務工回來路上掉下懸崖走的,為這事村裡很多人還說我是災星,說父母就是被我克死的。
然而,爺爺完全不理會村裡人的閑言碎語,一直這麼辛辛苦苦将我拉扯大。
想到這兒,我不禁覺得自己不孝,為了一個臭女人,葬送了自己的前途,辜負了爺爺的希望。
爺爺長歎一聲道:“哎,起來吧,收拾一下,和我去張半仙那兒一趟。”
張半仙,村裡唯一的先生,我對他印象比較深,一來是因為他是個道士,二來則是當初他來找過爺爺很多次,說是想收我為徒,不過爺爺都沒答應。
換了件衣裳,爺爺讓我提着兩瓶燒刀子便和他朝張半仙家走去,路上爺爺眉頭緊鎖,沒說半句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到了張半仙家門口,爺爺敲敲門朝裡喊道:“老張在家不,我老陳。”
張半仙吆喝:“來咯來咯。”
開了門之後,張半仙先是看了爺爺一眼,然後看向我道:“喲,一鳴今兒也來了。”
進屋以後,爺爺長歎一聲道:“哎,這娃兒這次得麻煩老張你了,他昨晚上去了村西老宅,今早上我發現他老二上多了一個紅圈印子,如你當年所說啊,這娃兒十八歲有一劫。”
我疑惑地問:“那個紅印圈子什麼意思?”
張半仙道:“那是女鬼禁锢住了你老二,意思是你隻能夠和她交合,在别人面前,你就是一個痿男。”
擦,我總算是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感情我還一直以為自己不行,原來是那裡被動了手腳!
張半仙緊盯着我嚴肅地說:“把昨晚上你去村西老宅的過程全部說一遍。”
看爺爺和張半仙都如此嚴肅,我自然知道這件事挺嚴重,不敢有半分隐瞞,于是一字不漏地将昨晚以及小時候的事詳細地說了出來。
張半仙聽後咂咂嘴道:“這事可麻煩了,我也沒想到,你小子的劫數居然和那女鬼有關。”
我緊張地問:“她真的是鬼?”
張半仙搖頭晃腦地說:“還不是一般的鬼,要不我早就給度了,傳聞那戶人家死的時候一共十四口人,而且那女鬼生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死還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一家人都死于非命,再加上那女鬼又死于陰井之中,便成了九陰鬼,這世上恐怕沒幾個大師能渡她。”
我木讷地問:“那這和我有啥關系?”
張半仙冷哼一聲道:“那女鬼看上你小子了,而且還和你訂了口頭上的陰婚,這是打算把你帶走。”
聽到這,我着實被吓着了,哆嗦地問:“那…那我…現在咋辦啊。”
張半仙思索了一會道:“現在隻能找個替身試試李代桃僵之法,看那女鬼願不願意放過你,不願意的話,咱們再想别的轍。”
随即張半仙去張羅東西,然後讓我去找二楞以及在村裡找一隻五年以上的五色大公雞來。
危及小命的事,我自然不敢有半分懈怠,趕緊小跑着去找二楞和五色大公雞。
找到二楞後,我把事情給他說了一遍,二楞也是聽得兩眼發愣,随後和我去村裡找五年以上的五色大公雞。
這五色大公雞好找,可五年以上的十分難找,畢竟公雞不下蛋,一般人家不會白養那麼久。
最後,還是找到了村東李阿婆家,他小孫子因為小時候體弱多病,養了一隻本命公雞,到現在已經養了八年。
不過,這是人家的本命公雞,輕易不賣,一番口舌之下,我花了足足六百塊錢才買下來,也幸虧平時放假自己會去做點兼職,不然這錢可就難搞了。
帶着公雞和二楞回到張半仙家,他也已經起了法壇,而且法壇邊還擺着一方紅豔豔的大棺材。
而他和爺爺兩人正在一旁的八仙桌上吃飯喝酒,看兩人的樣子,已經喝了不少。
見我們進來,随即招呼我們吃飯,事情準備好等晚上才能開壇。
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張半仙讓爺爺先離去,明兒一早再過來,至于二楞,則是讓他把衣服都脫光,然後用鍋底灰把身上塗得烏黑油亮,随後找了個雞籠,讓他鑽進去躲着。
又叮囑道:“這一宿你小子可别睡着了,盯好一鳴,要是他要走出這門,你就去拽着他,千萬不能讓他出這院子,懂嗎?”
二楞點點頭,随後便跑進院角的雞籠裡躲着,像個彪子一樣。
雖然滑稽,但我這時候哪還笑出來好,小命都别在褲腰帶上了。
張半仙拿來一晚米,割破我的中指,在裡面撒上血,随後将這米喂了那隻公雞。
接着讓我換上一套壽衣,又在我身上畫了一堆符箓,畫好後讓我躺進大紅棺材之中。
躺進棺材後,他找來一根紅繩,一頭系在那五色大公雞的腳踝上,另一頭則系在我的腳踝上。
随後,張半仙叮囑道:“一會,不論發生什麼,看到什麼,你小子千萬不能動,更不能說話,明白嗎?”
我點點頭恩了一聲,心中後悔不已,昨晚就不該發那瘋,跑那宅子裡去,隻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啊。
說罷,張半仙則把棺材闆給和了起來,隻露出一個小縫隙來透氣。
搞定之後,我就這麼靜靜地躺在棺材裡,張半仙則是在不停地誦念經文,至于誦念的是什麼,我一點兒也聽不懂。
不知道過了多久,從縫隙出能感覺外面刮起了陰風,傳來幾聲老鴉的哀鳴。
這時候張半仙道:“我得走了,接下來的事,就看你們兩個了。”
說罷,張半仙就沒了聲,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之前他在我還淡定點,現在他走了,我心中忍不住打起鼓來,這可怎麼辦啊!
沒一會,院門傳來嘎吱的推門聲,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院子裡安靜得出奇,沒有一點兒動靜,更沒有腳步聲,落針可聞。
“小弟弟,跟我走吧。”原本寂靜的院子中,突然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
聲音空靈,像是從極遠的地方飄來,又像是就在耳邊,重重疊疊,身上直接吓起了一聲雞皮疙瘩!
我趕緊自我安慰,千萬不要亂動,千萬不要害怕,這女人把那隻雞帶着就好了。
果不其然,我腳上的紅繩晃動了幾下,傳來一股拉扯的力量,看來這女鬼是要将雞帶走。
不過,我還為來得急高興,那股拉扯力停了下來,我心裡咯噔一下,該不會她認出那是假的了吧!
過了沒多久,棺材闆上發出指甲劃過的動靜,搞得心裡毛毛的,就像是撓自己的心窩子一樣。
我心中祈禱着,千萬别發現我啊,我不想死,雖然高考失敗了,但還有美好的花花世界等着我啊。
然而,我心裡越着急,發生的事就越不如我所想,那棺材唯一的小縫隙裡出現了一對眼睛!
我的視線正好和這一對眼睛對視在一起,心中咯噔一下,媽的,這下完了!
望着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我是一點喜歡的感覺都沒有,就覺得瘆人,于是趕緊将眼睛閉上,心中祈求,我的姑奶奶啊,求求你放過我,我才十八歲,還不想死…
感覺好過了好一會,這棺材中并沒有什麼動靜,于是我這才微微将眼睛睜開,朝那小縫隙瞟去。
一看,之前在那直勾勾盯着的眼睛不見了,這才緩緩呼出一口氣。
但是!我這才呼出半口濁氣,感覺有個冰冰涼的身子直接朝我壓來,撲在了我的懷裡!
“爺爺啊!”我吓得直接喊了出來,可是話音剛落,一雙冰冷但卻柔滑的手捂住了我的嘴,随即棺材中傳來動聽的女人聲音。
“小弟弟,以前你可不怕我,現在怎麼了?”
我咽了一下唾沫,囫囵地問:“你…你是誰?”
女人的聲音接踵而至:“我是你大姐姐冷清秋啊,這麼快就把我忘了?昨晚你可不是這樣的。”
我借着縫隙撒下來的的光亮朝着說話的方向望去,看着大姐姐漂亮的面龐,沒有了之前那般的害怕。
不過,怎麼說,她也是個鬼,我膽怯地問道:“大姐姐,你…你來找我做什麼?”
我就怕如同張半仙所說,大姐姐是要把我帶走!那就真他媽完犢子了。
她開口道:“正如昨晚上告訴你的,我這是來報答你當年救我的恩情,嫁給你。”
聽後,我如墜冰窟,這下看來是逃不掉了,又問道:“那…你是殺了我,還是?”
大姐姐噗呲一笑說:“傻,我怎麼可能會殺你,難道人和鬼就不能成為夫妻嗎?”
這句話我無法反駁,我他媽哪知道鬼能不能和人結為夫妻,不過隻要不殺我就成,留得小命在,不怕沒妞泡。
想到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開口問:“那個,冷姐姐,你為啥要在我下面弄個紅色環印?”
這件事真讓我吃了大虧,要不然那天和前女友能啪啪不說,高考保不準還能出個好成績,接着就是上重點,拿好工作,賺大錢,泡漂亮的妞,買車買房,從此走上人生巅峰!
冷姐姐在我額頭上彈了一下道:“我那是為了你小子好,要是你這童子身破了,簡直就是暴斂天物!”
這句話我沒明白了,為什麼我破了童子身就暴斂天物了?趕緊開口問:“為啥啊?”
冷姐姐耐心地給我解釋道:“你小子是八陽之體,若是要破身,一定要找至陽的女子之身,那樣你便能獲得九陽之體,将來定必有一番成就,明白嗎?”
我木讷地搖搖頭:“不明白。”
女人一般都是帶點陰柔之氣的,哪裡會有什麼至陽的女孩,難不成要和那種暴龍女結合,想到這兒,我不禁打了個冷噤,那也太他媽恐怖了。
冷姐姐道:“現在說來你也不明白,簡單點的意思就是,不遇到至陽的女孩子,你小子不能破童子身。”
這句話如同一盆涼水澆在我的頭上,這要是一輩子遇不到這樣的女孩,那不得打一輩子的光棍?擦,那這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冷姐姐看我一臉沮喪的樣子,安慰道:“放心吧小子,我會盡快幫你找到符合條件的女孩,你就先暫時忍一忍。”
說到這,我又疑惑地問道:“冷姐姐,你和我結陰婚,不會隻是為了報恩吧。”
我現在怎麼說也已經十八歲,明白很多人情世故,早就已經不是那八歲的頑童。
冷姐姐沒有否認,說道:“不錯,因為你是八陽之體,我是九陰之體,我和你在一起能夠快速提升自己的修為,這才是我的主要目的。”
我就說,無利不起早,不過冷姐姐能實話實說,說明她這鬼挺實在。
感覺冷姐姐在我身上壓着,雖然有點冷,但是軟綿綿的,我不禁起了小心思,壞笑道:“冷姐姐,那我現在不能做那種事,過過手瘾總該可以吧。”
說罷,我的手已經朝着她的雙峰遊去,但是還沒碰到就被冷姐姐推開,朝我說道:“你小子陽氣過剩,現在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對那種事渴求,我能理解,但是吃姐姐豆腐,做夢!”
說罷,冷姐的身影已經消失,我忍不住喊道:“冷姐姐,吃個豆腐而已,别那麼摳門啊。”
想着冷姐姐那婀娜的身材,我忍不住壞笑了一下,然後趕緊拉開棺材闆從裡面跑出來。
冷姐姐正在院中的石台上坐着,不過我這才爬出來,在雞籠裡躲着的二楞憋着聲音朝我喊道:“一鳴哥,你咋跑出來了,剛才我聽見你在棺材裡嘿嘿嘿的笑,就跟中了邪似的。”
二楞應該沒有看見坐在院子裡的冷姐姐,不然他現在哪敢開口,我清了清嗓子道:“二楞,今晚不用忙活了,你趕緊去洗一洗,瞧你現在身上又是黑漆漆不說,還沾着一身雞糞。”
二楞聽後,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說道:“不行,張半仙說了,我得在這兒看着你。”
二楞這小子哪都好,就是太一根筋,不然當初也不會因為班主任的一句話,從此辍學。
我解釋道:“事情已經解決了,那美女姐姐不會傷害我,你就放心吧。”
二楞聽後罵道:“一鳴,你丫的絕逼被鬼迷了心竅,還美女姐姐!”
額,我不知道怎麼解釋,于是說道:“你丫愛信不信。”
說罷,我朝一邊的冷姐姐道:“冷姐姐,我兄弟一根筋,咱兩聊點别的,比如咱們去哪兒找那至陽的女孩子。”
冷姐姐朝二楞看去說:“你兩是不是經常一起睡?”
“啥!冷姐姐你可别誤會,我的性取向絕對是直的,對男人沒有一點兒興趣!”我趕緊解釋道,現在已經被人傳是個痿男,再被傳世個基佬,那以後這頭是擡不起來了!
冷姐捂嘴一笑道:“解釋就是掩飾,你兩經常一起睡,所以你的至陽之氣傳了些給他,他以後也是一個可造之材。”
我還想解釋,但是冷姐姐卻繼續開口道:“别廢話了,咱們以前口頭上定過冥婚,今天也是時候正式成親了。”
說到這,我猶豫了一下,問道:“冷姐姐,和你成婚,我有啥好處嗎?”
冷姐思索了一會,搖搖頭道:“現在沒有什麼好處,不過以後會有一個大機緣,至于機緣是什麼,現在我也不知道。”
日了,以後的事,誰能說得準,我搖搖頭道:“那我不結了,對我半點好處沒有,還結這婚幹雞毛?”
冷姐姐撇了我一眼道:“你小子心裡打什麼鬼主意,我還不知道,說吧,有什麼條件,除了解開你下面的封印,其他的我可以考慮一下。”
聽到這話,我樂了,嘿嘿嘿一笑道:“那個,不解除封印可以,但是總得給我摸一摸吧。”
我這正憧憬着可以接觸一下冷姐姐那火辣的身材,但是冷姐毫不猶豫地說了句:“我拒絕!”
額,我這都還沒來得急高興,思索了一下又道:“不摸也可以,那總得給我點好處吧。”
冷姐姐朝我勾勾手道:“過來,我告訴你可以得什麼好處,絕對比摸一摸要爽。”
想到比摸一摸還爽,我那叫一個激動,趕緊朝冷姐姐小跑過去。
冷姐姐笑着說:“湊過來,有些私密的事,我不好意思大聲說!”
私密事!聽着這三個字,我心情更加激動,趕緊将頭湊過去。
冷姐姐在我耳邊輕輕說道:“這婚結也得結,不結也得結!”
說罷,我還沒反應過來,冷姐姐就已經将手擰在我的耳朵上,問道:“結還是不結!”
“痛…冷姐姐,你輕點,再擰耳朵就掉下來了!”我吃痛地捂着耳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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