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當道高幹?姬柯兒打馬到了王府,遞了門貼給護院,被告知:“公子今日去窦将軍家赴宴未歸”,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公主當道高幹?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公主當道高幹
姬柯兒打馬到了王府,遞了門貼給護院,被告知:“公子今日去窦将軍家赴宴未歸。”
深夜未歸,是為何事?姬柯兒好奇起來,是繼續過去尋他還是打道回府?她一會也沒有想出個合理的計劃來。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來到王府,偏偏還不見人,再到将軍家去找人,我要說什麼才說得過去呢?
可愛的是少女心思,又任性慣了,找蕭雲錦去,這是她目前最想做的事情。
大半夜裡,姬柯兒帶着劍闖到了将軍府,以當下的身份,這實在是有些唐突了。姬柯兒本想掉頭回去。算我白跑一趟。
不料,閨看見了自己的老主人,“咴兒、咴兒。”興奮地叫了起來。
蕭雲錦聞見閨的叫聲,放心不下,出來便撞見姬柯兒。
“姬将軍,你來得正巧,快請進去喝幾杯。”蕭雲錦對眼前的情景感到很詫異。
“多日不見閨,有些想它,先前去了王府找公子,說是你到這裡喝酒聽曲了,我便趕了過來,實在是冒昧了。”姬柯兒見着人欣喜不已,強按着撲通撲通快要跳出胸膛的心。
皇家的女人,哪一個不是見多識廣,胸大如海。像她這麼沒出息的不多。
“既如此,姬将軍快随我進去見過窦将軍。今晚這裡熱鬧得緊,你就陪本公子在此逍遙一晚,明日再回。”蕭雲錦熱情相邀。人是可以在對方身上捕捉到微妙的感情的,蕭雲錦講不出個中玄妙,就是直觀地認為,眼前的這個小将軍對自己很好,有一種親近感,超出了正常的關系。
“既然已經打擾了,就幹脆不客氣了,末将今晚願與公子痛飲一場。”姬柯兒也顧不得客氣。
面對姬柯兒這個不速之客,窦蹇安有些懵圈,哪有這樣不請自到的理?在當下最講禮數的朝代,又是以卑犯尊,這是大忌的,如果不給面子,趕走也是可以的。
大将軍府宴客,豈能說來就來的?
“拜見窦将軍!姬柯兒冒昧打擾将軍,還請多多包涵。”姬柯兒這話說得彬彬有禮,能讓窦蹇安心裡舒暢些。
“窦将軍,姬将軍是想看他的馬了。去到王府,走空了,故而到了将軍府。”蕭雲錦幫姬柯兒出頭的意思很明顯,這面子窦蹇安必須得給足了。
“無妨,姬将軍離京師多日,難免感覺空虛,既然來了,當可坐下陪公子喝上幾杯。”除了禮數不周,窦蹇安對姬柯兒這個朝廷欽差倒有幾分好感的。
“見過兩位小姐。”姬柯兒朝窦音兒和米青青施禮。
窦音兒沒見過姬柯兒,乍一看,來人男生女相,眉清目秀,貴氣得緊,與蕭雲錦坐在一起,氣場也不見輸。
這邊廂忍不住斜着眼又多看了幾下。越看越是喜歡,真是個招人稀罕的小将軍。比蕭雲錦多了份新鮮。
還好,窦蹇安沒覺察到這女兒的小心思,否則,該有些郁悶了。
“姬将軍好生英武!”窦音兒羞答答地贊歎。
“謝小姐誇獎。末将深感榮幸!”姬柯兒沒有往其他地方想。
“大家把酒滿上。姬将軍,嘗嘗我鎮南王府的桂釀,看是否合你的意?”窦蹇安舉杯邀幾位晚輩喝酒。
“好酒,夠醇夠烈,比得上國窖太釀。”姬柯兒一口酒入喉,感覺實在太好,情不自禁地誇道,興許是酒确實不錯,興許是興緻确實高,也或許兩者都有了。
“國窖太釀?姬将軍能喝到國窖太釀?”這酒是貢品,據說皇室也隻有高規格的活動才拿出來宴客,能喝上它必是寵臣和良将,這禦林軍小小一個偏将,怎麼能有此殊遇?
“常喝,下次我給大家帶幾壺。”姬柯兒順口說道。
“姬将軍是國姓,自然可以常喝國酒。”窦夫人聯想起什麼,趕緊圓了場。
皇親國戚,換在别人面前該是可以炫耀一番,但蕭雲錦他們這裡,不是很受用,幾個人向來唯我獨尊慣了,不曾見過比他們更有段位的主。
跪族,之所以喜歡跪,因為習慣,也因為想跪着把利益賺了。跪,不過是利益獲取的方式而已。
蕭雲錦們不用,在這裡,他們自己就是王。
“改日到了京師,必将痛飲幾壺姬将軍的國窖太釀。”蕭雲錦哈哈一笑,喝了一個晚上,此刻已經微醺了。
“雲錦哥哥已經醉了,待我給姬将軍敬酒一杯。”窦音兒總算找到機會,舉了杯走到姬柯兒身旁。
“小姐請,公子好酒量,我才剛到,萬不會這麼快便醉的。”彼時的人都好酒,尤其是文人騷客、達官貴人、皇親國戚這些上流社會裡,常以酒會友,無論男女,飲酒都是高雅的事。
“我沒醉,今宵必與姬将軍一醉方休。為姬将軍贈馬一事,我還沒有好好表示一下呢。”蕭雲錦說。
“幹,從今往後,我的就是你的,隻要我有,隻要你喜歡。”姬柯兒的注意力都在蕭雲錦身上,早把窦音兒晾在了一邊。
“你的便是我的,将軍好大方,對我胃口,你要是女子身,我便娶你,我王府的所有寶貝任你選,可惜你不是。”蕭雲錦醉眼迷離,徹底喝高了,嘴上沒個把門的。
“公子歇會,這事可不能亂說。”姬柯兒喜上眉梢,嘴上不說,心裡不知道樂成什麼樣子了,這是最高級别的情話了。
“雲錦哥哥不勝酒力,姬将軍,你也少喝點,一會還要打馬回營。”窦音兒小心思蕩漾,這是一見傾心了,哪舍得自己喜歡的人狂喝爛飲。
“不喝了,本宮……本将趁興而來,興盡而返。”姬柯兒雖然後來,架不住幾位輪流邀酒,後發先至,早開始搖搖晃晃了。
看來自古酒風大體相同,都以灌醉客人為目的的。
“酒逢知己千杯少,和姬将軍喝酒,盡興,哪能如此便收場?往後憶起,也難成佳話,可惜了了。”蕭雲錦好酒,尤以今晚喝得開心。
“待我再為姬将軍撫琴一曲助興。”窦音兒自告奮勇,重新登台。
琴聲再起,卻是一曲《鳳求凰》。
此曲為漢朝司馬相如為求得卓文君所作。文君卓氏新寡,善聽音樂,相如知而作是曲。窦音兒這番神操作,愣是沒有人感覺到不妥,知女莫若母,窦夫人好像看出來了,女兒是在向公子蕭雲錦含蓄地表白呢。
“音兒小姐彈得好一曲鳳求凰,此曲隻應天上有呀!既然大家都有興緻,不如我來舞劍。”姬柯兒提劍立于堂中。凝神靜氣。
但見得一片白光過後,涼風習習,吹起衆人衣袂,劍鋒所到之處,一陣寒意,舞劍之人已經人劍合一……
“好劍法,姬将軍這套玄嶺劍法已經盡得玉虛真人真傳。”窦蹇安撫掌大贊。
一套玄嶺劍下來,姬柯兒臉色微紅,愈發的英氣逼人。
“窦将軍識得這劍法?”姬柯兒好奇這北方劍派,在這南方也有人知曉。
“玄嶺劍盡管長時間都流傳在北方地區,但玉虛真人起于我南方玄嶺一帶,後因某種原因遠遁昆侖山,潛心研究劍法心得,收徒傳授劍法。所以說玄嶺劍法源于南方而興于北方。”窦蹇安娓娓道來。
“師傅從未與我提起這些。”姬柯兒收好劍。
“好劍,姬将軍,可否将此劍給我瞧瞧?”窦蹇安見到熟悉的劍鞘,凄惶不已。個中滋味不敢為外人知。孩子們都以為窦蹇安的表現是練武之人對兵器的崇拜和喜愛,所表現出來的虔誠和激動。
姬柯兒大方将劍取下,遞給窦蹇安。
窦蹇安将寶劍接在手裡,久久凝視,接着舞将起來。窦蹇安的動作很慢,帶着幾分醉意,生怕風大傷着了手裡的劍……
“公子,該你為大家助興了,我看,以公子大才,應該作詞一首,方不負今夜良辰美景。”姬柯兒又想要看看蕭雲錦的文采了,這也是她最迷戀的地方。
“那我就獻醜了,填一阙破陣子給大家助興。”蕭雲錦答應後,早有小厮取了筆墨紙張鋪在桌子上。
蕭雲錦的腦海裡浮現出這樣的一個場景,月光皎潔,照大河兩端山林曲徑通幽,一路鋪着銀光,從遠處看,兩人騎馬而奔,一個少年将軍,他怒目沖冠,一手勒着馬缰,一手拿着寒光劍,飛也似的追逐着前面的叛将,前面的人眼見着被追上,無路可逃,便一個回馬槍甩了過去,少年将軍面不改色,擡手一劍刺穿叛将胸口……
醉裡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
八百裡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
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了卻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後名。
可憐白發生!
蕭雲錦揮毫一蹴而就。然後仰天長嘯,将手中狼毫用力擲于牆上。
前世的他,最喜歡的古詩詞裡這首排在第一位,他八歲便已經聲情并茂地登台朗誦這首詞。
擲筆之舉,更多的也是受到了朗誦表演時的啟發,更能表達作詞人的情感。
“公子這首詞為老夫所作,這是我一生最好的寫照。”窦蹇安看着蕭雲錦寫完最後一個字,胸中早已翻江倒海,眼裡也老淚縱橫。
“老将軍,公子文思敏捷,更難得公子一片真情。”姬柯兒捧着宣紙的手微微顫抖,這是怎樣的一個人,能寫出這樣氣勢磅礴又百轉千回的詞,小小年紀如此深的感悟豈能是常人可為?
“窦老将軍戎馬一生,為江山社稷出生入死,當得下這阙詞。”蕭雲錦暗暗笑了,前世的他最喜歡的這阙詞,和今晚的場景絕配了。
“如此便謝過公子,我要請大聖國最好的裝裱師将它裱起來,挂在我的書房裡。”窦蹇安激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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