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白鹿原上的精靈,這個靈魂式人物她所表現出來的氣質應該是靈氣和幹淨,可惜孫銥飾演的白靈讓人看到 了一個瘋瘋癫癫、莽莽撞撞的“革命鬥士”。
之前,李夢兩次擱淺《白鹿原》白靈一角,影版被删,劇版已經拍攝了兩個多月,被換掉。
官方的說辭是不符合人物形象,這種鬼話聽聽也就算了,真正的原因是李夢得罪了張嘉譯的媳婦王海燕,具體怎麼個得罪法還不得而知,總之王海燕很生氣,張嘉譯自然要出面調解,結果就是召集主創們換掉正在拍戲的李夢。
憑什麼張嘉譯說了算,張嘉譯除了是這部戲的主演、也是藝術總監,實際上也是投資人之一。
孫銥這個人也不簡單,去年可是霸占了好幾天頭條,作為北影學生,腳踏幾隻船,先是被林更新帶回家見父母,之後又被曝出和《白鹿原》選角導演王瑞環公寓同處數天,還有更勁爆的是,張嘉譯還去公寓看望了她。
書歸正傳。
靈靈娃登場的時候,觀衆大多是滿意的,這個小女孩台詞不多,一雙眼睛聰慧有神。
《白鹿原》書中,陳忠實老先生通過關中大儒朱先生的觀察對成年後的白靈有段描寫:
朱先生端坐在一邊插不上話,對着白靈的眼睛瞅了又瞅,那雙又圓又大的眼睛有點突出,盡管不像他爸白嘉軒那麼突出,但仍然顯示着白家人眼球外凸的特征;這種眼睛首先給人一種厲害的感覺,有某種天然的凜凜傲氣;這種傲氣對于統帥,對于武将,乃至對于一家之主的家長來說是寶貴的難得的,而對于任何階層的女人來說,就未必是吉祥了;白靈的眼晴有一縷傲氣,卻不像父也不像兄那樣外露,而是作為聰意靈秀的底氣支撐主宰着那雙眸子,于是就和單純的美女或一切俗氣的女人顯示出差異來;紡線車下,織布機上,鍋前竈後,無論如何窩不住這一雙眼睛,整個白鹿原上恐怕再也找不到這種眼睛的女子了。
那雙微微凸出的大而圓的眼睛,無媚态,不随俗,含一種厲害,藏一縷傲氣。
孫銥的眼睛合乎原著描寫的微凸,可是聰意靈秀呢,似乎差點。白靈一出場,身後跟着一群小孩子,衣衫不整,蓬頭垢面;
遇到兆海後,騎到身上打罵;
被孝文搶了書,再次騎到身上打頭;
書沒搶到手,用牙咬;
看見爸爸,告狀,說孝文欺負她;
發現鹿子霖拆了她的信,直接扔鞋;
捉弄傻子二豆;
央求黑娃幫忙,秒變撒嬌臉,我隻看到了鼻孔;
之後找到姑父朱先生,告狀白嘉軒不讓她去念書;
發狠時,瞪大眼睛;
書中的白靈,她的靈聰讓人詫異。
劇中的白靈,她的瘋傻同樣讓人詫異。
機靈大膽演繹成撒潑打滾。
也不是全部不好,偶爾幾個鏡頭也是能将人帶入到情境當中。
看到兆鵬和娃娃親結婚,失望,但内心堅定;
離開原上進城向父母下跪告别,心痛而決絕;
隻是一到學校,傻勁就又上來了,一激動就又瞪眼;
還有一點也是讓人不滿意的,就是标簽化的刻畫方式,白靈一上來就義憤填膺,全憑兆鵬的一些文章便對革命無限向往,這種與生俱來的革命性太缺少說服力。
書中的白靈天賦異禀,舞文弄墨強過兩個哥哥,朱先生贊賞有加。
在學堂整徐先生、問鹿三馬兒的私密問題等,都能看出心思單純天真爛漫;
進城後經曆西安圍城生死磨煉後開始向往革命,并和兆海用一枚硬币草率的決定入黨選擇。這是她的第一次轉變;
之後與兆海政治立場不同,分道揚镳。這算是白靈的第二次轉變;
加入共産黨後的白靈和兆鵬假扮夫妻假戲真做到之後生子,再到肅清運動落得悲慘的命運……
隻有内心有了堅定的立場,才能表現高漲的革命鬥志,這種轉化有事件依托,絕不是簡單的一腔熱情促成的。
相比較兆鵬的塑造鋪墊相對多一點,從小就學儒家思想,會對爺爺說“施恩莫忘”,時常找朱先生讨教,立志要當朱先生那樣的人,不學死書,甚至會對不敢進房接生的冷先生說:“你殺人了”。這一系列鋪墊到成為先進青年順理成章,呈現出豐滿的人物形象。
真害怕,看到一直瞪眼的白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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