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賢畢至論改革 繼往開來譜華章

——新時代中國刑事司法改革發展與展望研讨會側記

金秋九月，疊翠流金，具有裡程碑意義的黨的二十大召開在即。過去的回眸，未來的憧憬，在此刻交融。

9月24日，由中國刑法學研究會、中國刑事訴訟法學研究會和中國法學會檢察學研究會聯合舉辦的新時代中國刑事司法改革發展與展望研讨會在京召開，法學理論界與司法實務界相聚一堂，共同回望新時代刑事司法改革的铿锵曆程，展望未來創新發展之路。

9月24日下午，新時代中國刑事司法改革發展與展望研讨會在京召開閉幕式。

此次會議采取現場和線上相結合的方式進行。全國各省級檢察院分管刑事檢察、理論研究工作的副檢察長、有關部門負責人及所在地專家學者、檢察理論研究基地合作方代表在分會場以線上方式出席會議。

憶過往方知得失

黨的十八大以來，以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将刑事司法改革作為司法體制改革的重要方面，作出一系列重大部署和頂層設計，新時代刑事司法改革取得曆史性進展。

知所從來，方明所去。開幕式上，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公安部、司法部和中國法學會有關領導的緻辭字字铿锵、句句有力，深刻闡述了法治思想，特别是關于司法公正和司法改革的重要理論觀點和重大原創性思想，深情回顧了黨的十八大以來，特别是近五年來中國刑事司法改革取得的重大成就，精辟闡述了各政法機關在更新司法理念、推進司法改革、助力全面依法治國方面所作的積極努力，發生的重大變化，取得的重大進步。

黨的十八大以來，人民法院依法糾正重大刑事冤錯案件65件129人；

2020年以來，認罪認罰從寬制度檢察環節适用率穩定在85%以上；

刑事案件律師辯護全覆蓋試點五年來，全國共有2594個縣（市、區）開展了審判階段刑事案件律師辯護全覆蓋試點工作，占縣級行政區域總數90%左右。

……

一次次熱烈的掌聲為新時代中國刑事司法改革取得的矚目成就而起。

在主旨發言中，最高檢黨組成員、副檢察長陳國慶列舉了12項重要刑事司法改革，最高法院咨詢委員會副主任、二級大法官胡雲騰分享了新時代人民法院司法改革的豐碩成果，中國政法大學訴訟法學研究院名譽院長卞建林回顧了近五年來我國刑事司法改革取得的重大成就，将與會人員的思緒帶入刑事司法改革過程中一幕幕精彩的畫面。

“作為法官，跟刑事訴訟相關的程序性問題是研讨會中我最關注的。”最高法院審委會委員、刑四庭庭長滕偉說，推進以審判為中心的刑事訴訟制度改革是黨中央的重大決策部署。“在刑事訴訟活動中以審判為中心是以庭審為中心，以庭審為中心是以證據裁判為中心的理念已經深入人心。在此過程中，人民法院、人民檢察院、公安機關以及相關的部門都做出了努力，在實踐中也取得了一些成績，積累了一定經驗。”相信在未來中國刑事司法改革過程中，司法機關會做得越來越好。

“作為基層檢察院刑事檢察幹警，能現場聆聽這樣的研讨會，感覺非常解渴、提氣。”北京市石景山區檢察院第一檢察部檢察官助理張珂說，司法實務人士和法學專家的精彩發言囊括了新時代刑事司法改革理論與實務、成就與前沿的方方面面，既有思想的碰撞，也有理論的交鋒，對檢察“後輩”們未來履職的影響是深遠的。

“研讨會提到的刑事司法理念變遷令我印象最深刻，現在刑事司法權力的配置更加合理，辦案的質量更為提升，新制度的推行更為高效，确實解決了很多講了很多年卻遲遲未能解決的問題。”正在最高檢第二檢察廳挂職副廳長的中國政法大學教授施鵬鵬告訴記者，這場會議信息量大且客觀理性，既總結過去改革的經驗，也展望下一步努力的方向，對未來的司法實踐和教學工作大有裨益。

談當下思想碰撞

在主題研讨階段，專家學者們圍繞刑事司法理念政策的創新發展與展望、刑事司法制度機制的改革發展與展望兩大主題，從理論到實踐，從宏觀的概念把握到微觀的實踐探索，進行了廣泛而深入的交流，在台上、台下引發廣泛共鳴。

北京師範大學法學院教授宋英輝總結了我國未成年人司法體制機制改革取得的成果，這令《長安》雜志社編輯劉雨甯感觸良多，“未成年人走上違法犯罪道路或遭受不法分子侵害背後，存在多方面、各領域的共性問題。未成年人的健康成長關系到國家和民族的未來，完善未成年人司法制度的重要性和必要性不言而喻。2021年，新修訂的未成年人保護法和預防未成年人犯罪法構建起了全面的保護體系，如何落實落細強化保護效果，仍需法律界進一步思考和實踐。”

全國律協刑事專業委員會顧問、北京德恒律師事務所副主任李貴方從辯護角度對檢察改革若幹亮點進行的理論分析，引發了同行北京市京都律師事務所高級合夥人梁雅麗的感歎。她說：“從最初的庭上對抗，到現在的庭前協商，認罪認罰從寬制度、少捕慎訴慎押刑事司法政策，使不少案件在庭審前就得到了妥善解決，這是人文關懷和人權保障的具體體現。同樣體現這一點的，還有企業合規工作，從治罪向治理轉變後，營商環境不斷優化，企業發展更加健康。相信随着刑事司法改革的深化，人民群衆能夠真正在每一個司法案件中都感受到公平正義。”

“形式解釋論和實質解釋論的功能能否簡單地理解為形式解釋論解決入罪問題，而實質解釋論解決出罪問題？”

“從認罪認罰從寬制度到少捕慎訴慎押刑事司法政策，近幾年來，刑事司法改革舉措多而密，短期效果不錯，長期效果如何？如何保障改革舉措規範化、常态化地發揮作用？”

……

在交流提問環節，台下與會者向台上發言代表抛出的每一個問題，都得到了積極正面回應。一來一往之間，加深了了解，增進了共識。

鑒于當前防疫形勢，此次研讨會采取現場和線上相結合的方式進行。全國各省級檢察院分管刑事檢察、理論研究工作的副檢察長、有關部門負責人及所在地專家學者、檢察理論研究基地合作方代表在分會場以線上方式出席會議。

“少捕慎訴慎押刑事司法政策是在法治思想的指引下，新時代法治建設的重要成果之一。”在重慶市檢察院分會場參會的西南政法大學學位委員會副主席孫長永作專題發言時表示，自己在調研中發現，少捕慎訴慎押刑事司法政策的積極效果正在逐步顯現。“司法機關還需繼續凝聚共識，進一步更新刑事司法理念，健全配合制約機制。”他表示。

在各地分會場中有一抹特殊的白色，那是西藏自治區檢察院副檢察長李高生和援藏幹部、最高檢二級高級檢察官陳堅的身影。目前拉薩正處于疫情防控的關鍵時期，他們身着防護服，佩戴護目鏡，一天的會議幾乎沒有挪動，全程聽、專心記。

李高生接受記者采訪時表示：“這次研讨會為西藏檢察機關繼續深入推進刑事司法改革指點了迷津、描繪了藍圖，是一次寶貴的理論與實踐指導課，複工複産後我們将繼續深化刑事司法改革工作，以出色的工作成績展現西藏檢察人不負重托的責任擔當。”

展未來勇立潮頭

“刑事司法改革潮落、潮起，政法機關是‘弄潮兒’，學界專家是‘觀潮者’。”清華大學法學院教授張建偉在主題研讨階段的最後點評環節中指出，此次研讨會不僅要立足現代，更要展望未來。

“聽完研讨會，我覺得應堅持刑事一體化理念，真正打通實體法與程序法之間的壁壘，統籌刑法和刑事訴訟法等綜合協作機制，從根本上保障刑事司法改革的合理性和有效性。”中國政法大學國家法律援助研究院副教授孫道萃表示，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國堅持以人民為中心，在探索中改革，在改革中創新，形成了具有中國特色的刑事司法改革經驗，人民獲得感不斷提高。在新時代背景下，人民群衆對刑事司法公平正義提出了更高要求，“這更要求我們堅持人民立場，堅守罪刑法定原則、程序法定原則，追求更加全面的刑事司法人權保障機制。”

北京師範大學刑事法律科學研究院副院長何挺表示，此次研讨會以刑事司法理念的更新為指引，運用紮實的數據和事例，對我國近十年的刑事司法改革進行了系統梳理和回望。可以看到，當前我國刑事司法改革覆蓋面廣，改革措施琳琅滿目、環環相扣，有的甚至促進了我國刑事司法的整體轉型。在他看來，本次會議還深入反思了改革過程中暴露出的理念與制度問題，指出了改革仍然“在路上”，“這為今後的改革探索指明了方向，也為研究者們提供了進一步研究的課題。”

“今天會議對于我來說既是精神盛宴，也是學術大餐，非常有收獲！”全國政協委員、北京金誠同達律師事務所創始合夥人劉紅宇欣喜地告訴記者，在這場盛會中，公檢法司都表達了推動刑事司法體制改革的決心，不約而同地提到少捕慎訴慎押、人權司法保障等，這是貫徹落實法治思想的生動體現，更是法治文明發展的方向。

“有機會聆聽最高司法機關領導及法學專家對少捕慎訴慎押刑事司法政策從不同側面的解讀，高屋建瓴、鞭辟入裡，着實過瘾！”在分會場的河南省檢察院第一檢察部三級高級檢察官石瑞敏表示，将與同事們學以緻用，成為刑事司法改革最堅定的踐行者。

“一天的研讨精彩紛呈，嘉賓們各抒己見、讨論熱烈，既有經典的理論概括，又有精彩的思想洞見，還有鮮活的實踐案例。”研讨會閉幕後，湖北省檢察院第三檢察部副主任、三級高級檢察官肖力與湖北省檢察院線上一同參會的同事仍意猶未盡，他們表示，将以更優的檢察履職實績，确保新時代刑事司法改革落地生根，真正見效。

行而不辍，未來可期。相信在向第二個百年奮鬥目标進軍的新征程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律職業共同體将在以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堅強領導下，在法治思想有力指引下，勠力同心、深化共識、協同創新，為新時代法治中國建設貢獻更大的智慧和力量！

來源：最高人民檢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