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棒之下出孝子!
崽生下來,父母有給崽冠名的權力,也有打崽教養崽的權力,而且打崽教養崽,不止是權力,更是責任和義務!
子不教,父之過。崽你不打,不成要養成嬌嫩的溫室花朵,隻等着社會的毒打?!
打崽很必要,但父母怎麼打崽,這是一門大學問。
我大崽13歲,我對他還是寵溺較多,隻狠心打過一次。那時他剛上幼兒園,還是獨生子,積萬千寵愛于一身,一次放假全家去韶山遊玩,他在汽車後座裡,因為反複索要糖果吃而與外公頂嘴,還動手打了外公的臉,外公外婆不但不生氣,還笑嘻嘻逗他。
我當時氣上頭了,立即在路邊停車,把他拉出來狠狠抽了幾下,厲聲喝止他太任性、太不尊重長輩、太不懂規矩。
這一頓打之後,他再沒有犯過類似的錯誤。
孩子他媽對我大崽有動真格打過幾次,有一次的打,是很錯誤的打。不記得因為啥事,他媽媽情緒上來了,拿竹梢子抽大崽,她自己整個身子在發抖,大崽的手也被抽得止不住發抖,他媽還要罰他跪下,我立刻制止了。我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要采取罰跪的方式。同時叫停了她的抽打。
但這種母親懲罰兒子的矛盾沖突,很快當着孩子的面,轉移到夫妻教養理念方式不一緻的矛盾沖突,所以講,這是一次很失敗的打。
上一周,妻子說優秀的兒子,被班主任老師全班通報,停課罰站了,原因是他繼開學一周沒有每天寫自律本(每天記錄學習生活小事)被批評後,國慶節又沒有寫自律本。妻子覺得大崽成績在班上前十,還是科代表、班幹部,班主任這麼停課罰站的方式,有點激進了,會讓兒子大失面子,會挫傷兒子積極性。
我回答說:鬼屁!班主任停課罰站罰得好,還罰輕了。别看寫自律本事小,但這是對全班學生的一個制度規矩,其他同學都做,他為啥不做。一個事情已經犯過一次錯了,為什麼再次犯錯?這是崽沒有規矩意識、服從意識,該罰,必須重重敲打。
我想起,一兩百年前教書的先生,手裡都有一把戒尺。這可是先生的好寶貝,也是學生的緊箍咒。我們農村的神龛上,都寫着“天地君親師”幾個大字,老師是放在神龛上供奉的,作為孩子家長,對教書的先生隻有敬畏感恩心,希望先生好好教育管束孩子,又哪會質疑先生該不該用戒尺敲打孩子呢?
那時不隻教書的先生持有戒尺,每個家裡族裡,都會有一個掌着“家法”的長者。對不守規矩、犯了錯誤的孩子,“家法”伺候也是家常便飯。
先生的戒尺、長者的“家法”,核心在一個“打”字。但怎麼“打”,我覺得裡面閃爍着理性和藝術的光彩。
首先,這種打,少有情緒的發洩,更多的是理性的懲戒。打有打的背景,那是因為你壞規矩了,犯錯了;打有打的目的,給你一次吃痛受苦的肉體和心靈記憶,隻為讓你記住規矩,别再重蹈覆轍。在打的過程中,即使先生和長者可能帶有一點恨鐵不成鋼、氣得咬牙切齒的情緒,但他們一般不會身體顫抖得自己像個屠緒失控的瘋子。打完之後,負面的情緒消解了,也會在正面回到那個沉默少語,或者和聲細語的師者長者面目來。
第二,這種打,一般會刺痛你的肉身,但不會羞辱你的靈魂。比如,老師和家長罰站很常見,但在學校在家裡罰孩子跪的,應該沒有了。不是辱沒家門、讓祖宗蒙受羞辱的大錯誤,何至于罰孩子跪呢?
第三,要麼不打,要麼狠狠地打,打就要打吃痛,别拿個竹條子搔癢開玩笑。打是一件嚴肅的事情,讓這個事情不嚴肅,帶有戲劇性、試探性、可商量性,那你往後就别想打了。這種打,也根本不長記性。(所以,我對火焰天幹預閉娃,得用戒尺抽一百下屁股的理論,也覺得具有可嘗試性)
第四,打人的“黑臉”需要一個療傷敷藥的“紅臉”。比如,爸爸打了後,媽媽在孩子被打之後對孩子情緒的緩和引導,對肉體心靈傷痕的撫慰,對被打原因的開解教育,很重要。隻要打人的理是對的,目的是對的,是為了教會孩子一些知識和規矩,孩子總會慢慢地明白和懂得,長大後會發自内心感恩當時的那一場棍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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