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我的餘火,不是因為想加血,而是想在不經意間告訴你,我就是預言中的灰燼大人。無聊的周一,從遊魂墓地醒來,随便找了一個遲到的灰燼,痛扁了他。看到這個灰燼,被我用小皮盾輕松彈開所有招式的表情,從懵圈,到懷疑,到驚訝,又到哀求,最後到歇斯底裡。特别好玩。他羞愧的走了,去了另一個世界。再次見到他時,他已經成功轉型為一個隐藏boss,技術也強了很多。也許他一輩子都不會知道,自己的一生是被我這麼随意的舉動而改寫的。想到這裡,我充實而欣慰。哎,當灰燼的快樂,往往就是這麼簡單随意,且枯燥。
我很好奇,一個小偷,是如何混進我的傳火祭祀場的。大大咧咧的頭罩配合着靈巧但蜷縮的身姿,盡管技術不是很差,但渾身還是寫滿了偷竊不成反被抓故事。帶了個藍淚石戒指應該隻是因為貴,估計有什麼用都不知道。被我從監牢裡放出來的笑容,像是得到了傳火的通行證。看到他要交代我一個任務時,我有些欣慰,看來,是懂規矩的。看着他一副期待的樣子,想到偷竊為生的他,聽到洛斯裡克城由于人之膿爆發而防守松懈時,一下喪失了他所有仁義禮智信時的那種無奈,不禁讓我産生一絲同情。當他說要幫我偷些東西時,終于,我忍不住被他逗笑了,想着等到他再次被抓,坐在監獄裡等着我來救的滑稽樣子,我甚是期待。哎,灰燼的圈子,往往就是這麼錯綜複雜,且枯燥。
兒時的女神來我的傳火祭祀場應聘,對比着曾經的天生麗質,我不禁感歎,選擇對人生是多麼的重要。她深情的從一個地攤包包裡,拿出曾經我送她的點字聖典。我陷入了回憶,那是一個平凡的下午,我送出了點字盛典,她拒絕我的時候,都是那麼的惹人愛憐,且心狠手辣。不過我最終還是決定留下她。她進祭祀場後先驚愕,然後是尴尬,再到無所不談,看起來非常滿足。我點了點頭,充實而欣慰,哎,灰燼的快樂,往往就是這麼樸實無華,且枯燥。
洋蔥騎士來找我玩耍,他揮了揮他的雙手巨劍,不是為了砍樓下的火焰惡魔,而是為了讓我知道,他的比我的好。我笑了笑,踩下了他那層的自動梯,他笑了笑,收起了準備送我的傑克的酒。想到以洋蔥騎士的智商,估計這輩子也不知道怎麼用自動梯下來。我略感欣慰,當我正在反思為了一時的好勝心改變了洋蔥一輩子的命運時,他又揮了揮他的雙手巨劍,我笑了笑,當着他的面說起了某個薪王是個傻B,他笑了笑,直接一腳将我踢下樓去見樓下的火焰惡魔。當我倆最終戰勝火焰惡魔時,彼此,笑得像個單純的孩子。哎,灰燼的快樂,往往就是這麼大差不差,且枯燥。
當着法蘭不死隊隊長的面,跟另一個不死隊隊員拼刀,并一直在和不死隊隊員互相街舞。用餘光偷瞄着隊長的表情,他強顔街舞,表現着自己假惺惺的大度,抽搐的舞姿,努力克制自己内心的憤怒。特别好玩。不過要打赢時,我還是讓隊長起來再打一次。那一瞬間,他的憤怒和疑惑全部打消,得意的瞥了一眼其他隊員們,似乎在宣誓,他,才是我心目中真正的boss。其實,我隻是讓他,把後面的機關門順手推開。我使勁記住,他的面龐,從得意,再到抽搐,再到強顔歡笑的變化。那将是我快樂的源泉。哎,灰燼的快樂,往往就是這麼樸實無華,且枯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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