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史青松
早就聽聞百裡畫廊風景如畫,非常适合旅行,開車走了一趟,大煞風景,除了大山和滿山的樹,繞不完的彎路,沒看到任何讓人流連忘返的地方,早早找了一處農家樂住下,晚飯之前忘記了關燈,半斤白酒下肚,回到房間,好家夥,滿窗爬滿了各種各樣的飛蟲,恐怖至極。也許是酒的緣故,也許是連日來的勞累,來不及洗漱就進入了夢鄉。
淩晨,在一聲聲的鳥叫聲中醒來。細聽,是烏鴉。隻是這延慶的烏鴉和以前聽到的烏鴉叫聲不同,以前聽到的烏鴉叫聲,都是“啊”的一聲,聲音沉悶,短促,隻一聲。這裡的烏鴉叫聲,連續四聲或五聲,聲音弱一些,清脆一些,同樣短促。去樹下搜尋,隻聽其聲,沒有看到烏鴉的影子,不知道延慶百裡畫廊的烏鴉是否與别的地方的烏鴉還有什麼地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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