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朱砂痣
出自張愛玲小說《紅玫瑰與白玫瑰》。
初次聽到這段話,是在大學的選修課上,講台上一個粗犷且光頭的中年漢子給我們講着張愛玲的“白月光與蚊子血”,畫面很違和,但是内容卻很是華美。遺憾的是老師講了以後,我還是習慣性的左耳進右耳出,《紅玫瑰與白玫瑰》這本書到現在還沒有看過(上面摘抄的節選也是剛剛從百度上面複制粘貼),以後如果有時間的話,希望能拜讀一下這本書吧。
上面的廢話有點多了,下面咱還是來說一說白月光吧。到這裡我想到了張信哲的那句歌詞:“白月光,心裡某個地方;那麼亮,卻那麼冰涼”。是的,白月光始終不是陽光,也就是說是見不得白天的,隻能也隻配呆在晚上,然後一個人默默地矯情的在想着那過去的時光。
可能因為沒有開始,所以讓人無限遐想;
可能因為沒有完成,所以讓人念念不忘;
可能因為沒有結局,所以讓人挂肚牽腸;
但是這所有的一切不過一個人的“聖賢時光“的自我慰藉罷了。由于沒有得到,導緻”美好的幻想“被積壓、被壓抑,随着時光流逝這種”幻想“越積越深,然後在未來的某一天瞬間煙消雲散,沒有其他的原因,隻是生活和工作開始忙碌了。沒有多餘的時間和精力再去做”情聖“。
或許從來的都沒有白月光,亦或是遍地都是蚊子血,完美從不存在,存在的隻是”得不到的那顆永遠在騷動的心“。不要讓未發生過的成為執念,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柴米油鹽醬醋茶“永遠都是最好,雖然不完美,但是接地氣啊,有了煙火氣,才有了人生的滋味。永遠都要好好珍惜眼前人,莫讓眼前的”煙火氣“再變成了心裡的”白月光“。一個是心裡空間太小,裝不下那麼多的月光;另外就是光陰易蹉跎,”時光容易把人抛,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放眼當下,珍惜現在。莫要鬓角星星聽雨僧廬下,怨着悲歡離合總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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