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走人心在變原文?母親父親都先後走了,一年前就已經把所有遺物都清理完了,現在回想起來,有一個問題,不得解-----父母沒有結婚證,隻有結婚照,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時間在走人心在變原文?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時間在走人心在變原文
母親父親都先後走了,一年前就已經把所有遺物都清理完了,現在回想起來,有一個問題,不得解-----父母沒有結婚證,隻有結婚照!
我一直不知道,父母是在哪裡結的婚?前天母親姐姐的兒子的女兒,也就是我的表侄女結婚,問了我母親家那一邊還能說清的人,說是是在我的老家!
這也能解釋通很多過往!
六十多年前,可能是村子裡面最傑出的青年,走向社會,通過考試途徑參加了工作。是因為工作出色,上過工人日報,也上過中央人民廣播電台,老家的人聽到了,也是因為工作出色了,也交到了女朋友,就是我的媽媽。
50年代昆明重機廠生産的礦山機械,運到礦山安裝後,啟動沒多久就脫軸,沒有人能解決,我父親上山現場看了以後,回來手繪圖紙,重新加工,帶着火爐,加熱軸座,把軸裝上并對軸座作冷卻熱處理,以最土的辦法解決了當時的一個大問題,昆明重機廠簡介中有一個知名的人物(參選大國工匠,但除了鏡框裡面的照片,往後的人生中,這個人再沒有出現過,隻有我父親作為一種懷念,挂在嘴上),其實是他的徒弟,當然也是我爹一直挂在嘴上的好朋友。
(其實你我
可能都是生命長河裡的一粒塵埃
大河濤濤
沖刷過
想要再回望?
在别人的記憶裡
可能已徹底消失
過多懷念過往,是對生命的傷害。發源于日本的斷舍離,是好的,湯晶錦版本的《海闊天空》,其中有一句:"就算舍不得,也不能回頭″,是對生命的尊重,人生一世,每一步都需要活在當下,每一步也就都不是虛度,我明白,這是化解父親怨氣的鑰匙,唯缺引子),
後來也是因為我的媽媽,當時還沒有結婚的女朋友家出了政治問題,所有榮譽歸零,準備接受他加入組織的人也說,你加入不了了,不但加入不了還要轉到一個條件無比艱苦,偏遠的礦山工作,跟女朋友一起去的礦山-----可保煤礦,後來得到母親(我奶奶)受傷腿斷了的消息,以這個理由,帶着女朋友,回老家了,我父母的婚禮(有沒有我不知道,可能沒有)可能并沒有長輩的祝福,充滿坎坷,也在情理之中。
我外婆外公家的政治問題,可能是錯的,但住在省城的他們都沒有想過去糾正,可能已經沒有人有力氣有勇氣去做這個事了。我工作後閑聊中說起這個事兒,其中有一個同事說,他爸爸就是做這個工作的,糾正曆史上的冤假錯案,當時多麼健壯的人,現在話都說不清了,都已經退休多年,那個機構都撤銷了,你能怎麼樣?
可以想象,當時多有前途的一個青年,放棄自己的前途,帶着影響自己前途的女朋友,回家結婚,甯願什麼也不要,做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這是多大的勇氣和擔當!在自己絕望的時候,那個男朋友不離不棄,這個女朋友,内心是有多麼的感動!這也能解釋為什麼後來我媽媽那麼委屈,還那麼心甘情願的陪伴與忍受的原因。
後來我母親娘家那一邊政治問題越來越大,就到我們老家,想着離省城遠一點,政治鬥争的力度會弱一點,可能能避一下,包括我姨媽,姨夫,也到我老家避難,但避得了一時,避不了一世。後來我父親也跟我說起過這個事,我姨夫(寫的一手好字,大師級别)也曾挑起小爐匠的家仕,走鄉串村修鎖,配鑰匙,補盆補鍋。"不得不勸他們走,不然你們幾個都會被餓死”,我父親這樣跟我說過當時的事,我外公回到昆明後,去了保山,死了連屍骨都找不到。
因為避難避的不徹底,母親娘家人對我父親充滿了怨氣。
70年代中期,我哥哥頭部毛細血管破裂,要開顱,取結塊的腦溢血,到雲大醫院做手術,一個農民家傾家蕩産也拿不出多少錢,吃飯住店的錢都沒有,想到我外婆家借住一下,被趕出來!沒錢用,也無辦法找人,在醫院住院部過道上,碰到一個醫生,看着面熟,叫出了名字,是媽媽的小學的同班同學,我媽媽當時是兩道杠的紅小兵,而在求醫的時候,就是一個穿着補丁摞補丁衣衫褴褛的村婦,因為有她的幫助,手術得以順利的進行,住在過道上,用煤油爐做吃的,我哥哥是這樣救會來的。
吃不起飯,住不起店,天無絕人之路(其實這個詞也屬于毒雞湯,絕路無處不在,走出全靠自己,吉人的天相,都是前世修來的),得了我媽媽的那個當了院長的小學同學的幫助,我哥哥得以順利的進行了手術,得以住在醫院的過道裡,用小煤油爐煮東西吃,把我哥哥救過來了。
知道了這些經曆,也就能解釋,為什麼我父親的那個弟弟對我家恨的咬牙切齒,喊打喊殺!他本指望兄長飛黃騰達後,帶着他一起飛黃騰達,結果,差點影響到他的政治前途,那個人後來退休時是科級幹部也算是當官又有錢的人了,特别是在我父親頭部受傷,始終需要人照顧,後來母親癌症家庭差點落入困頓落魄,看我工作了那麼多年,連車都買不起(私下議論傳入),偶然碰見的時候,他那個熱情和隐藏其後高高在上的架勢,看我們落魄的樣子,我估計,他内心是壓不住的優越感,"大學生家"又怎麼樣?優越感爆棚,讓他變成了這個樣子,讓我都感覺世道是不是變了,每個月的退休工資五六千元,"隻要喘着口氣,國家照樣得發着″,做過兩次心髒橋接手術,全部國家報銷,挂掉的時候,二十多萬的喪葬補貼。
我父親工作工齡斷斷續續,工資很低,後來又參加工作(機修),最早在一個玻璃廠上班,玻璃廠隻能做點墨水瓶,連罐頭瓶都做不了,倒閉,後來到旁邊的造紙廠上班,因污染問題關閉,再後來,因為當地發現煤礦,整體并到煤礦上班,在煤礦開拓井道過程中,打到流沙,多少石方混凝土填下去都沒有一點用,井道沒有進度,我父親出了張圖,指揮施工,因為這張圖先漲了一級工資,後來看看,漲了一級工資,工資還是那麼低,又漲了三級工資,總共漲了四級工資,勉強接近普通工人的工資。後來繼續勘探的時候發現煤礦主體在城市的下面,不能開采,礦山解散。我父親想想年紀大了,領了安家費回家,用這點安家費,在老家批了地基,蓋了房子,這是我高中将要畢業的時候的事兒。
我母親一直臨時工的身份,後來在鄉辦企業開銑床,帶徒弟,徒弟出來以後就沒銑床可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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