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不知編劇是在埋伏筆,還是故意設置懸念,或給觀衆挖坑,看到程亦治如此被黃如虹偏愛和器重,以及他對程亦治表現出的種種與雷子不一樣的感情,我們很難不去聯想,程亦治很可能是黃如虹的私生子;抑或是黃如虹與前妻所生的孩子。
比如,黃如虹為了攀附廖司令的千金,不惜抛妻棄子,令程亦治的母親在感情上受到嚴重打擊,以至于精神失常,變成人們口中的“瘋女人”。謎底真會如此嗎?我們不妨來抽絲剝繭,細細梳理一下。
1、程亦治與黃如虹的“父子關系”,貌似依據重重程亦治在就任靜安分号的“掌櫃”後,黃如虹曾經帶着程亦治去祭拜程亦治的母親,并且在墓碑前發誓:一定要讓程亦治出人頭地,成為萬人矚目的商業奇才。
這個地方就很容易引發觀衆的聯想,黃如虹與程亦治的母親,一定有着某種親密的“過往”,甚至,程亦治就是黃如虹與這個女人所生的兒子。
如果不是,黃如虹為何會對程亦治的身世如此清楚?他又怎會準确無誤地找到程亦治母親的墓呢?據黃如虹自己說,之前他就曾經來“看望過”程亦治的母親。如果不是程亦治的父親,他怎會對程亦治的母親如此了解?對程亦治的成長過程如此關注?
然而,這種種似是而非的推斷,卻被程亦治當場給出了恰當的理由:“在下就任靜安分号的掌櫃,大老爺調查我的底細也是應該的。”
從商人的角度出發,黃如虹如此費心調查程亦治的身世背景,從而排除他是商業間諜的可能,也在情理之中。畢竟,程亦治太聰明了,如此年輕就能夠勝任此職,而且,完全是靠着自己的能力上去的,這樣的人才,如果能心無旁骛為已效力,自然是皆大歡喜,可一旦居心叵測成為碩鼠監守自盜,或圖謀瓦解他的商業帝國,那就相當可怕了。
也就是說,程亦治的才能是把雙刃劍,既然可以傷人也可以傷己,出于謹慎考量,黃如虹不得不去做摸底調查!
結果證明,程亦治确實是草根商人,不但無靠山無背景,而且身世相當凄慘可憐,竟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這足以讓膝下伶仃無兒無女的黃如虹“怦然心動。”
為了檢驗程亦治的人品,黃如虹與自己的妻子廖藍對其各種試探,廖藍先是把程亦治帶到了賭場,檢驗程亦治的膽識,後又被臉瓜子叫到馥香堂,檢驗他做人的格局與胸襟。
這一切都像是一個商人對接班人的考核,而非是一個父親對兒子的考核。
2、程亦治并非黃如虹的兒子根據黃如虹對程亦治的種種考核來看,這根本不像親生父子,因為一個父親讓兒子繼承自己的家業,根本不需要考核檢驗。即便自己的兒子是個不成器的庸才,他也絕對不會把自己的家業拱手讓于外人,世上沒有這樣的爹。自己的兒子再怎麼羸弱無能,或心術不正難堪大用,做爹的也隻能被動承認“家門不幸”,然後再将這份不幸照單全收。
所以說,黃如虹對程亦治越是這樣“明察秋毫”,就越證明他與程亦治沒有血緣關系。因為,血緣關系很容易讓人的理智淪陷到“是非不分。”
就比如周文犬與周光顯,這僅僅是叔侄關系,當周文犬聽聞周光顯是被程亦治“害死的”以後,不分青紅皂白,更不會考慮程亦治的人品到底會不會做出這樣的事,而是果斷與程亦治絕交、并反目成仇了!這就是血緣的力量,這種關系會讓人失去理智,不可理喻。
黃如虹再冷靜,再精明,也隻是針對于那些“局外人”,那些與他毫無血緣關系的人。如果他面對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是自己的骨肉,他也會變的原則底線全無,甚至會患得患失、小心翼翼。尤其是當程亦治面臨生命危險時。他甯可自己冒險,也絕對不會讓兒子身涉險境,這幾乎是一個父親的本能,尤其是當他年過不惑卻隻有這一個兒子時。
程亦治最兇險的那次,就是去與羅将軍談判,不但有雷子從中作梗,想借刀殺人,更有羅将軍的心腹對其虎視眈眈,随時準備把程亦治“就地了結”。
可是,黃如虹明知此事兇險,卻并未采取任何的防患措施和第二方案——至少能夠給程亦治涉險加一重安全保障的第二方案。而不是放任程亦治去冒險,放任雷子去“看着辦”。
雷子已經跟随黃如虹二十多年了,什麼人品德行,會使用什麼下作手段來對付自己的競争對手,黃如虹應該洞若觀火,了然于心的,可他卻選擇了“聽天由命”,順其自然,這是何等的冷漠冷酷,自私無情?這像是一位父親做出來的事嗎?
更主要的證據是,黃如虹與廖藍結婚多年都沒有孩子,廖藍自以為自己小時候從馬上摔下來,導緻了不孕不育,可事實并不是這樣的,廖藍的生育能力良好,這一點從她嫁給高大湧後,很快就懷孕的事實上就可以判斷出來。
也就是說,身體有“問題”的一方不是廖藍,而是黃如虹本身。要不然,他與露珠兒長期保持同居關系,怎會也是一無所有呢?那露珠兒巴不得趕緊懷上黃如虹的孩子呢,那樣的話,黃如虹的萬貫家财就會被露珠兒盡收囊中了,而且她會名正言順的成為黃公館裡的女主人,豈不妙哉?
不僅僅是露珠兒,想必黃如虹在馥香堂也沒少“廣施雨露”辛勤耕耘,隻不過最終依舊是徒勞無功、竹籃打水罷了。
所以說,黃如虹原本就是個“沒種”的男人,又怎麼會生下程亦這個兒子呢?他之所以偏愛程亦治不過是想認一個人品才能俱佳的義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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