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大家好,又來這裡分享奇聞異事了,今天這篇故事可能會有些長,請耐心……
一天早晨,科技大學的青年講師南湘接到了女朋友月琴打來的電話,約他晚飯後在老地方見面。
吃過晚飯,南湘準時趕到石橋上,可是四周連個人影也沒有,他正疑惑不解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在他身後響起:“南湘,今天為什麼不理我了?”
南湘一轉身子,隻見月琴正站在身邊,他奇怪的問:“你剛才藏在哪,讓我好找啊?”“和先前一樣站在橋上等你呗,我見你不理我,東張西望的我才叫你的呀。”“我怎麼沒有看見你?”月琴慎怪地看了他一眼,像受了委屈似的,撅着一張嘴:“沒看見?我曉得你心中有别人了,當然對我視而不見!”
南湘尴尬了,說看見了吧,沒有打招呼,他說沒有看見吧,他又說一直站在橋上,幸虧月琴讓了步:“算了,原諒你了,親愛的,咱們走吧。”于是兩個人開開心心上路了,南湘騎上自行車,月琴坐在車後座上,向南郊柳西渡登去,月琴親熱的靠在南湘的背上,一邊拉着話兒,一邊不時癡癡的笑着……
女朋友對自己這麼親昵,使得南湘越蹬越來勁,話也越說越多了,他說着說着發覺身後沒了聲音,叫了幾聲仍沒有聽見月琴搭腔,忙回頭一看,車上沒了人,又前後左右掃了一眼,也沒有人,他趕緊跳下車,向四周張望,仍舊不見月琴的影兒,他想也許她小解去了,姑娘家羞于啟口吧,于是支好自行車在原地等着。
突然月琴嬌滴滴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來:“親愛的說呀,咋不說了呢?”這一下可把他吓壞了,回頭一看月琴竟穩穩的坐在車上,那雙會說話的眼睛正微笑着看着自己,南湘疑惑不解的問月琴:“剛才……剛才你到哪去了?”月琴說:“我一直坐在車上哪也沒有去呀?奇怪,這麼大的一個姑娘看不見?”看她一副頑皮的樣子,南湘不由得笑了。
他們又繼續向前騎去,出了街道,是通向柳溪渡口的大路,林蔭道上行人稀少,這會兒月琴的話特别多,可過了一會功夫車後又沒有聲音了,南湘轉臉一瞧,咦,月琴又不見了,怎麼回事?他停下車,以為月琴一定是在什麼地方藏起來了,就故意不理她,自顧掏出香煙,一邊抽着,一邊漫不經心的四下看着,可是一支煙抽完了月琴仍沒出來,小夥子有點急了,扔掉煙屁股,拔高喉嚨叫起來:“月琴、月琴。”
這時天已經黑了下來,四周靜悄悄的晚風,吹着一人多高的蘆葦,發出沙沙的聲響,南湘放心不下就去河灘邊,邊找邊叫,可是任他怎麼細心找,怎麼高聲叫,依舊不見月琴的人影。莫非她自個回去了?南湘便調轉車頭往回騎,可他心裡卻老大不高興,她怎麼連聲招呼都不打就走了,讓我一個人在這裡急煞,真是個不懂事的姑娘。他騎到石橋上看見一位大嫂忙問:“大嫂,你看見一個姑娘從這裡走過嗎?”那大嫂停下來朝他笑着。南湘問:“你笑什麼?”大嫂說天都這麼暗了,這會兒哪還有姑娘走單道的?南湘覺得大嫂這話有道理,就說了聲謝謝騎車回家了。
回到宿舍,南湘心裡總是窩着一肚子不高興,倒在床上就睡了,可是怎麼也睡不安逸。
隔了一天,月琴打電話來,南湘想着她的不辭而别,真想在電話裡說她兩句,然而一聽到她那甜甜的聲音心就軟了,哪還舍得埋怨。
見了面他們說了許多話,不過末了南湘還是忍不住問她:“月琴,前天你怎麼也不打個招呼就走,害得我在那裡等了你好久,把我吓壞了!”不料南湘話沒說完,月琴就瞪大眼睛叫起來:“你說什麼呀,前天我不是一直坐在你後車座上的嗎,到橋上你還問一位大嬸說見沒見到一個姑娘,我以為你還在等别的姑娘,一賭氣就沒搭話。哼,我早知道你心裡就沒有了!”說罷,月琴身子一扭不理睬他了。
南湘被月琴說的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愣愣的望着她,心裡想,難道那天我眼睛看糊塗了?腦子也變糊塗了?不可能的呀,可月晴如果真走了的話,她又怎麼知道我在橋上問過大嬸?奇怪,南湘百事不解,這時月琴重新回過臉來叫道:“哎呀,你的眼睛怎麼這麼紅呀,快去醫院看看說吧。”月琴不由分說拽起南湘就去醫院。
醫院裡南湘被帶進一間屋子,躺在一張床上,眼睛被蒙住了看不見東西,隻見月琴和醫生叽叽咕咕說了一陣話,接着他被去掉眼罩又聽“啪”一聲,牆上出現了紅的綠的黃的白的各種顔色的閃光,由于刺眼,南湘閉上眼睛,但仍能感覺出各個彩色光在閃爍。一個中年醫生診斷說:“視神經遊移症,姑娘,由于你發現的及時,現在他隻要在這裡躺幾個小時就好了,不然的話隻怕要治療幾年,也難保沒有後遺症呢。”
月琴坐在床邊守着南湘,南湘看着月琴,發現她比平時更漂亮了,對她的懷疑頓時全沒了。又坐了會兒,月琴看了看手表,站起來對南湘說:“你好好休息吧,我還要上夜班”。她走到門口又說:“明晚某劇團在紅旗劇場演《柳蔭記》,我們去看一場好嗎?”好!南湘趕忙說,我買好票等你。
第2天晚上,南湘拿着20排18 、20号,兩張戲票站在劇場門口等月琴,一直等到戲開演了還不見月琴來。他又耐心等了半個小時,還是不見月琴來。小夥子無可奈何,隻得一個人進進了劇場,在18号的位置上坐了下來。這時戲演到了“柳蔭結拜”一幕了,因為月琴沒來戲,雖說很精彩,可對南湘來說一切都黯然失色。他悶悶不樂無心看戲,掏出香煙劃了兩根火柴才點燃,抽了一支後,他扶在前排的椅背上,不知不覺睡着了。
等他醒來時已經劇終散場了,人們向門口湧去。南湘沮喪地走出劇場,忽然有人一把拉住他的手“怎麼不一起走?”南湘一看,竟是月琴,他欣喜而又有點奇怪的說:“啊,你到底來了,怎麼這會兒才來?”誰知月情卻癡癡的笑着說:“我和你坐在一起的呀,你坐的18号我做的20号。”小夥子大惑不解,可是為什麼我沒有見到你呀?月琴聽了撅起嘴很不高興地說:“你心裡根本沒有我,獨自一個人睡着了!哼,我問你,你在劇場裡抽煙沒有?”南湘點點頭。她又問:“你劃了兩根火柴才點燃對吧?”南湘驚詫的望着她,心裡直嘀咕,天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月琴似乎也不大高興,她挽着南湘的手一句話也不說,默默地向前走去。過了一條街,又過了一條街,他倆慢慢的穿過一條黑黝黝的大街,突然一個陌生而又蒼老的聲音在問:“小夥子,你挽着我幹啥?”南湘一看,不由大吃一驚,自己竟把一個素不相識的老太婆挽在手裡,燈光下隻見她一臉皺紋,駝背哈腰,南湘驚得趕忙一縮手,身子也不由後退幾步,緊張的聲音也有些打顫:“老太太,你……你是誰?我怎麼會把你挽在手裡?”老太太眨了眨昏花的眼睛,呵呵一笑說“問你呀,小夥子!”南湘再轉身張望,又不見了月琴,他正緊張的望着,耳邊又傳來問話聲:“你說呀,為什麼?”南湘轉回身,老太太也不見了,問話的竟是一位中年婦女。
這時大街上沒有人迹,路燈昏暗,晚風吹得碩大的梧桐發出讓人發悸的沙沙聲。南湘眼睛瞪得大大的,大氣也不敢出,驚恐的想:“難道是?”一定是碰到了,一想到這裡,南湘心裡愈加害怕,身子直往後退,猛然轉回身,向來路方向沒命的奔去。誰知剛擡步,手卻被人一把拉住,隻聽到一個聲音在說:“親愛的你要去哪裡呀?”南湘害怕的一邊拼命掙紮一邊大叫起來:“放開我,放開我!”“你怎麼了親愛的,什麼事把你吓成這樣?虧你還是男子漢呢。”南湘一聽,是月琴的聲音,他趕緊擦擦眼睛,仔細一看,果然是月琴站在面前,南湘心有餘悸的說:“月琴,我難道真的有病?要麼就是碰見什麼髒東西了。要月琴他緊神色緊張兩手冰涼,笑着說:“什麼呀,怕是你真的有點毛病了,過幾天我陪你去醫院看看好嗎?”
南湘無力的點點頭,感到四肢發軟,渾身像散了架,月琴半扶着,把他送回了學校宿舍。
一個星期以後,月琴再次約南湘到南郊柳溪渡去玩,可是劇場看戲和渡口路上的那兩幕情景,在南湘腦子裡怎麼也塗抹不了,他決定去向好友灰灰請教。灰灰在醫學院教書,對人的心理頗有研究,她聽完了南湘的遭遇,又查看了他的眼睛,沉吟片刻說:“你目前的視力狀況很正常!所以對你說的那些奇怪的現象,我現在無法解釋。這樣吧,我介紹你去我的導師白雲教授那兒,也許他會對你有所幫助……
故事太長,先分享到這,很快接着分享剩餘完整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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