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來到蘇州迄今為止已經過去十一年,盡管如此,時光的流逝并沒有消退我對蘇州的記憶。
我和同事們第一次到達蘇州的時候,已經夜幕降臨,對蘇州的認識也就是從夜色之中開始的。
我們一行人經過一路鞍馬勞頓,終于到了蘇州,在賓館安頓好之後,組長老陳說:“聯系一下我們的組員,今晚咱們組出去搞點兒節目。”說着就開始向其他成員的房間打電話,小郝、小周兩位年輕同志欣然願意,于是我和老陳到大廳與小郝、小周會合之後向着賓館外面行進,這時,小周說要買紮頭發的皮筋,于是,我們就開始逐個小攤點打聽,很快就找到了賣皮筋的攤點,經過問價之後,小周決定買下來,當付款的時候,那個攤主很熱情地說:“蠻好用的。”
既然出來了,就不能這麼輕易收兵。組長老陳決定,找一個地方吃蘇州的小吃----麻辣小龍蝦。我們走出了小巷,看到路邊坐着一位乘涼的人,于是就向他詢問哪裡有賣小吃的,他一邊說一邊打着手勢,我們好不容易才明白過來,大概是說乘出租車需要11到14元錢,在叫做石路的地方就能找到。
我們說了謝謝之後,就攔了一輛出租汽車向着石路方向開行,大約過了20分鐘,汽車在一個霓虹燈閃爍的地方停了下來,我們下了車一看,果然這個地方有“石路”字樣的牌匾,這個牌匾後面是一條巷子,我們徑直向裡面走去,隻見兩側商鋪林立,霓虹燈閃爍其間,人群熙熙攘攘,也有在外面擺上餐桌賣小吃的,我們四人來到一家露天小吃大排檔,問了價錢之後,找了一張小圓桌坐了下來,其實桌子也真的不算大,四個人坐略有點兒餘地,我們四個人點了一盤麻辣小龍蝦、四個太湖蟹、一盤菁華菜、一盤腌花生米,要了幾瓶啤酒,迎着南方酷熱濕潤的晚風,我們的夜宵開始了。
要說店家上菜的速度還是挺快的,很快,店員端上來一盤腌花生米和一盤炒熟的小菜,老闆說這是南方特産叫做“菁華菜”,接着,啤酒和杯子、筷子也上桌了,啤酒是“三得利”,杯子是一次性塑料杯,老陳說:“來,咱們今晚就在蘇州吃夜宵。”于是打開了啤酒,每人倒滿一杯,共同幹了一杯,我不太會喝酒,倒也沒覺得什麼不同,老陳說:“這啤酒怎麼酸溜溜的,還不如‘雪花’好。”我說:“已經打開了,還是喝了吧,可能是這個牌子的啤酒就這口味。”又過了一會兒,香噴噴的太湖蟹端上來了,不多不少,一人一個,看着這噴香的蟹子,還是蠻有食欲的。剛要吃蟹子,老陳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同事老蔣發的短信,問我們在哪兒。老陳立即回複說:“在石路吃夜宵,你來嗎?”不多時,老蔣回複:“必來,一會兒和老王同來。”撂下手機,我們四人開始品嘗着南方的太湖蟹,老陳告訴老闆說:“再上兩個蟹子,拿幾瓶雪花啤酒。”我們就這樣一邊吃着一邊等着這兩位。過了一段時間,老蔣和老王的身影出現了,我們立即招呼其坐下,落座之後,雪花啤酒也端上來了,我們開始共同舉杯來慶祝在蘇州的聚會。
在我們吃喝的時候,不時有彈着吉他賣藝的少男少女從身邊走過,還有的直言不諱地拿着歌單請我們點歌,我們不得不一一回絕,畢竟初來乍到,誰也不知道這裡的奧妙。正在吃着,又過來一位彈吉他的女子,熱情地拿着歌單讓我們點歌,老陳問:“多少錢一首歌?”那位女子說:“10元錢。”老蔣問:“你最擅長什麼歌?”隻聽那位女子說:“《青藏高原》《天路》。”我們正想将其推掉,這時,那位女子說:“大哥,就讓我為你們唱一首吧。”老陳心一軟就說:“那好,唱吧。”于是,我們一塊兒給她鼓掌。掌聲之後,女子開始彈着吉他唱了起來:“清晨我站在高高的......”,滿以為她的嗓音是甜美的,感情一唱出來居然帶有沙啞,既然已經同意人家唱了,就不能回絕,聽完為止吧。她将這首歌完完整整地為我們唱了一遍,雖然唱得比不上明星,但是勇氣可嘉,于是我們樂呵呵地付給她10元錢。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看看時間,已經深夜時分,商家的霓虹燈已經陸續開始關閉,但是彈唱的、賣花的人還不停地穿梭于各個餐桌之間兜攬生意。就這樣,我們六位從東北來的遊客在石路步行街體驗了一回蘇州的夜生活。
難忘的蘇州記憶就是石路步行街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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