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波這時候,把電話給齊明就打過去了。這頭齊明一接電話,喂,哪位呀?張海波說了,兄弟,我是昨天晚上那個張海波。
哎呀!大哥呀,你找我有什麼事嗎?你是怎麼知道我的電話号碼的啊?
張海波說,兄弟,你不用管我怎麼知道你的電話,我給你打電話沒有别的意思。我今天就要回長春了,給你打電話你應該明白咋回事吧。
這頭齊明說,哎呀!海波大哥呀,我明白我明白,你放心吧。我答應你我不去找他家麻煩,我就肯定不會再去了。
海波說,行,兄弟,我信你的話。不過我還是把話撂這,如果你要去找他家的麻煩,我肯定不會放過你。
哎呀,大哥哪能呢?我肯定不能再幹那事兒了。
海波說,那行兄弟,以後如果來長春,你找我,我請你喝酒。
好嘞好嘞,海波大哥好嘞好嘞。
就這樣張海波把電話就撂了。
但是你看這頭齊明的臉色可不對了,那是咬牙切齒啊。他現在心裡是又怕又恨。
咱說這頭張海波挂完電話,到外面的車裡拿出了一個袋子,走到愛軍愛國跟前就說了,愛軍愛國?這裡有5萬塊錢,你看咱家的忙,我也幫不上啥,這錢你們收着,你哥倆也别拒絕。這個錢一會兒你們轉交給老嫂子,我要直接給她,這錢她不能要,老嫂子年紀也不小了,有個病有個災兒啥的都能用得上。愛軍和愛國聽海波這話也不好推辭了,把這錢就接下來了。
這時候張海波進屋,走到了薛振來愛人的跟前說,嫂子?我先走了,有什麼事兒你就給我打電話,咱們離得也不遠,等我有時間了,我再過來看你。
這老嫂子說,海波兒啊?嫂子跟您說句話?你能跟嫂子說,你在外頭到底是幹啥的嗎?怎麼身上有那個家夥事兒?
海波明白老嫂子的意思。嫂子,我在外頭你放心,我沒偷我沒搶,我是跟着一個好大哥當兄弟。
老嫂子聽到海波這話,微微的點點頭,多少放心了點。海波?你一個人在外不容易,江湖的事兒嫂子也明白,一定要注意安全。等你什麼時候?在長春呆膩了,呆煩了。你就回到少了這塊兒。
咱們是一家人,你張海波永遠是這個家的一份子,這塊兒永遠是你的家。張海波明白老嫂子啥意思。那意思就是你如果在外頭混不下去了,或者怎麼怎麼地,你就回來。張海波這時候心情又有點激動了,這眼圈又紅了。海波說,嫂子,你放心吧,我知道了。你别出屋了,我這就先回長春了。
就這樣張海波和大家一一道别,然後上了這個奔馳車。一腳油門開車就走了,然後回到了長春。
咱說這頭的齊明他能甘心嗎?
齊明是個什麼人呢?這小子挺有韌性。他有一些奸商的本質。一呢是貪心,二就是我相中的東西,我不擇手段都要弄到手。還有其三呢就是昨天晚上。海波那麼對他,他心裡咽不下這口氣。
他就琢磨了,這張海波我是真有點惹不起他。但是啥呢?我不出頭不就完事兒了嗎?我他麼找社會的去琢磨你家這個地方,那就跟我沒關系了。到時候就算找,你也找不到我的頭上。
這齊明就想啊,我去找誰去研究這個地方呢?必須這人得是個大手子,得是橫貨,要不然肯定是不好使。
這齊明就思來想去,眼睛一亮,得了!我就找王斌。咱說這個王斌是什麼人物呢?
他是通化當時來說最大的手子。這小子啥事兒都幹,就是道上玩的這些東西,跟他都能扯上關系。
手下的兄弟也多,個個也都挺狠。欺行霸市,開賭放局,替人要賬,敲詐勒索,那是純純的大流氓子,這齊明就想到他了。
齊明和這個王斌以前在幾次飯局上,有過照面兒。
彼此的多少也都臉熟,所以這齊明就把他給想到了。
咱說當時那個年代,生意場上這些生意人和這些社會上的刀槍炮子。他們的關系都是相輔相成的。互相之間誰都離不開誰。你看就像這些大的社會大哥啥的。他們身後肯定會有一個或者幾個金主,也就是這些大哥的大哥。你混社會最主要就是得有經濟的支撐,反之這些做生意的也一樣。有很多明面上的事兒你做不了,就必須得有這些黑道的,确保給你在背後運作。
也不光那個年代,估計現在也有,不過了很少了,或者是通通轉入地下運作。咱們老百姓根本看不到。這個東西啊!自古以來就是這樣式的。
有的朋友說,大俠你說這話扯淡了,你說的東西我咋不知道呢?
其實這些東西一直都存在,您沒見到,他不代表沒有。
你像喬四的金主是姚一飛,他在白道上還必須有保護傘。
梁旭東他後面有他哥梁曉東的官方勢力。就連咱們孫世賢賢哥,他後面的大哥,也是林老闆林有金,來幫他撐腰。所以說呢,這些社會上的大哥呀,都不是天花闆級别的。說白了,他們也都是别人的小弟。又跑題了,咱們話隻能說到這兒了,再多說我這容易封号。
咱說齊明想到這的,拿起手中的大哥大就給王斌打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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