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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妻毒子的仇人小說
不過幾日,宮裡就傳遍了新王登基的消息,他拟國号為俪,預示和張嫣伉俪情深。
新雪初降那一日,正是行登基大典的日子,大典甚是隆重奢華,那禮炮從清晨響到日暮,一刻都沒停歇。
因為今日不僅是甯墨玄登基的日子,更是他和張嫣成婚的良辰。他為王,她封後,似乎所有人都忘了,宴席之上坐在一旁眼睜睜看着他們行百年和好之禮的清安,原是甯墨玄的結發妻子。
宴席的喧嚣清安全然聽不見,在她耳朵裡,隻有白雪簌簌落地的聲音,雪中帶來的冷氣從她周身散開,緩緩鑽入毛孔之中,冷得她身上的傷刺骨的疼。
甯墨玄紅衣黑發,劍眉星目,甚是俊朗,他溫潤如玉、言笑晏晏,一切都很好,隻不過這一切,都不屬于清安。
張嫣站在他旁邊,笑得那樣可人,她美得攝人心魄,整個俪國恐怕再也找不到比她更絕美的女子,他們兩人相配,果真是當得起玉樹瓊花、佳偶天成。
張嫣的頭飾都是極其華貴精緻的,甯墨玄一定不記得他曾經送她做聘禮的那支楹花簪子了,上面刻着:“青山眉樣好,百年結同心。”
可如今,那都是笑話,讓甯墨玄覺得俗氣的笑話。
清安足足喝完一壺酒,才覺得身上稍稍回了些暖意,她本是不願意來的,可甯墨玄說了,如果她沒出現在宴席上,就殺了來參宴的舊臣。
他這麼做當然不是為了讓清安嫉妒,清安的心緒他根本不會在乎,他隻不過想讓舊臣們看看,前朝最後一位天之貴女是如何受人折辱的,他更要人知道,哪怕他隻有一半虎符又如何,隻要周清安困在王宮裡,誰敢妄動。
似乎覺得她所受的折辱還不夠,甯墨玄牽着美目流轉的張嫣向她走來,他舉起手裡的酒杯:“驚鴻将軍,難道你不恭喜我們嗎?”他倒是從沒有在清安面前自稱為“朕”,是因為覺得問心有愧嗎?還是覺得清安已經低賤到他不需要用稱呼來彰顯身份?
雪落在清安的睫毛上,流進她的眼眶裡,又澀又疼,她嗤笑着握緊着手裡的杯子:“呵……恭喜?恭喜我的夫君先是殺我族人,再是新婚大喜嗎?甯墨玄,你在我這兒隻會自取其辱。”說着,她便将美酒往面前兩人臉上撒去。
張嫣往甯墨玄身後瑟縮着:“玄哥哥,這女人瘋了嗎?怎麼這般可怕?”她的聲音嬌嬌糯糯,說不出的可憐。
而清安的眼神惹得甯墨玄心煩意亂,他讨厭這種失去掌控的感覺。“我看你是真瘋了,瘋到忘了自己的身份,那你就跪在殿外的雪地上清醒清醒吧!”
她倔強地擡起頭,忍着眼中的酸澀:“要我跪,你做夢吧!”
她越不服輸,甯墨玄就越想看她輸,他靠近她,身上的氣息傳入她的口鼻,甘洌又好聞,他們二人之間顯得無比親密暧昧,可是隻有清安知道,他的溫柔,往往如刀一般會切割人心。
他撫開她耳邊的碎發:“如果你不聽話,我當場便使你的舊部血濺當場。”
對甯墨玄而言,讓她受這奇恥大辱真那麼有趣嗎?“你就真這麼恨我嗎?”
“恨不得将你碾落成泥。”
“如此,罪臣遵旨。”清安重重吸了口氣,那寒意進入肺腑,疼得她渾身抽搐,她木然地出了大殿,重重跪在雪地之上,仿佛忘了疼一般,任膝蓋“哐當”一聲敲擊着硬石闆。
罪臣?她竟不是自稱為臣妾嗎?她覺得當初嫁給他是折辱了她驚鴻将軍的身份嗎?甯墨玄看着眉眼低垂、不願正視他的周清安,怒得死死扣着掌心,她有什麼資格忽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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