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太忙,忘了1.23日是藍二哥哥的生辰,送了一篇遲到的生日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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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冬日,初生的嬰兒睜開了眼睛,瞳色淺淺,竟是奇異的藍灰色,如冬日靜谧的湖面,幹淨且清洌。年輕的母親蒼白的臉龐泛起一絲溫柔的笑:“水木湛清華,你就叫湛兒吧。” 她将嬰兒柔嫩的小臉親了又親,依依不舍地交于奶娘抱走,自墜地那聲啼哭後便異常乖巧的嬰兒突然放聲大哭,母親不忍地别過頭,眼淚似斷了線的珠子般滑落,隐沒于發間。
一歲生辰,蹒跚學步的嬰兒于鋪了滿席的物品中,一手牢牢地抓住了一把小木劍,另一手扒拉着七弦琴,一向不苟言笑的藍啟仁捋捋山羊胡,臉上浮起一絲欣慰的笑意:“琴心劍膽,琴乃我藍氏立足之本,劍乃救世之器,孺子可教也。”
兩歲生辰,青蘅君将雪白的抹額系于粉妝玉徹的小娃娃額頭上,溫言叮囑道:“湛兒,藍氏抹額寓示規束自我,非命定之人面前不可取。” 剛剛學會說話的孩童哪裡聽的懂,他口齒不清地問道:“父親....什麼是命定之人?” 青蘅君垂眸掩下眼中的一片清愁,黯然說道:“命定之人,就是情有獨鐘,無怨無尤,雖百死而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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