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愛你。”當廖巧珠在福建福州某醫院病房内,第一次聽到躺在床上的兒子鄭楚煜看着她說這話的時候,心中五味雜陳,眼淚再也止不住。她的兒子鄭楚煜今年兩歲半,在2021年10月底剛過完兩歲生日就被确診為急性淋巴細胞白血病,那時候小楚煜甚至連話都還不會說。圖為廖巧珠和兒子鄭楚煜。
兒子确診後,廖巧珠眼睛都哭腫了,她失魂落魄地抱着孩子住進醫院。因為化療需要,楚煜要在手臂上置一條靜脈輸液管,别人一般最多半小時置完,而楚煜因為年紀小,加上他的靜脈管路異常,三名醫護人員處置了整整一個下午才成功,還是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完成的。楚煜直接疼暈了過去,手臂上沾滿了鮮血。圖為接受治療的鄭楚煜。
廖巧珠看到楚煜小小的身體被科室的手術布包裹着,昏迷着還渾身顫抖不止,顯得十分可憐。楚煜那時候連話都說不清楚,清醒後卻拿手摸摸廖巧珠的臉,輕聲叫喚着“媽媽,媽媽”。“我聽了心像被鈍刀子割了一樣疼。”廖巧珠自責道。圖為昏迷的鄭楚煜。
楚煜是廖巧珠好不容易才盼來的孩子。2018年廖巧珠和丈夫鄭徽春備孕了兩年才懷上了一個孩子,可沒想到過了兩三個月胎兒卻停止發育了,她休養半年後才終于懷上了楚煜。楚煜出生時鄭徽春非常高興,抱着孩子舍不得撒手,他後來工作得更加賣力,希望給一家人創造更好的生活,可廖巧珠沒想到這樣的幸福生活才持續兩年就破碎了。圖為廖巧珠一家三口。
楚煜确診後,廖巧珠留在醫院照顧孩子、配合治療,鄭徽春奔波在醫院和出租屋之間,為母子倆煮飯送餐。一開始廖巧珠覺得白血病是無法治愈的絕症,整日以淚洗面。但住院後她看到很多跟楚煜一樣患病的孩子,同那些孩子媽媽接觸下來,廖巧珠發現大家都很樂觀積極地去看待這件事,慢慢地心裡就樂觀了很多。圖為廖巧珠在喂兒子吃飯。
剛住院時楚煜還不會說話,隻會說兩個字的單詞。随着治療時間的推移,孩子在醫院漸漸長大了,學會了說些簡單的句子,學會了第一次自己用筷子進食。就在今年的一天,廖巧珠突然聽到楚煜對她說:“媽媽,我愛你。”廖巧珠的心都快化了。她看着孩子眼淚止不住在眼眶裡打轉。“我多希望我的孩子可以跟别的孩子一樣,有一個健康快樂的童年啊。”圖為小鄭楚煜在玩玩具。
白血病的治療遠比廖巧珠預想的還要艱難,有好幾次楚煜都被拉到生死線上,生命危急。第二個療程時,楚煜在化療緩解後血象降得特别厲害,向醫院申請輸血紅蛋白和血小闆。可沒想到在等待輸血的時候,孩子突然發燒,要先降溫處理方才能輸血。好不容易等體溫降了下來,沒想到一輸血,楚煜的心率過快,直接進了搶救室。圖為病床上的鄭楚煜。
等醫院急救孩子心律穩定後開始輸血小闆,又出現了嚴重的過敏反應,還好急診醫生及時緊急處理,急救、用藥,孩子才安慰地度過那個夜晚。那晚廖巧珠從來沒覺得夜是如此漫長。
第三次化療藥物劑量重,導緻藥物性損傷,停藥後楚煜開始口腔潰爛,滿嘴血泡。喝奶時被奶嘴或湯勺摩擦又不斷破開,孩子疼得眼淚直流,嘴巴半張着怎麼也合不攏。廖巧珠每次端着碗用勺子給懷裡的楚煜喂奶,他都搖頭推開不願喝。“孩子每次喝完奶,整個奶嘴和勺子上全是血。”廖巧珠看到楚煜這般痛苦,心碎至極。圖為鄭楚煜。
那三個月,除了住院上藥,剩下的日子一家三口不是在輸液大廳,就是在主任的門診裡。鄭徽春每天抱着孩子忙上忙下,父子倆直接累得在門診的椅子上睡着。在夫妻倆的共同悉心照顧下,楚煜好不容易熬過了那段最艱難的時光。
在結束一階段治療回出租屋的路上,夫妻倆背着大包小包的東西,楚煜主動提出幫忙拎東西。廖巧珠便把一些輕巧物件交給孩子提,看着楚煜拎着小玩具和袋子緩緩上下樓梯,她的心裡滿是感動。就這樣,廖巧珠一家三口一直非常樂觀積極地走在治病的路上,三個人帶着明媚的笑容同白血病做着抗争,時間一晃便八個多月。圖為爸爸和鄭楚煜。
這九個月治療已經花費了30多萬元,幾乎全是夫妻倆四處借來的,而按治療方案楚煜還有化療兩年半時間。廖巧珠一家來自福建省尤溪縣農村,丈夫鄭徽春以打工為生,做小吃的後廚工作。因為當時處于特殊時期,收入并不穩定,孩子突患重疾,更是令整個家庭雪上加霜。楚煜的爺爺在前些年因為突發腦溢血去世,花費了不少錢,家中孩子奶奶也上了年紀,多病纏身。圖為鄭楚煜幫媽媽剝蒜。
這些年家中幾口人全靠鄭徽春一人賺錢維持生計,而楚煜生病後夫妻倆都無法工作,斷絕經濟來源,楚煜的後續治療費像座大山壓在夫妻倆身上,廖巧珠每天都在擔心。“就算前路再難,能做的隻有盡全力讓他接受治療,不能因為遇到困難就放棄孩子啊。”廖巧珠心酸地說道。圖為鄭楚煜和媽媽。(文|半夏 圖|家屬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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