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蔥最初的夢想?清晨,我徜徉在人頭攢動、嘈雜而缤紛的早市當中,琳琅滿目的蔬菜讓我目不暇接有産自大棚内的各種錯季蔬菜;也有露天自然生長的老根菠菜、頭茬韭菜、茴香和油菜、小白菜等等當我看到一捆捆嫩綠排列整齊的大蔥時,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它把我的思緒定格在那曾經難忘的“青蔥歲月”,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大蔥最初的夢想?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大蔥最初的夢想
清晨,我徜徉在人頭攢動、嘈雜而缤紛的早市當中,琳琅滿目的蔬菜讓我目不暇接。有産自大棚内的各種錯季蔬菜;也有露天自然生長的老根菠菜、頭茬韭菜、茴香和油菜、小白菜等等。當我看到一捆捆嫩綠排列整齊的大蔥時,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它把我的思緒定格在那曾經難忘的“青蔥歲月”。
小時候,在那個極度貧窮的年代,長年累月飯桌上隻有鹹菜和大蔥下飯。每到春季小蔥出畦子的季節,家家都買一些小蔥,剪下蔥根,栽在房前屋後的空地上。剩下的細小蔥毛和剪下來蔥根,舍不得扔掉,摘洗幹淨,放上食鹽摻上少許玉米面和着貼玉米餅子吃,那就是一頓難得的美味佳肴。母親還在世的時候,有一年小蔥出畦的季節,突然想吃蔥根玉米面餅子,我按原樣複制了當初的做法,可再也吃不出當初那個味道。母親歎了口氣說,真應了那句“餓了吃糠甜如蜜,飽了吃蜜也不甜”的老話。
在農村,蔥大多都栽在房前屋後。可房前屋後又有多大的地方,所以栽蔥時都實施密植,盡量多栽一些。倒栽的小蔥時間不長,根部就長出潔白的新芽,蔥心也陸續拔出多個深綠的葉子,經過一個多月的快速生長,就能夠端上餐桌了。這時我們隔垅(行)拔蔥,再在兩邊蔥垅(行)培土,既加大了間隔透光通風,又使得留下的蔥白長得更高一些。秋季白露節氣過後,天氣逐漸變涼,蔥的生長期也就結束了,這時就能掐蔥葉吃了。等到寒露季節過後,采一些蔥葉切碎,與蒸爛的小紫茄包放在一起,加上食鹽,腌成茄包、碎蔥葉鹹菜,又别有一番風味。
俗話說,九月蔥,十月空(農曆)。在上凍之前留下第二年生長的“羊角蔥”以外,全部挖出後,經過晾曬一段時間,綁成小捆放在陰涼處,留作幹蔥備用。等到大雪節氣以後,把土、肥放在不同的容器裡,澆上足夠的水分,栽上幹蔥放在屋内,經過半個多月的時間,幹蔥就長出碧綠的蔥葉,給凋敝的冬日帶來春天般的暖意,也給餐桌增加一道難得的綠色蔬菜。
近幾年不知為什麼,蔥、姜、蒜市場價格總是時高時低飄忽不定,于是一些調侃物價指數的網絡語言也随之頻出,什麼 “算(蒜)你狠”、“将(姜)你軍”、“逗(豆)你玩”、“向錢沖(蔥)”等等。尤其蔥的身價近兩年成倍上漲,冬季超市價格最高時每市斤8.9元,我買一棵蔥11.4元。回想當年,這個價錢能買500多斤小蔥,得裝一輛三輪車。我想,蔥的價格奇高,除了資本的炒作因素以外,主要是種蔥的人少了,吃蔥的人多了。再者種蔥的人獲得的收益,沒有小販倒騰的收入高,農民種蔥的積極性受到挫傷。市場資本這個無形的手,使得蔥價扶搖直上,什麼時候讓大蔥的價格回歸它的價值,更别讓大蔥太過于“聰明”。
俗話說蔥既是當家菜,還是百病的克星,讓人遠離疾患。它可以佐以蘸醬生吃,又可以用老鹹湯淹着吃。餐桌配菜可以做蔥爆肉,主食可以做大蔥肉餡餃子。治病可以佐以偏方入藥,驅蟲解毒亦可大顯身手。據有關資料證實,蔥含有人體所需的多種維生素,微量礦物質和氨基酸,有涼血提神、降血酯、通脈絡、消食通滞、健身強體之功效。我從小就與蔥結緣,一年四季都離不開蔥。知青時在自留地種蔥栽蔥,參加工作後在平房院内栽上幾垅蔥,出門就餐都要一棵大蔥蘸醬。如今年近古稀,眼明耳聰,精神矍铄,平時從不吃藥。吃蔥雖然不是健康長壽的唯一因素,但大蔥的營養價值是不可低估的。
蔥還是漢語中不可或缺的形容詞,形容小孩長得水靈俊俏,都用這孩子長得跟水蔥一樣;形容森林茂盛,一般都用郁郁蔥蔥、蔥茏疊翠等等。大蔥也是有靈性的食物,它的辛辣刺激人們味蕾的生長,品出人生百态;蔥是強者的象征,它的蔥茏挺拔給人以自信,從柔弱走向自強;蔥是意志的體現,它不畏嚴寒,即使冬季全身冰凍僵硬,一旦條件具備,随即生根吐芽而茁壯生長。
餐桌上有了大蔥就多了生活的甜滋味;有了大蔥就增添了一份身體健康的保障;有了大蔥的調味劑,也成就了香氣撲鼻的美味佳肴。大蔥這個刺激性食物,吃長了也會上瘾,飯桌上沒有它,再好的飯菜也會難以下咽。
大蔥是我的最愛,它猶如影子一樣伴随着我平凡而愉快的一生。
作者簡介:劉鳳申,男,滿族,1956年生,豐甯縣人,現已退休。從中學開始就熱愛文學寫作,先後創作了多篇散文、詩歌。參加工作後,雖工作繁忙,仍筆耕不辍,寫作水平有所提升。尤其是退休以後,有充裕的時間去尋找當年的印記,用文字去抒發情感,充實退休後的生活。有作品先後刊登在承德《老家熱河》《燕山》《承德日報》《國家電網報》等雜志和報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