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孩子告别書荒,在書的時空中對話。
每個人出生的那一刻似乎命運已經注定了,又似乎沒有,當你以為順風順水的時候,總會有些意外,雖然夾雜着無奈,卻也是生命深刻的開始他是作家協會全國委員會委員
他是北京作家協會副主席
他是中國殘疾人聯合會副主席
上面的成就固然重要,苦難卻也伴随一生,這樣的人,沒有向命運低頭,沒有潦草一生,終歸于此,是因為前行的路上,有一盞指明燈,時而溫暖,時而指明方向,随着道路漸漸明晰,這盞燈也就此熄滅。
這次要說的人物是史鐵生,而他的指明燈就是他的媽媽。先看史鐵生的人生經曆1951年出生于北京1967年畢業于清華大學附屬中學
1969年到延安一帶插隊
1972年因雙腿癱瘓回到北京2010年12月31日突發腦溢血逝世
在他逝世前有兩件特别的事情,一定要說說。一是他生命的後期腎髒已經不好,開始有了尿毒症,他開始血液透析,一次四小時,一周三次,一做就是十二年,也痛苦了十二年,21歲那年的癱瘓沒有把他打倒,身體的折磨卻在持續,而他依然在做着抗争。二是,生命的最後階段,人已經昏昏沉沉,到了生命的最後時候,他還記得自己最後的承諾,捐贈肝髒,由于需要天津的大夫去取出新鮮的肝髒,他在逝世前硬是堅持了3個小時,使得最後肝髒得以捐贈。
看到這樣的人生經曆,作為一般人應該肅然起敬了。面對命運的不公,或者是命運的考驗,史鐵生無疑是合格的,而且交出了滿意的答卷。而這份滿意的答卷,背後卻少不了為他默默付出的母親。
想要深入的了解,我們就需要去讀一下他的《我與地壇》,這是一部散文集,也是史鐵生送給所有人的無價禮物,史鐵生以他的毅力和智慧,度過了近四十年輪椅生涯,寫下了百萬字作品,成為當代最有成就的作家之一。這本書記錄的是他自己的故事,我們可以從中認識史鐵生,深刻理解史鐵生。
史鐵生的人生轉折是從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開始,大量青年從城市去往農村,而他去的地方就是延安。黃土高原上的城市相比北京,環境産生了很大的變化,滿眼的黃土展現出千溝萬壑和支離破碎,無疑在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是艱苦的,在這裡,對史鐵生而言,不僅是意志的考驗,也是體力的考驗。當初他在北京上學的時候是個全能手,從物理到乒乓球,從腦力到體力也是個廣闊青年大有作為。也就是插隊的時候,因脊柱受傷而引起腰酸腿疼,又因繁重的體力勞動對身體的進一步損害,終于小疾成大患,導緻雙腿癱瘓。母親的默默付出也就從這裡開始了。
在《合歡樹》裡這樣寫到
醫院已經明确表示,我的病目前沒辦法治。母親的全副心思卻還放在給我治病上,到處找
大夫,打聽偏方,花很多的錢。
“别浪費時間啦!根本沒用!”我說。“再試一回,不試你怎麼知道有用沒有?”她說,
她每一回都抱着虔誠的希望。然而面對我的腿,有多少希望就有多少失望。
我倒沒太害怕,心想死了也好,死了倒痛快。母親驚惶了好幾個月,一換藥就說:“怎麼
會燙了呢?我還直留神呢?”幸虧傷口好起來,不然她非瘋了不可。
在《秋天的懷念》裡這樣寫到
那天我又獨自坐在屋裡,看着窗外的樹葉“唰唰啦啦”地飄落。母親進來了,擋在窗前:
“北海的菊花開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
她憔悴的臉上現出央求般的神色。“什麼時候?”“你要是願意,就明天?”她說。我的
回答已經讓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說。她高興得一會坐下,一會站起:“那就
趕緊準備準備。”
在《我與地壇》裡這樣寫到
有一回我搖車出了小院,想起一件什麼事又返身回來,看見母親仍站在原地,還是送我走
時的姿勢,望着我拐出小院去的那處牆角,對我的回來竟一時沒有反應。待她再次送我出門的時候,她說:“出去活動活動,去地壇看看書,我說這挺好。”許多年以後我才漸漸聽出,母親這話實際上是自我安慰,是暗自的禱告,是給我的提示,是懇求與囑咐。 隻是在她猝然去世之後,我才有餘暇設想。當我不在家裡的那些漫長的時間,她是怎樣心神不定坐卧難甯,兼着痛苦與驚恐與一個母親最低限度的祈求。
這些文字都是真實的感受,都是發自内心感觸,
對于他的人生,他曾經自嘲到“職業是生病,業餘是寫作”,就是這樣的業餘工作,給我們留下了寶貴的财富,從生到死,活着的意義,命運的考驗,對世界的重新認識,人的意志等等。
他的病他自始至終都在自我沉醉,當母親的離去,他才發現,他的病在母親那裡是雙倍,但凡有一點察覺,也不止于此,子欲養而親不待,而母親最後的念想也是希望我和妹妹好好活。
遭遇和經曆都是如此,幸福是享受,痛苦亦是如此。
生命就是這樣的一個過程,一個不斷超越自身局限的過程。
這就是命運,任何人都是一樣,在這過程中我們遭遇痛苦、超越局限、從而感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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