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覺得自己是理性的,正确的,聰明的,可是每天都上演着各類荒唐、荒謬和荒誕劇。
荒唐:内容機械地服從于形式
荒謬:用正确的名義生産錯誤
荒誕:形式和内容都超越辯識習慣,甚至超越經驗認知。
三者外延有交集,内涵有差異。
荒唐的效果可能是對的,比如給領導拍馬屁:領導您親自來尿尿啊!這個馬屁雖不恰當,依然有效。
而荒謬的結果肯定是錯的 ,而且錯到離譜。比如刻舟求劍、掩耳盜鈴等。
荒誕則不能用對錯評判,可能隻是用一種形而下表達形而上,比如畫一個夢境。
你不能說它是實在,也不能說它是虛無。
藝術家經常用荒誕抨擊諷刺現世生活的荒謬,以發出自己的聲音,而又讓當權者無把柄可抓。比如畢加索、高更、朱耷等
文學家常用荒誕方法擺脫經驗束縛,以向讀者展開思想縱深,甚至導向哲學永恒。可能揭露現世的荒謬或荒唐,也可能純粹為提示普遍性規律。
比如馬爾克斯的《百年孤獨》比如加缪的《局外人》,莫言的《豐乳肥臀》
漫畫和相聲等文藝也經常用荒誕手法諷刺現世生活,例子遍地都是。
西方人中東人都特别擅長史詩和神話,或搞宏大叙事,或張揚人格,或探究人心,荒誕法玩得溜。你明明知道是胡編的,還心潮澎湃。
德國人法國人出了好多哲學家思想家深挖這塊,把可憐的人類弄得灰頭土臉,自慚形穢,直到生無可戀。
沒辦法,又出了一批思想大佬來安慰,在虛無中尋找意義,在醜陋中扒拉美感。整出個詞叫存在主義。
東方人活得就講實惠,不去燒腦這些靈魂深處的溝溝坎坎,沒啥是一頓酒解決不了的。
中國人還特别喜歡“不清不楚”的混沌狀态,能搞出來意境呀,氣呀,陰陽啊之類東西,而脫離嚴密邏輯和具象描寫範疇。比如西方人就寫不出“孤帆遠影碧空盡”這種又實在又虛空的東西。
喲,跑題啦,就此打住。
蹲坑有感系列之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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