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并不是王凱的粉絲,在這之前,我對他的印象都隻停留在看過的幾部電視劇裡——一位身材颀長,五官正氣的标準中國式帥哥。當我确定要錄制王凱之後,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我媽,我媽又告訴了她幾位朋友,他們的反應刷新了我對王凱的認知。從他們的驚呼聲和贊歎聲中,我真正意識到一個演員的“群衆基礎”是怎麼一回事。
錄制前,因為種種原因,我們沒能跟王凱本人會面。我們連着好幾夜看完了王凱的電視劇,資料做了近200頁,試圖在一個個熒屏角色和繁雜的文字采訪中瞥見真實的王凱。演員王凱的道路并不輕松——從18歲的新華書店店員,到閃耀國劇的中流砥柱。一路走來,他好像沒有在人前顯露過脆弱,一直淡定而沉穩,但他的角色卻總有着脆弱的一面。我暗自揣測,是否他把那些不願言說的艱辛和柔軟,都放進了那些角色的眼裡。你會愛TA很久嗎,于王凱而言,愛的當然是表演,但真的會很久嗎?能有多久呢?
王凱在節目錄制現場
直到見到他本人——比熒幕上的瘦削一些,但眼睛更加明亮。我們聊了聊做演員這件事,他說,選擇當演員,就要一輩子保持天真,就像《大江大河》裡的宋運輝,也許在旁人眼中傻得執拗,但擇一事終一生的幸福是無可替代的。人戲合一,我想,王凱做到了。
當他站在舞台上,用著名的低音炮讀起《約翰·克利斯朵夫》時,眼神好像更加明亮了。“人生是一場無休、無歇、無情的戰鬥。”随着燈光亮起,背景畫面的黎明刺破黑暗,他擡起眼,堅定地讀道:“我們每受一次打擊,每造一件作品,我們都從自己身上脫出一點,躲到我們所創造的作品裡去,躲到我們所愛的而離開了我們的靈魂中去。”那一刻,我不知他在哪個角色裡,也許是約翰·克利斯朵夫,也許,那就是王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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