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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她嬌軟可人
“你知道金樓最大的收入是什麼?”陳遠問我。
他也知道我回答不上來,繼續說道:“是賭博!他這裡一晚上的流水,頂的上一個小型國資單位一年的收入。到了他這種日進鬥金的程度,做事肯定要求穩。他不到有把握把我完全弄死的時候,是不會輕易出手的。穿鞋的,也顧忌光腳的!”
我看了那幾個警察一眼,陳遠這樣毫無顧忌的說出這些事情,分明就是一種挑釁。
可是那幾個警察好像聾了啞了一樣,什麼都不說。
“放心吧,在江海市,六哥還有一個綽号,叫地下政治部主任。江海市警局的副局長,是六哥的拜把兄弟,不然他的賭場玩的這麼大,警方卻從來沒幹預過,就是這個原因!”
聽了這些,我感覺這個世界,真的好像陳遠說過的那樣,黑不是黑,白不是白了。
車子過了金樓之後,拐進了沒多遠的警局,警察們把我們帶進了一間屋子,就離開了。
陳遠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手指輕輕敲打着大腿,我看他這悠閑的樣子,覺得他應該是胸有成竹,也就不再着急,坐在一邊,也閉起眼睛開始休息。
昨天晚上先是救火,後來就是收拾殘局,我也确實累了,很快迷糊了起來。
就在我似睡非睡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在咳嗽。我睜開眼睛,一個又黑又高的中年警察,抱着個文件夾,一臉不豫的瞪着我們。
這個警察闆着臉,走到我們對面的桌子後面坐下,手裡的文件夾用力一摔,眉心擰成川字,一言不發的看着我們。
說實話,我感覺這個警察身上,有一種很難形容的氣質,似乎像是,一塊冷硬的岩石。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龍川,刑警隊的副隊長!”這個警察說話也挺有特點的,聲音很渾厚,比起那些電台播音也不遜色。
“新來的吧!”陳遠微笑着點點頭:“龍警官,你好!”
龍川擺擺手:“客套話不要多說了,我也沒有和你交朋友的打算!你的資料,我剛看了,你明面上的身份,是龍騰KTV的老闆,其實你暗地裡控制着學府區的大部分地盤,用你們的行話來說,你是那個圈子裡的話事人,對不對!”
陳遠淡淡一笑:“你都這麼說了,我再否認,是不是挺不給你面子的!”
龍川眉心的紋路越來越深,冷聲道:“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能把你怎麼樣啊!”
“吓唬我?”陳遠昂首道:“我現在什麼都不說,我的律師很快就到了,到時候他會和你交涉的!”
“你港台劇看多了吧!”龍川撇撇嘴:“這台詞不怎麼樣!”
他臉色一冷:“昨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有人指控你妨礙公務!”
陳遠緩緩的說道:“龍警官,我能看出來,你和很多的警察都不一樣,你是個正直敬業的人,我有一句話,也許交淺言深,但是我不得不說,你就沒想想,他們為什麼派你來審問我?”
龍川悶哼一聲:“你交代你該交代的,别的用不着你操心!”
陳遠歎了口氣:“好,那我說!”
“昨天我有一個朋友從國外回來,我去見他,正在聊天的時候,接到電話,說龍騰着火了……”陳遠很配合的開始講起來,隻不過說的繁瑣而詳細。說他那個朋友叫唐卓,美國華僑,現在住在市裡的凱旋門大酒店,随時可以把他叫來核對口供。
“不用叫,我已經來了!”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我轉頭一看,就看到一個讓人印象深刻的女人。
這個女人長得有點像一個叫李玟的歌星,眉眼彎彎,乍一看很媚,可是渾身上下,卻洋溢着一種激烈如火的氣質。
在女人的旁邊,還有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龍川一看這個人,立刻站了起來。
“莊秘書長,你怎麼來了?”
“我陪朋友來看看!”莊秘書長矜持的笑了笑:“龍隊長,還真是湊巧,一天能見你兩回!”
龍川呵呵兩聲,沒說話,靜靜的看着他們兩人。
“剛才我和李局長談過了,陳先生是我們市裡的知名企業家,對市裡貢獻很大,昨晚的事情,完全是一場誤會,這樣,人我先帶走,你有什麼問題,可以随時讓他配合你調查!”
莊秘書長雖然說得挺客氣的,但是卻自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味道。龍川皺眉沉吟了一下,無奈的點了點頭。
我都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沒事了。想到陳遠之前說過,中午帶我去吃海鮮,他應該早就已經預料到會有人來救自己,所以才這麼淡定吧。
莊秘書長出門就和我們告辭了,看他的表現,似乎并不想和陳遠過多接觸。
陳遠邀請那個叫做唐卓的女人一起去吃海鮮,但是她也婉言謝絕了,留下一句期待大家合作,也走了。
這兩個人離開之後,鄭澤開着一輛車在我們面前停下,顯然一直在等我們。
我們三個開車到了海邊的漁村,雖然我一直在這個城市生活,但是還真沒來過這裡,在一戶漁民家的船上,大鐵鍋蒸着螃蟹扇貝,新鮮的海魚在炭火上灼烤,陳遠開了一瓶酒,我們慢慢喝着,他問我,看那個唐卓怎麼樣。
我說蠻漂亮的,陳遠哈哈大笑,說這個瞎子都能看出來,他問的是,這個女人能不能合作。
我想了想,說我記得上學時看過一本書,上面說,合作的雙方,必須實力相當才會合作愉快,要是彼此實力差距太大的話,很容易一方被另外一方吞并。
陳遠慢慢剝着螃蟹,說是這個道理。然後就不提唐卓的事情了。
海鮮味道鮮美,我大快朵頤,喝得醺然微醉,我們三個搖搖晃晃的離開漁船,陳遠問鄭澤,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鄭澤說沒問題,已經召集好了人手,随時待命了。
陳遠點點頭,告訴我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今晚,要去鐵拐王的南秀區,給他一點顔色看看。
其實跟了陳遠以來,我一直在好奇一個問題,他在圈子裡混,怎麼也得有點能打的人手吧,不可能光是他和鄭澤兩個人拼吧。
可是我所見的,就是龍騰的那些服務生,他們大都是普通的打工者,戰鬥力基本為零。也就是那幾個保安還算強壯,不過數量也不多啊!
陳遠這才告訴我,學府區有一家規模并不大的保安公司,幕後的老闆就是他,保安公司表面上是為附近一些學校或者公司提供保安人員,事實上,這些人都是陳遠儲備的力量。
事實上,那種糾集一幫地痞混混,打攪鬥毆的,都是不上台面的家夥們,到了陳遠六哥他們這個層次,已經是半黑半白,層次更高了。
就好像海港區的李德勝,他的身份是德記運輸公司的老總,手底下十幾條船跑運輸,這是明面上的,暗地裡,他還有一幫船員,是專門從海上走{私的,這些家夥才是真正的亡命之徒。
還有鐵拐王,他所在的南秀區是江海市的城鄉結合部,這幾年城市擴張,那裡的拆遷是最厲害的,鐵拐王也是因為這個而崛起的。拆遷人員的戰鬥力,也是蠻強大的。
陳遠給我講着這些事情,不知不覺我們回到了龍騰,我找了個包廂,開始呼呼大睡。
我睡得并不踏實,我夢到了死去的爹娘,滿臉失望的看着我,他們要是在的話,肯定不會同意我變成現在這樣的。
可是我已經沒有了選擇。
晚飯時候,鄭澤把我叫醒了,我們三個草草吃了點東西,就準備出發了。
說實話我有點緊張,這畢竟是我第一次做這種事情,臨出門的時候,我有點尿意,跑到洗手間去放水,小勝正好叼着煙在裡面系褲子,看到我進來,急忙掏煙。
“鋒哥,抽煙!”他舉着煙往上湊:“鋒哥,今天這是要出門啊!”
因為一會要惡戰,我特地換了一身休閑的運動裝,所以小勝才這麼問的。我點點頭,說出去辦點事,也沒接他的煙,就出門了。
走了幾步,我忽然轉身,小勝瞪大眼睛看着我,似乎有點驚慌。
我也沒多想,沖他伸出手:“把煙和火給我。”
小勝急忙掏出那半盒煙,一邊遞給我一邊說道:“鋒哥咋啦,是不是心裡有不痛快的事?”
“沒事!”我拍拍他的肩膀:“你好好幹!”
我其實現在緊張的要死,所以要過他的煙,打算實在壓力太打了,就吸上一口,連連咳嗽着,上了陳遠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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